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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事情,加上簫沉舟三人說話聲音刻意放低了,自然察覺不到什麼異常。
“殿下,這是令牌。”鄔立解釋道:“那日我按照殿下的吩咐秘密跟在那些人後頭,此時我收到九應的飛鴿傳信,於是乘快馬趕到,同那個車伕去了醫館給飛衣診病,到了醫館內才將令牌從那人手上拿回。”
簫沉舟問:“飛衣如何?”
“回殿下,那醫女說飛衣無事,只是擦破了些皮,被那大夫上了些藥沒多久就睡著了。”
九應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不可思議地問:“當真?飛衣不是向來精神得很嗎?怎麼會被區區一點治療擦傷的外傷藥給弄催眠了?”
簫沉舟卻道:“別忘了,連鄔立都能被那謝大夫的藥茶藥倒了,不過一匹馬,又哪裡是什麼難事?”
九應一想這話,覺得殿下好像說的也對,一般的迷藥對他們根本不起作用,既然連這種經過專門訓練的侍衛都能迷暈,就算是一匹戰馬,自然不在話下。
簫沉舟又問:“今日那劉老三可有什麼不對?”
鄔立搖搖頭,“他好像不認識這塊令牌,只當是個普通訊物,我沒要回來前,他都是隨便將令牌放在腰間,半點也不遮掩。”
“不過......”鄔立頓了頓,想起一件路上發生的小事兒。
“不過什麼?”九應連忙追問。
鄔立道:“先前有個路人不小心撞到了我們,我自然是避開了,可是劉老三卻被那個突然在巷子裡衝出來的人撞到。”
“那人是不是衝著令牌來的?”九應急了。
他正想湊上前去瞧簫沉舟手裡那令牌是否被人掉了包,簫沉舟卻先一步道:“東西還在,不是贗品。”
九應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那就好。”
“所以只是巧合?”九應撇撇嘴,“我才不信這種鬼把戲,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這時候撞上來,肯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