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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不多，老爹還給我扣了。”
“扣了多少啊？”李祥雲今晚心情特別好。
小張雲轉一圈坐好，紅色的裙襬飄飄。她說：“扣了我十兩，整整十兩啊！！夠我買好多東西了。”
李祥雲扒拉扒拉小張雲的頭髮，她又笑了一下。小張雲看著她，覺得她特像一個人。具體哪個人沒想起來，她也就不想說了。
第二天早上雨下得小了，李祥雲又去了趟陳家。她此迴心中情愫漸少，好像缺了什麼似的。
早上還是周承來接她的，她和他一道走到陳家大門口。李祥雲剛提起裙襬要走上石級，陳家老爺就從屋裡走出來了。他的身體早就在李祥雲面前露了底，李祥雲已經知道他是紙做的了。
他沒有心臟，沒有五臟六腑，甚至連頭髮都沒有。
李祥雲看著陳家老爺。她發現那些紙是很有講究的，寫滿了書法字，有些還是古畫兒。難道這陳家老爺生前是愛好詩書字畫的人？
等等！他那腳後跟那兒缺了一張紙。他自己卻根本不知道！
周公子在旁邊說：“李姑娘，我們進去吧。”
李祥雲隨著周承走進去，她心思不寧。她想起昨天晚上收到的那幅畫作殘缺一角。
熟悉的小街道，陳家老爺照常地在那兒發橘子。發完橘子後時間都到下午天黑那刻了。陳家老爺收拾好命令僕人回家，陳老爺坐在華貴的轎子上。
一路尊貴地被抬到陳家大門。
這時候李祥雲還在陳家大宅內，她望著一片紙張的世界鎮定自若。她被周承帶到了陳家大廳，她剛才在外面走累了腳。
李祥雲坐會兒喝了口茶，周承坐在她旁邊。他把扇子放在左手邊的桌上，他拿起一盞茶和她對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