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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可以嗎?」許梔問。
紀川低頭,將臉頰埋在她的肩膀處,任由許梔的香味將自己淹沒。
這脆弱的、善良的、如同天使一樣的oga。
紀川心內喟嘆,幾秒後,面色平靜的拉開兩個人的距離,朝許梔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嗯,這樣就好了。」
不,遠遠不夠。
聽到這個味道,許梔朝紀川仰著臉,目光冒著一點濕漉漉的光,像是寶石一般熠熠生輝:「那就好。」
看著她的笑容,紀川稍微有些難耐的吞嚥了下。
最近的一班地鐵還是錯過了,兩個人在寥寥幾人的地鐵站安靜等待幾秒後,乘坐地鐵回到學校。
今晚紀川比往常更直白的露出一點親暱,他總是修剪的乾淨的手指順著許梔的指縫擠進去,像只找到窩的燕子,擠在一團,讓許梔產生些許過分親密的疼痛。
許梔沒當回事。兼職的三個小時還是讓她有點疲倦,一上車的瞬間,她就有些累的倒在座椅上,眼皮有些支撐不住的耷拉下來,她打了個哈欠,扭頭小聲問紀川:「小川,我想眯一會,到地方你叫我好嗎?」
許梔的話進入紀川的耳朵了,他點了下頭,下一秒,許梔合上眼輕輕的靠在他的肩窩裡,他下意識一抖。
許梔有些疑惑的張開眼睛看他一眼。
但那下意識的抖彷彿是兩人之間的錯覺,他面色非常平靜。
又過了會,許梔慢慢合上眼睛靠在紀川的肩窩,她的吐息聲非常清晰的傳進紀川的耳朵中,像小貓的呼嚕聲,有輕飄飄的幸福感像厚實又柔軟的雲朵圍繞在紀川四周。
他握緊許梔的手。
許梔沒有真的完全睡著,只是在地鐵的輕微搖晃中迷糊著,半夢半醒,到站時,紀川叫醒她,她睜開眼睛,人還暈著,以為在做夢,被紀川攬著肩膀半簇擁著走出地鐵。
在地鐵門前,他們停下來,許梔困得又打了個哈欠,依靠在紀川身上,她半睜半合的眼睛帶著迷濛的霧氣,說:「小川,我好睏。」
紀川呼吸兩下,他強行扶正許梔站直,看許梔身體搖晃兩下,再次依靠著自己,他低聲,語氣難辨:「小梔,真想討厭你。」
總算清醒一點,睜開眼睛,疑惑道:「為什麼討厭我?」
他牽住許梔的手,順著指縫擠進去,掌心貼合,沒有回答。
等真正回到宿舍,許梔急匆匆去洗澡,還有一小時就要斷水斷電,室友們在她兼職結束前都已經洗過澡了,見許梔回來,都催促她快去。
許梔撈起洗漱籃子去洗澡,比起其他三個室友們動輒半小時起步的洗澡時間,許梔她洗澡時間很短,在斷水斷電之前出來,許梔找出吹風機吹頭髮,鏡子反射出她的臉。
鏡子中的她目光有睏倦的呆滯,忽然,呆滯的目光像是注入初春破冰後的湖水漸漸靈動,她忽然在發呆的過程中破譯了下車時紀川的那句話。
真想討厭你的意思就是無法討厭你的意思。
是紀川在她半夢半醒時無意暴露的一點心聲。
當時那一句話轉瞬即逝,許梔甚至還以為是自己做夢的迴響。
她啪的關上電吹風機,身後鄒玉問:「怎麼了?」
許梔摸出手機,對她笑了下,睫毛隨著微笑的弧度在眼尾拓出溫柔的光影,說:「沒什麼。」
她快速的給紀川的聊天框裡注射新的語句。
許梔:我也有點喜歡你。
沒過幾秒,紀川的聊天框上顯示正在輸入中——
幾秒後,他只簡單丟來兩個字:笨蛋。
哎?許梔看著手機螢幕上那笨蛋兩個字有些搞不清楚,她抓了抓自己吹得半乾的頭髮,原來是她想太多了啊。
這個念頭在許梔心頭一閃而過,她仍舊沒有太多不好意思,反而重新打字過去。
許梔:沒關係,那我也有點喜歡你。
說完,許梔放下手機,身後陳嘉踩著上床的梯子上,從鏡子中跟許梔的目光對上,陳嘉說:「小梔,要熄燈了哦,快點吹頭髮,不然要斷電了。」
「我知道了。」許梔開啟吹風機。
在熄燈前,許梔吹乾頭髮,關上吹風機收好後,同樣上了床,她睏倦的打了個哈欠,許梔是那種睡眠狀態非常好的人,她幾乎很少有失眠的情況,以前許林總說是因為許梔活的沒心沒肺,躺在床上三秒就入睡了。
一夜無夢,許梔依照生理鍾醒的時候時間還早,宿舍裡非常安靜,拉開床簾,陽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