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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不會第一天就在地鐵上吐出來吧!
非常惶恐且考慮跳車的許梔剛站起來就被人按下去了,她不可思議的抬起頭,迎面紀川像一堵牆堵在她的面前,不動聲色的掩飾著將泛著酸的話梅抵著她的嘴唇按進去。
地鐵上不允許吃東西。
昨晚躺在床上,許梔已經查過一系列乘坐地鐵明細。
可話梅一進入口腔,舌頭就自覺的抿著,話梅的酸立馬壓制住了從胃部往上湧的酸。
紀川垂眼時,睫毛太長造成一種全包眼線的錯覺,更像是會蹲守在牆頭上曬太陽的狸花貓,目光銳利含金,他小聲的噓了一下。
許梔含住話梅嗦著那種極致的酸,向他眨了眨眼,是兩人共同的犯罪。
在麻木不仁接連打哈欠的沙丁魚社畜中,他們心知肚明,匆匆撇開目光,中間隔著一些距離,她示意接過他的包,他摘包的時候,單肩包上的小熊貓也多了一條單肩包,搖晃又搖晃。
許梔偷笑一下,摟住他的包放在自己的膝蓋上。
到站後,擠著人群要轉車,他們兩個不算同行,在許梔的保證裡,只是許梔單方面跟著他,但紀川的包還在她手裡,許梔有種必須跟緊的責任感,目光一刻不敢離開紀川的身上。
只是轉站的功夫,她覺得紀川的背影已經完全在她的眼睛裡刻下來了。
轉站的八號線人更多,這次沒有座位了,擠著站在角落都勉強,許梔靠裡像面壁思過一樣對著地鐵車廂連線處發呆,她身後站著紀川懶懶的挎著自己的單肩包。
就在許梔低頭的一瞬間,她那緊緊貼著抑制劑貼的後頸完美暴露在紀川的眼皮底下。
alpha幾乎是一種和初中男生相匹配的生物。
在沒有見到oga之前還算是正常,可一旦靠近oga之後滿腦子想的全是如何征服一個oga。
紀川也不過如此,甚至目光觸及明明已經貼好抑制劑、連一絲肌膚都沒有露出的後頸,他卻感覺像是已經聞到了茉莉的香味。
周圍擠滿的人群在一瞬間暗掉了,那種無關緊要的路人甲乙丙丁不值得他留下一點注意力,彷彿眼前只剩下許梔。
她沒有看向自己,沒有對自己笑,甚至沒有靠近自己,她只是專心致志的看著那搖晃著快速前進的地鐵。
如果許梔在這時候回頭,哪怕她只是將目光隨意的落在地鐵門的倒影,她都會看到自己身後站著的紀川,是兩個完全不同的紀川。
一個是毫無表情冷淡單薄站在人群裡阻擋著外人和她的紀川,一個是完全無法遮掩自己想法的、帶一些讓她膽戰心驚危險眼神的紀川。
他一心要帶許梔進入紀川私人化的世界裡,他會在一瞬間將資訊素釋放如同蜘蛛織網,將她網住,籠罩住,那心裡的門大大的敞開著,等待她進入,再重重的關上。
可惜許梔沒有回頭。
那一瞬間只是紀川個人的私人情緒,甚至還未成型,四周的人各自看著手機,但還是能聽到各種人的呼吸或低語聲。
這是一節明亮的擁擠的地鐵車廂,紀川也只是輕輕的將目光從她後頸挪開,手指不輕不重的捏著那隻小熊貓。
「要到了!」許梔低聲說。
「嗯。跟著我」紀川的聲音寧靜平淡,在地鐵門開的一瞬間許梔先下了車,紀川隨後。
他步子略大一些,兩個人便成同行者的並排姿態。
紀川輕輕皺眉:「後面要怎麼走?」
話音剛落,許梔便肯定的回答他,這下她成了帶路的人,紀川和她並肩走,上了公交車時也只好坐在一起,畢竟這次紀川不認識路,許梔成了要幫忙的人。
她覺得肩上擔負了要兩個人準確抵達目的地的責任,因此在公交車上也緊緊的盯著公交站點,偶爾口腔內那顆即將含到融化的話梅被她從嘴巴左邊頂到右邊,臉頰撐起來像是松鼠。
紀川問:「再來一顆嗎?」
她回頭,剛要婉拒。
紀川已經捻著一顆話梅飛快的送進許梔嘴裡,公交車上也不允許吃東西,這個有些越距的行為許梔暫時能理解,下一秒聽紀川說:「你哥哥和我說要我多照顧你。」
許梔剛剛才升起來一點戒備又像是氣球一樣被戳破了,哦,哥哥啊。紀川的範圍又成了哥哥朋友的弟弟,他們不只是同學也沒關係,可以互相照顧的。
這個念頭一轉而過,許梔只是含著兩顆話梅,一左一右,兩邊臉頰都鼓起來,紀川坐回去輕輕的用紙巾擦拭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