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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紀川喊:「小梔, 下來吧, 我接住你。」
聞言,許梔沒有猶豫,幾步跳下舞臺。
在那一瞬間, 紀川伸手接住她,很輕鬆的握住她的腋下將她放在地上, 問:「穿著會難受嗎?」
紀川師從父親, 總記得父親教的他第一句有關裁縫的事情, 衣服是為人服務的,而不是硬要人去適應衣服。
許梔:「嗯,很好, 只是——「
她頓了下,低頭看著裙擺上每一朵明顯是手工縫的茉莉花瓣:「和你之前做的衣服不太一樣啊。」
「不是說要做可愛的裙子嗎?」許梔問。
「嗯, 本來的確是這麼想的, 但那天晚上畫稿的時候, 突然就在枕頭上聞到了你的資訊素,畫稿就這麼完成了。」紀川垂眸,在光柱餘光下,他的眼珠呈現出一種玻璃質感。
許梔很小心的用指腹去撫摸那柔軟的花瓣:「很好看。」
「是的。」紀川盯著她。在明暗交錯的光線裡,許梔垂著眼睫,面板如同陶瓷般細膩,泛著一點瑩潤柔和的光,唇角的笑意從梨渦裡悄悄洩露。
真正比賽的那天,許梔問紀川對於能不能獲獎,心裡有譜沒有,紀川搖頭。
可是許梔探出頭,看了一眼已經到來的紀川父母,扭頭看她一眼:「你爸媽可已經來了。」
紀川跟著往前看了一眼:「嗯,來的很準時。」
「沒拿獎你不就完蛋了。」許梔表現的比紀川還稍微著急一點。
紀川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然後握住了許梔的手,帶了一點笑:「嗯,完蛋了。」
所有的成品衣服已經被模特換上,紀川握住許梔的手在後臺走了一圈,看到各色不同型別的衣服,以觀賞者的角度來說各有千秋,畢竟都是已經能進入決賽的設計。
直到時間差不多後,兩人才回到原本的位置等待。
舉辦比賽的工作人員還在核對出場順序,按照原先抽籤的順序,紀川排在第七名。
模特需要穿著設計按照出場順序走上臺,最後由評委現場進行投票。
已經檢查過他們的順序,等待工作人員一離開,紀川輕輕晃動了下許梔的手,壓低聲音詢問:「緊張嗎?」
「有點。」許梔到不是對自己等會要上臺緊張,是怕紀川等會拿不到獎的緊張。
紀川:「那給你緩解下緊張。」
「什麼?」許梔的視線在放空,聞言,轉頭去看他。
下一秒,紀川捧住她的下巴,親了一下她的臉頰。
鬧哄哄的後臺,經過的人許多,擁擠著甚至到空氣沉悶。
許梔一下愣住,感覺自己的臉頰在發燙,從紀川親了一下的那個地方開始蔓延,像是野火燎原一樣。
紀川慢慢放開她,睫毛陰影於他眼尾處拓出很長的陰影,那雙原本顯得有些寂寞的,像是精怪幻化成的雙眼看上去多了幾分溫柔。
似乎並沒有人發現了他們這個小插曲,也或許是有人發現卻無暇看戲。
許梔感覺自己的心臟不由自主的砰砰跳動起來。
她弱弱反抗:「這麼多人。」
紀川嘴角的笑深了一些,他的手指抓握住許梔的手腕,並不是非常強烈的力氣,剛好握緊在手心裡,填補短暫的空白。
伴隨著鼓點強烈的音樂,許梔按照早就練習過的步伐向前走去,她目光溫柔,行走間,身上的茉莉便隨之綻放,光落下帶來的陰影是茉莉綻開的瞬間。
潔白的,柔軟的,令人無限迷戀的。
似乎已經能聞到空氣中那濃鬱溫柔的茉莉香味。
她身上那件裙子看著柔軟毫無重量的,令人瞬間想像到花瓣的觸感,如絲綢般帶著一點厚重的肉感,卻絲毫無重量。
許梔慢慢的向前走,她看見臺下紀川的父親。
之前還是在手機相簿裡看到過一次,相比較於紀川,紀川的父親更加嚴肅,一看到他就會讓人想到他那製作的那些黑色西裝。
他看每一個模特的神色都是一樣的,完全沒有變化,幾乎不能在短暫的打量中得知他內心的真正想法。
不出兩分鐘,許梔走下舞臺,走進後臺,紀川正在等待。
後檯燈光明亮,許梔扶住他的胳膊。
紀川露出一絲笑容:「還好嗎?」
「很好。」許梔忍耐了下,說:「你爸還挺嚴肅的。」
紀川被她逗笑,沒有評價這句話。
說完,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