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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後就天天把它刷洗乾淨,肯定沒有騷味。”高爭氣語氣認真。
“好好好,人是鐵飯是鋼,滾蛋的肚子在打鼓,咱先吃飯。”郝沈梅沒把他的話當回事。
高爭氣嘻笑著先把鋪蓋擱進牲口房,然後洗手吃飯,緊接著又是鍘草,好一陣忙活。
主屋那邊一直秉承著天黑就睡覺的習慣,高爭氣在這邊一番動靜,主屋一直靜悄悄的。
葛凱強跟著梁雨在地裡玩得累了睡了過去,這會兒才剛醒,梁雨正哄著他吃飯,聽到高爭氣這番忙活,梁雨心裡踏實了些。
自家漢子不在家,婆婆和小叔子不頂事,自己有個啥事都得靠著大伯子一家,
後院一家也會幫忙,畢竟隔著房頭,有事還是使喚大伯子一家方便些。
如今兩個男娃都去了外地上學,大嫂自己都忙不過來,妮子又是個弱不禁風的,自己真怕有事沒個人搭手。
那個滾蛋雖說是個憨憨,自己只要好生哄著,有事他多少總能幫得上忙。
第二天一大早,高爭氣就起來要洗刷小騾駒,郝沈梅讓他別急,等中午暖和了再洗。
尹若來給郝沈梅送來半袋子白蘿蔔,幾塊給他自己和兩個妹子做衣服的布料。
每年秋冬他都要外出給人幹活,或挖蓮菜,或挖山藥,或大批次摘水果,有時也會去廠裡做臨時工。
和他一塊外出的還有十幾個人。他這是趕早把東西送過來,還得回去和那些人集合。
“你在外面幹活小心點,凡事不要衝動,不要動不動就和人打架,你要好好的,等你回來,衣服我就做好了。耽擱不了你相親。”郝沈梅一番囑咐。還忘不了調侃他。
尹若來不滿:“姨姨,這都好幾年前的事了,你咋老揪著不放。我早就改了。”
郝沈梅哼道:“就是要說得你滿腦子都是這句話,省得你犯渾。”
有一年尹若來在葛辛丑他們棉站做臨時工,有個賣棉花的人逃避檢查帶了火柴進去,躲在庫房之間的旮旯角里抽菸。給尹若來看見了,尹若來過去指責<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結果跟那人打了起來。
收棉花的季節,棉站到處都是棉花,尤其是天氣好的時候,最怕見火。雖說尹若來也是為棉站著想,那次卻也給棉站惹了不小的麻煩。
尹若來不敢耽擱時間:“姨姨,我得走了。這回有我們村的,還有外村的。我們在公社集合,十幾個人只有兩個腳踏車,大傢伙商量乾脆走路到縣城去,蓮菜老闆在那裡等我們。”
“那你騎車帶我去公社,我再自己騎車回來。”郝沈梅道。
讓尹若來去西間推腳踏車,她去牲口房看高爭氣。
見高爭氣還打著呼嚕,郝沈梅沒有打擾他,和尹若來徑自出了院子。
昨晚她不放心高爭氣一個人住在牲口房,前半夜一直在納鞋底,直到半夜聽高爭氣給小騾駒加了料後歇下,她也才睡下。
小娃子家本來就貪睡,高爭氣又習慣了早上睡到自然醒,估計是昨晚太興奮,沒有睡好,又惦記著給小騾駒刷洗,早上也起得早。
這不,就她和尹若來說話的當兒,小傢伙就睡著了。
高爭氣這邊的事暫時解決,鬆了一口氣的葛凱琳,又有了讓她更頭疼的事。
給緒欣毓和樂還真是為難葛凱琳,葛凱琳不管是拉的手風琴,還是彈的琴,都不合緒欣毓的意,吹笛子吧,葛凱琳的肺活量實在是不夠大,吹口琴也是吹得斷斷續續。
要是葛凱森在,哪裡還用得著葛凱琳作難,可葛凱森走得急,連給緒欣毓一個過渡適應的過程都來不及。
一來二去,緒欣毓就鬧起了彆扭。
隨著年齡長大,緒欣毓已很少尖叫,不過依然不愛搭理人,鬧起彆扭來很少有人哄得轉。
葛凱琳無奈:“我二哥已經走了,這是既定事實,你就是再鬧,他也不可能回來。”
“我只要森娃哥和樂,其他人都不行。”緒欣毓慢騰騰重複著說了很多遍的話。
“唉,咋辦?”葛凱琳問緒小武和緒恬婧。
被問的兩個人搖頭,這種時候他倆也沒辦法。
葛凱琳嘆氣:“你不願意就算了,我也沒空陪你耗著,我這會兒得趕緊上一趟旱地山,滾蛋的傷藥沒了,我得趕緊給他配藥。”
不再理會的緒欣毓,朝緒小武和緒恬靜使個眼色,徑自出了校門。
高爭氣不是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