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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咋行呀,娃還小,跟著喬一水一準會學壞。”隊長皺眉吆喝。
緒大江還是搖頭:“喬一水早些年就在外面混,他要是誠心想跑,咱們十個人都玩不過他一個人。我也不是不著急,可四武現在正是和大人犯拗年紀,就是把他找回來,他的心不在家,早晚還會跑出去,不如就讓他在外面吃些苦頭,是福是禍,是好是壞,就看他自己了。”
緒首武著急:“不行啊爸,四武從小沒吃過啥虧,在外還不知道受啥苦咧。”
喬大江攔住緒首武:“我天天看著他,時時刻刻提醒他,要他不要和壞人在一塊兒,還特別點了喬一水,到頭來,他還不是跟著喬一水走了,防得了一時防不了一世,讓他吃些苦頭也好,我和你都護不了他一輩子。”
“吃虧就吃虧吧,不吃虧不知道啥叫對他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緒向陽說出的話也出人意料。
和緒大江從光屁股的時候就一塊胡混的他,最理解緒大江的想法,自顧把人群勸散,各回各家,該幹啥幹啥。
緒祥聽緒向陽和郇老太太說起這事,給郇老太太說了一聲要出去玩,直奔喬家墳場。
高六指一看見緒祥就縮在了一個旮旯角,緒祥從她身邊經過,她嚇得渾身發抖。
“喲,今兒個不是你用藥的日子,你咋跑來了。”男人突然從懸崖角轉出來。
緒祥一聲不響鑽進窯洞,男人緊跟其後。
到了坡底,緒祥站住,轉身對著身後的男人說:“涅娃你也見過了,我的藥也用的差不多了,你現在該走了,往後不要再讓我看見你,也不準找涅娃。”
“你今兒個來就是為了趕我走的?”男人的語氣有些無奈。
“對,你在我這裡呆的時間太長了。”緒祥毫不留情面。
“你特意來一趟,不會只為趕我走的吧。”男人心懷希冀地猜測。
“對,你還要辦件事。”緒祥聲音冷淡。
向男人交代完要辦的事,沒做片刻停留,緒祥很快離開了墳場。
天黑後,男人也領著高六指融入夜色中。
因為葛凱琳的圖表,再加上她的耐心,益村二年級和四年級的成績,在每月一次的競賽,還有期中和期末考試中,在全柿珍公社各小學越排越靠前,這下子老師高興,學生家長樂呵。
當然,賈海軍天天跟她在一起,學習成績也突飛猛進。
本來是皆大歡喜的事,偏偏節外生枝。
葛凱琳有三個哥哥在同一個班,自家妹子做了這麼大的好事,三個哥哥是與有榮蔫。
尤其是葛凱健,只要有誰不服,他就拿葛凱琳的功勞來壓人家。
對方更不服,反唇相譏,是你妹子教我念書,又不是你,你橫個啥。
十一二歲的小娃子家愛面子,幾句話不對頭就打起來了。
諸葛琳本來是可以阻止事態發展的,偏偏她閒得無聊,抱著唯恐天下不亂的看熱鬧心態,只是旁觀算是好的,有時還會起鬨架秧子。
所以,益村小學二年級和四年級的成績是全公社前進最快的,益村小學四年級學生愛打架也是全公社最有名的,兼任四年級班主任的牧老師,想起來就頭疼。
以牧老師的閱歷,葛凱琳那毫不遮掩的起鬨小伎倆,他咋可能看不出來。
儘管葛凱琳不停給他惹禍,不對,應該是火上澆油,他還是不捨得懲罰這個七歲的調皮女娃,那就只有留他自己頭痛了。
不管是哪門課,葛凱琳每編出一個圖表,牧老師都會問學生要來跟著描畫一份,半個多學期下來,他描畫了厚厚的一沓。
剛放暑假,學校裡的學生還沒有走完,葛凱琳就找到老師辦公室,纏著牧老師教她看病<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牧老師,我堅持下來了,從打賭開始,到放暑假都沒有遲到早退,也沒有逃學,這下我能跟著您學看病了吧。”
“哈哈,跟我學看病?我還怕教會了徒弟,餓死我這個師傅咧。”
“嘿嘿嘿,牧老師,我不是閒得無聊給自己找點事幹嗎,再說,我幫了您好大忙,您應該高興才是,您這是在說反話咧。”
“這麼說,我還得謝謝你?”
“謝謝我是當不起,您只要能教我看病就行。”
“嘿喲,這不還是要我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