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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知道是我?”
“憑你的氣息。”
“嗯。”
“祥哥,你怎麼回來了?”
“仗打完了,返京,路過。”
“呵呵。”
“笑什麼?”
“高興。”
“感覺身子怎麼樣?”
“一時還死不了。”
……
背景看不清,人的面貌也模糊不清,就只有對話,夢到最後,連說的什麼也再聽不清。
每次做夢,葛凱琳都好像被自己的夢吸進去了一樣,總也睡不醒,不過家裡人都已習慣了她睡懶覺的事,到時候自然會把她叫醒。
“凱琳,凱琳,別睡了,你再不起來,牧老師又該來逮人了。”
“小姑,你哄人也找個好點的理由好不好,今天可是禮拜天。”
“禮拜天也不能老睡著,快起來。”
“小姑,你早點找個人嫁了吧,省得老是來煩我。”
“屁話,嫁了也是你小姑,照樣管得著你,快起來。你咋又哭了,又做噩夢了?”
“是呀,我夢見小姑找不到婆家,急得直哭,我替小姑著急,也跟著哭。”
“啪,一個小妮子家,整天又是嫁人又是婆家的,你羞不羞。”
“嘿嘿,小姑早點嫁人,我耳根就能清淨了,你說你一個禮拜才在家呆一天半,有時間不好好睡個懶覺,老是來煩我幹啥。”
“你以為我想煩你,管管送來一群小雞娃,看你睡著就沒叫你,我也要去開會了,你快起來,雞娃還沒喂咧,別等你媽和你哥從地裡回來,雞娃再餓死幾個。”
“哎喲,好咧好咧,我起來就是了,管管叔也真是,大早上的送啥雞娃呀,就不能遲點。”
開始那幾天被吵醒時,葛凱琳好一會兒都分不清現實和夢境,重複的次數多了,她漸漸適應,順口就接上吵她的人的話茬。
這不,她和葛益芬開起了玩笑。
她已近一個月沒有感受到熟悉的寒波,只是每晚做相同的夢,早上醒來,總覺渾身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