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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呀。
她能將高爭氣這樣的憨憨治好,卻真沒辦法讓榆木疙瘩開竅。
“不是小姑,”範威趕緊縮頭手,“我想學打算盤。”
葛凱琳鬆了口氣,放下戒備,問:“學校裡不是教打算盤嗎?”
範威委屈:“我們數學老師不教,她說她的老師沒教過她。”
葛凱琳隨口說了一句:“你們老師是誰呀,咋連算盤都沒學過。”
範敏接了腔:“她叫武秀花,就是你們益村的。”
“咳咳咳。”葛凱琳被自己的口水嗆住。
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當年她戲耍武秀花,今日武秀花的學生來捉弄她。
也難怪這倆人學習差成這樣,武秀花連自己的名字都會寫錯,她一個人教五個年級,能教得好才怪。
平樂村因為地理位置的原因,沒有老師願意去平樂村教書,整個平樂村小學就一個老師。
就是不知武秀花啥時候去的平樂村,害人不淺呀。
“你倆去找涅娃和陸軍玩吧。”葛凱琳發揮長輩的威力,把兩個小子攆了出去。
倆人一走,葛凱琳就蔫了,靜下心來編寫圖表。
這個年是要過得辛苦了,但願到了開學的時候,這倆能夠開竅。
年三十下午,天上開始飄雪花,晚上就已下的很大,可以聽得到雪花撲簌簌飄落的聲音。
正月初一,大傢伙互相說著吉利話,天上下著雪,瑞雪兆豐年自然也成了人們的口頭禪。
雪時大時小,連續下了三天,漸漸地,人們不再說瑞雪兆豐年的話,說的最多的是,這雪啥時候能停。
地上的雪已經半尺多厚,車子騎不動,走路一腳陷下去就是個坑,整個大地都反射著刺眼的白光。
幸好馬路邊栽著竄天白楊,否則還真分不清哪裡是路,哪裡是田,弄不好就會迷失方向。
人們也不敢走親戚了,大部分人都窩在家裡。
只有那按捺不住玩心的小娃子,在村子裡竄來跑去,玩著打雪仗和捉迷藏的遊戲,過不了多會兒,就會被自家大人呵斥回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