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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毒比孟婆湯還管用,凱琳已不記得你了,性情喜好也有不同,你就是找到了凱琳,也不能直接和她相認,只能牽絆住她的心,否則不僅帶不回來她,還有可能毀了她。”
這是老和尚給緒祥的告誡。
是自己鑽了牛角尖,興許,今世的凱琳雖喜歡酸甜的東西,但不喜吃糖葫蘆。
因糖漿黏牙?緒祥猜測。
葛凱琳曾說過自己的性子不討喜,她只是敷衍自己而已<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自以為想通了關節的緒祥,從衣服口袋掏出一張牛皮紙,再次仔細研究起上面的圖案。
他打算等天色完全黑下來,就在喬家墳場四處轉悠。
童浩鵬和李凌志既然準備了圖,墳場肯定有啥值得他們研究的。
這張牛皮紙,正是幾年前童浩鵬和李凌志進墳場探險時,李凌志突然發病,童浩鵬落在喬家墳場的那張。
李凌志的發病,和丟娃的打擺子,雖異曲同工,都是緒祥釋放寒氣所致,目的和嚴重程度卻不同。
當年童浩鵬和李凌志進墳場時,緒祥剛好從墳窯出來,怕兩人發現墳窯所在,才暗裡釋放寒氣驅趕兩人。
李凌志當時看似病得嚴重,其實寒氣表淺,只要排出寒氣,病很快就好。
那時緒祥的眼膜已只有微薄的一層,曾半透明,有了一定的視力。
撿了童浩鵬掉落的牛皮紙,也是因為好奇而已,也曾研究過,沒研究個所以然出來。
這次回來試探葛凱琳,他無意間發現牛皮紙在衣服口袋裡。既然現在身處墳場,索性實地探索一番。
丟娃面對面被緒祥灌輸寒氣,受緒祥的催眠,冷徹入骨,卻無法躲開,到現在為止已三個月過去,馬上要過年了。他的病還沒有徹底好。身體底子也明顯大不如前。
葛家前院。
“哎呀,糖葫蘆再好吃也不能一個勁吃,小心牙酸倒了。一會兒吃飯咬不動。”葛凱森埋怨著,奪下葛凱琳手裡的糖葫蘆。
妹子已經吃完三支糖葫蘆,這第四支也已被她咬去三個山楂。
回頭打葛凱拓的手:“快放下,你還當哥呢。不管妹子就算了,也管不住自己的嘴。”
葛凱拓悻悻然放下手裡的糖葫蘆。這也已是他吃的第四支了。
葛凱琳洗手,邊狡辯:“二哥,你不能怪我吃得多,只能怪滾蛋這糖葫蘆做得太好吃。”
葛凱拓把妹子拉開。拿起保溫瓶往盆裡添了熱水,問妹子:“你咋知道這糖葫蘆是滾蛋做的,祥娃明明說是他買的。我都吃得出上面裹得糖漿不是玉米熬得,你咋亂說。故意的?”
試了試水溫剛好,葛凱拓示意妹子可以洗手了,他放好保溫瓶,自己的手也插進水裡。
兄妹倆的手在水裡嬉鬧起來。
葛凱琳說著:“那糖葫蘆的味道是我教滾蛋做的,我當然知道。他那張臉,透明如冰,跟糖葫蘆上的糖漿一樣,我不喜歡,老玉米熬得糖漿多好呀,看著就暖和。”
“你教滾蛋做的?我看是人家滾蛋管做,你管吃吧。”葛凱森嗤笑。
順手把葛凱琳從水盆邊拉開,順手扯下搭在繩子上的毛巾,擦乾葛凱琳的手。
“嘿嘿,二哥真是火眼金睛<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葛凱琳笑得狡黠,從桌子抽屜裡拿出護膚膏抹著。
一雙大手伸過來,葛凱琳往葛凱拓手背上糊了一點護膚膏,葛凱拓自己摩挲雙手。
“香味太濃了,等明年花開,我自己做護膚膏。”葛凱琳嫌棄得把護膚膏塞回抽屜。
“嗯,”葛凱森很隨意的應了一聲。
妹子不喜歡在手上臉上塗抹東西,要不是手凍得裂了口子,又痛又癢,這護膚膏她早不知藏到哪裡去了,她說要做護膚膏,估計也就是說說而已。
葛凱拓湊過來揉搓葛凱琳的手,嬉笑道:“做出來記得給我留點啊。”
葛家六兄妹裡,葛凱拓樣貌最屬一般,卻是最愛美的一個。
他打小照顧妹子,給妹子揉搓冰涼的手腳已成習慣,此時這樣做,既有討好的意思,也是習慣使然。
葛凱琳抽出自己的手,推葛凱拓去做飯:“我想吃搓魚兒。”
剛用熱水洗過手,經葛凱拓這一揉搓,她都覺著身子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