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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宣紙,問緒祥。
“你練這個。”緒祥答非所問。
葛凱琳諷刺:“沒想到你一個男娃子家,寫出的字這麼娘氣。”
宣紙上的字型娟秀,透出女子特有的婉約和靈氣。
郝沈梅湊過來:“我看看。”
她雖已多年沒練過毛筆字,不過鑑賞的眼光還是有的。
“凱琳,我覺得祥娃寫的這個才適合你,牧老師寫的字太過剛硬,不適合女娃子家。”郝沈梅對著宣紙直點頭。
“哈?他倒是一個男娃子家,咋沒見他寫的字有罡氣。”葛凱琳反駁,意有所指。
“哥哥教我寫的字不是這樣的,和憨琳姐你平時練的字一樣,有罡氣。”緒涅辯解。
“這是哥哥教姐姐寫的字,好像又有點不一樣。”緒涅糾結,哪裡不一樣他說不上來。
“滾蛋,吃飯了。”葛凱琳喊院裡的高爭氣,不想再繼續這茬。
緒祥教緒涅和緒欣毓寫的字,葛凱琳見過,當然知道緒祥的字不是沒有罡氣,可她氣緒祥的霸道,就是要故意歪曲而已。
接下來幾天,葛凱琳還是按照牧老師教她的字型練習,也是《畢業歌》的歌詞,緒祥寫的字郝沈梅給收了起來。
比賽的結果,因葛凱琳臂力不足,經過幾番淘汰,她雖進入了決賽,卻也只是排在末位,她的字得到的評論是,形似而缺乏應有的神氣。
唱歌比賽的成績也不理想。也是進入了決賽,最後的名次是第六名,沒有得獎。
往常年緒欣毓獨唱,不是第一就是第二。
“這兩個專案你都是第一次參賽,能有這個成績,已經高過我的期望了。”馬校長安慰。
葛凱琳苦笑,這確實是第一次。可也是最後一次。上了高中自己就不在本縣上學了,就是再有機會參加比賽,也是市級或省級的了。哪裡還能代表柿珍公社。
猜謎比賽的結果還和往常一樣,葛凱琳和緒欣毓合作,得了全縣第一名。
和往常年一樣單薄的獎狀,年年都有的塑膠皮筆記本。沒有給葛凱琳帶來多少興奮。
比賽結束的第二天就是中秋節,也是星期六。葛辛丑和兩個兒子都回來了,葛益芬和葛凱健也回來了,還有一個張著大嘴胡咧咧的管管。
中考後,葛凱森和葛凱拓直升惲縣一中高中部。葛益芬考入了惲縣一中,姑侄三人同在一個年級,不是一個班。進入高二後分文理班,葛凱森選了文科。葛凱拓和葛益芬選了理科。
葛凱健如他自己所說,初中畢業沒有接著上高中,而是報了一箇中專師範學校,學的是體育專業,他的志向是畢業後當體育老師,最好是分在離家近的學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郝沈梅自己做了月餅,提前給親戚朋友都已送過,當然也收到了親戚朋友送來的月餅。
葛凱拓邊吃月餅邊抱怨:“以前是姨姥姥做月餅點心,硬的能砸死個人,現在換做舅媽做,倒是沒那麼硬了,甜得能膩死個人。”
“哈哈,你不是喜歡吃糖嗎,這不正好隨了你的意。”葛凱琳幸災樂禍。
高爭氣重新包好葛凱拓拆開的月餅包,樂呵呵道:“那我把這包月餅送給祥娃去吃,他最喜歡吃甜的了,保準不會抱怨甜得膩人。”
“咦?滾蛋有進步哈,能想到別人喜歡吃啥東西。”葛益芬調侃。
她跟著葛辛丑一塊回家,先和郝沈梅聊一會兒,然後每樣月餅撿幾個包起,準備去葛跟醜家吃飯,主要是要陪孫穎梨過中秋。
“嘿嘿,小姑你喜歡吃西紅柿雞蛋麵,這我也記得,明兒箇中午你過來吃飯,我做給你。”高爭氣憨笑。
葛益芬鼻子發酸。
她雖然有媽有哥,這兩年過得卻是沒根的日子,大哥大嫂待她如同父母,可老媽卻跟著三哥,每次回來她只要在大哥這裡停留的時間長一些,三嫂就會說些陰陽怪氣的話。
去了三哥家她要不停給自己找活幹,就怕三嫂說她是吃白食的,給老媽氣受。
忙活到晚上,無論大哥家還是三哥家,都沒有她住的地方,她要去後院和二嬸住。
二哥二嫂待她和待葛凱健沒啥兩樣,都當自家小娃子一樣,可她的心總是空的,或是擠滿的,她也說不清。
“小姑,凱強喜歡吃肥肉,你拿塊五花肉去吧。”葛凱森提溜起案板的肉。
又問管管:“管管叔,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