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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跟前。
葛辛丑朝炕上叫喚:“森娃,拓娃,來吃菜,你丟娃叔也不是外人。”
要是不讓自家娃吃上幾口,估計丟娃喝酒都不安生。
爸爸發話了,葛凱森和葛凱拓也就不再客氣,兩人下炕,葛凱森又拿了三副碗筷來,葛凱拓還另外拿了一個小碟子。
“嘿嘿,丟娃叔,我給我妹子也夾點菜。”葛凱拓往小碟子裡一樣菜夾了一點兒。
郝沈梅一樣菜嚐了一口,就接著納鞋底,葛凱森和葛凱拓在邊上陪著,隔半天夾一筷子。
葛辛丑和丟娃邊喝邊聊著這兩年各自的境遇。
丟娃本來酒量也不錯,因為有心事,一瓶二鍋頭沒喝完,就開始胡說八道,哭著罵自己的親生父母,為啥生了他又不要他,要麼乾脆不要生他,或是生下來就掐死,要不摁尿盆裡淹死也行,也省得過這窩囊日子。
在丟娃四兄弟裡,還屬丟娃有能耐,其他三個都不成器。
分家後,養父母跟了丟娃,他本來是想讓養父母跟著享福,誰知媳婦和養父母合不來,整天把丟娃不是親生的掛在嘴上。
媳婦鬧,養父母也鬧,丟娃在家裡待著心煩,一年到頭都不咋回家,結果兩個小子被媳婦教得不成器。
丟娃越說越傷心,老大個人,說著竟還哭上了。
開始時,葛辛丑還給丟娃寬心,可說著說著他不吭聲了,悶著頭只管喝。
自家漢子心裡的苦也是一大堆,郝沈梅一看要壞事,果斷收走酒瓶子。
葛凱森更加乾脆,一把冰冷的溼毛巾就鋪到丟娃臉上。
丟娃的酒立馬就醒了:“哥,嫂,時候不早了,我回了,明天我就去給我們頭兒回話,咱先拿點工錢回來,也好過個富裕年。”
葛辛丑送丟娃出去:“兄弟,真謝謝你了,這下著雪咧,路上滑,你小心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