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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狠戾,有他拘著,緒涅已很少和人打架,現實中不能打,夢裡發狠卸人胳膊也在情理之中。
“夢裡的人衣服好奇怪,和他穿的一樣。”緒涅指了指在一旁搗鼓藥材的黃牟平。
黃牟平穿著長衫,大冷的天,他卻把頭剃了個光光亮,連帽子也不戴。
緒祥看了一眼黃牟平,沒有吭聲。
把他的小人兒弄回了前世,卻留他在這裡守著性情大變的替身,緒祥心中鬱悶。
他這段時間忙,很少來山上看緒涅,今天難得清閒來看弟弟,弟弟想和他說話,就由著弟弟說就是了,自己做個安靜的傾聽者。
哥哥對自己的話沒反應,緒涅卻不打算就此罷休,他想和哥哥分享他的好奇:“前幾天我還做了一個夢,我打斷了一個人的腿。”
緒祥輕笑,看來自己拘弟弟拘得狠了,弟弟做夢全是和打架有關的事。
“被我打斷腿的人好氣人,欺負他的侄兒,罵侄兒是小兔崽子,罵長輩是母老虎,我看不過就打了他<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緒祥接著說。
“這樣的人是該打。”緒祥終於有了回應。
緒涅平時話語簡潔,能省的字絕對不多說,今天竟能說出這麼長的句子,他要適時表揚。
得到哥哥的回應,緒涅有些興奮:“好奇怪喲,前段時間的那個夢,和前幾天的夢,就像電影裡的鏡頭一樣,還能接上,連夢裡人的名字我都記得。”
“哦?你說說看,都叫啥名字。”緒祥饒有興趣地問。
緒涅一個一個數:“被我卸了胳膊的叫葛凱賦,被我打斷腿的叫葛天笙,那個被欺負的侄兒叫葛凱文。”
“你說啥?”緒祥越聽神情越凝重。
“哥,有啥不對嗎?”緒涅被緒祥的神情鎮住,以為自己又做了令哥哥不滿意的事。
緒祥沉聲道:“你把你夢裡那幾個人的名字再說一遍。”
“哦,”緒涅有些遲疑,還是聽話地重複著:“被我卸了胳膊的叫葛凱賦,被我打斷腿的叫葛天笙,那個被欺負的侄兒叫葛凱文。”
緒祥緩緩轉身,問黃牟平:“大師,這是這麼回事?”
“沒什麼,你忙得分不開身,那邊恰巧到了你該出現的時候,我就讓涅娃替你跑了兩趟,順便卸掉他積攢的一些戾氣。”黃牟平說地風輕雲淡。
緒祥更加鬱悶:“就是再忙,我做個夢打個盹的時間還是有的。”
“呵呵,我是怕你打個盹分了心,回頭在葛家人面前說出不該說的,或是做了不該做的,那豈不是壞了菜?”
這種明顯是藉口的話,緒祥哪裡會信,可事情已經這樣了,他再說也沒啥作用,只得悶頭接著分揀蛇皮。
這是一個皮包廠定的貨。
現在正值天冷,蛇冬眠沒有活力,緒涅對動物有天生的感應能力,除了他自己養的蛇外,他還在野外弄了不少蛇回來,這一單賺的錢,應該夠他初中三年的花銷了。
緒涅聽得迷糊,就問:“哥哥,大師,你倆在說啥。”
前世,黃牟平是自行老和尚,被稱為大師,在這裡,他是個陰陽先生,也被人稱為大師。
緒祥找理由,“沒啥,我和大師在討論夢境的事。”
緒涅卻不是那麼好糊弄的:“難道還有人在夢裡對付哥哥,哥哥你要回哪裡去?”
“我回去找你凱琳姐。”緒祥說的半真半假。
“不應該是凱倪姐嗎?”緒涅立馬找出破綻。
“對,是你凱倪姐,是我還沒習慣過來,說錯了。”緒祥改口。
“我也不習慣,好好的幹嘛要改名字。”緒涅嘟囔。
問緒祥:“你啥時候去找凱倪姐,她要的小花蛇我找到了幾條,就是不知合不合她的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