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地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你是方是圓。
這個爹爹長的是好看,咋問的問題,這麼,哦,白痴?
不對,不能這麼說自己的爹爹。
“好了,你連夜趕回來,還沒有休息,先和麗梅說說話吧,我抱凱琳出去餵奶,凱琳醒了這半天,也該餓了。”譚柳兒從葛天俞手裡接過葛凱琳,出去後還細心的把門關上。
不提餵奶還好,譚柳兒一提餵奶,葛凱琳還真覺餓得厲害。
半夜為了轉移孃的注意力,拼著小命地哭了幾嗓子,一早醒來又正大光明地偷聽壁角,觀察爹孃的長相,這麼長時間沒怎麼用的小腦瓜,想了那麼多問題,能不餓嗎。
葛凱琳總有一種怪怪的違和感,娘和爹的長相,那簡直就是美女與野獸,不對,是美男與那個什麼……
哎喲,這可是自己的娘咧,不能亂想。
上一世受傳統教育的葛凱琳,不願拿任何一個難聽的詞來形容吳麗梅,可那種違和感又揮之不去,小嬰兒的腦中煩惱和迷茫一片。
不過,甜絲絲的羊奶一入口中,那些煩惱她也就顧不上了,餓呀。
譚柳兒抱著葛凱琳走後,葛天俞坐到床沿。
吳麗梅的臉朝裡躺著,肩膀一抖一抖<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葛天俞用他那白皙修長的手,把妻子滿頭灰白的捲髮順到腦後,扳過妻子的身子,掏出帕子仔細給妻子擦眼淚。
誰知這眼淚是越擦越多,最後葛天俞乾脆不擦了,而是改握著吳麗梅的手,任由妻子哭。
吳麗梅的手掙了幾掙。沒有掙脫。也就放棄了,倒是慢慢收了哭勢。
“唉——,要是你嫁給一個普通人家。過得會比現在好得多。”
吳麗梅正在哭泣的身子猛地一頓:“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葛天俞揉搓著妻子開裂乾瘦的手,語氣裡都是疼惜:“你本來是岳父岳母捧在手心裡的寶,丫環下人身前身後地伺候著。雖不比官家的千金大小姐,可也不是尋常農家的女子能比。
你又天資過人。詩詞書畫,比正經讀書的男人都強,你的女紅,又有哪個趕得上。嫁給我後,丫環下人被逼放身,你一個從沒下地幹過活的人。卻要頂風冒雨。
我當初真不該不聽祖父祖母勸說,強娶了你。到頭來讓你受這麼大的苦楚。”
吳麗梅停止哭泣,緩緩起身,葛天俞趕忙往她身後墊個靠枕,抬手撫摸妻子黑瘦的臉龐。
妻子臉部的骨架較大,因瘦的沒什麼肉,兩頰凹陷,顴骨更顯凸出,面板乾枯,眼周圍深深淺淺都是皺紋,原本一頭黑亮捲曲的頭髮,變得灰白如枯柴,看起來平白比自己大了二十歲不止,妻子可是比自己還小一歲呀。
這就是當年自己不顧一切,三番五次苦求,好不容易求來的才女。
當年自己在岳父岳母面前賭注發誓,一定會把妻子愛如珍寶,可婚後這些年,妻子卻被自己擱置在家裡,才三十五歲的年紀,硬是熬成了一老嫗,
想當年,妻子剛嫁給自己時,也是細皮嫩肉,相貌雖沒有一般女子好看,可那面板也泛著健康的光澤。
由於岳父岳母都是開明爽朗的性格,教育的子女也是一副樂天向上的性子,妻子整天價笑呵呵的,最喜歡的就是繡花和寫字,繡出的魚兒,彷彿放進水裡就會遊走,繡出的花兒,讓人看著就想聞聞是不是很香。
妻子寫的字虯勁有力,風骨傲然,自己每天生意來往,寫的字多不勝數,可是和妻子偶爾寫出的字相比,仍是自愧不如。
再看現在的妻子,哪裡還找得到當年的樣子。
一臉的愁苦相,一雙手粗糙乾枯,滿是肉刺,恐怕這雙手已經很久沒有拿過繡花針了吧,更是沒有時間吟詩寫詞,就是有時間,也不會有那心緒了吧。
吳麗梅把頭扭向一邊,言語冰冷:“你今天嘴裡像抹了蜜,你說這番話,是打算和我說起董雁菱的事吧,天笙說你兩人的孩子都快有了,難道是真的。
我吳麗梅雖說長相醜陋,可也不和人共享丈夫,你要想納她,先給我一封休書,我不會賴著你。
以你貌勝潘安的長相,當年娶了我這無鹽女,本來就是我高攀,到頭來終不是自己的,早了早解脫罷。”
對於妻子的冷淡,葛天俞也不為意,笑道:“我要納了董雁菱,睿豪還不得要了我的命?”
吳麗梅皺眉:“這關睿豪什麼事?”
“你附耳過來,”葛天俞壓低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