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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小,親事先不做考慮。
葛凱琳這幾天更能睡,原本白天只是吃過午飯才會犯困,這幾天卻是整天昏昏欲睡,早起練習五禽戲和甩針的時候也無精打采,除了飯時被劉媽叫醒吃點東西,其他時間都在睡覺。
葛天俞和吳麗梅只顧忙著應付媒人,劉媽將葛凱琳的情況稟報主人家時,夫婦兩人才覺得葛凱琳確實不對勁,葛天俞擅長治療外傷,對女兒的境況也是束手無策,趕緊找來譚柳兒。
譚柳兒反覆給葛凱琳診過脈,失笑:“只是秋乏而已,凱琳的體質本就有異於常人,小小人兒每天倒比大人還忙,秋天反要還夏債,由著她睡就是,只是不要餓著,飯食要易消化。”
女兒既然沒事,葛天俞夫婦細細囑咐劉媽一番,又開始日常的繁忙。
暑假結束,葛凱賦、葛凱文、緒祥一起返回盛城。
葛家戲院除了學堂休息日外,白天已沒了說段子的時間,葛麗娥一改每天去聽書的習慣,整天呆在家裡,卻有些心不在焉。
葛天俞和吳麗梅詢問她對自己婚事有什麼想法,她只說隨大哥大嫂心意。自己並不上心。
葛天俞氣極發火,葛麗娥還是不肯多說。
吳麗梅想起葛凱琳曾經睡前的一句嘟囔,和葛天俞說起,兩人細細商量過,決定女兒家的心思還是當大嫂的來問好些。
吳麗梅沒和葛麗娥繞彎子:“你已經長大了,凡事已不需要大嫂逗哄,我來問你。前些日子你每天去聽書。是不是心裡對郭惠庭有意。”
自己的心思被大嫂說中,葛麗娥愕然,一時不知怎麼回答。
看葛麗娥的神情。吳麗梅明白被自己說中了,道:“郭惠庭是我看著長大的,勤勉孝道,小小年紀。為了養活他娘什麼苦都不怕,他娘來咱家說書以來。哪怕每天有護衛接送,他還是親自跟隨,他娘生病時,不顧人家笑他讀書人從藝。替他娘說書,郭惠庭確是一個好孩子。”
葛麗娥低頭,內心有絲絲甜蜜。大嫂說的,正是她覺得郭惠庭的優異之處。
“不過。”吳麗梅嘆氣:“別怪大嫂潑你冷水,郭惠庭雖好,卻不是你的良配。”
“為什麼?”葛麗娥不明白。
大嫂將郭惠庭一頓好誇,卻又說出這樣一句話。
“大郎,進來吧。”吳麗梅對著屋外道。
隨著吳麗梅話音落,葛天俞進來,臉色凝重。
葛麗娥問葛天俞:“大哥,為什麼大嫂講郭惠庭不是我的良配。”
葛天俞凝視著妹妹,一時不忍開口。
葛麗娥使勁搖晃葛天俞的手臂,催問為什麼,葛天俞艱澀道:“郭惠庭自小和他娘相依為命,時刻伺候孃親已成了習慣,容不得他孃親有半點不適,將來他就是娶了妻子,必定還是以他孃親為重。”
葛麗娥還是不明白:“這有什麼不對的,朝廷本來就以孝治國。”
葛天俞心痛:“孝是沒錯,要是他過於孝順,做為他的妻子,哪還有生趣,你大嫂往日受的苦,你是不是還記得?”
“這怎麼能一樣?”葛麗娥不解:“郭惠庭畢竟還小,怎麼能斷定他婚後也是這樣。”
葛天俞苦笑:“你眼裡只有郭惠庭,可郭惠庭眼裡只有他娘,難容忍有人插進他母子。”
“大哥怎麼知道?”
“郭惠庭母子經常和我打交道,我怎麼會連這點都看不出。”
吳麗梅囑咐葛麗娥:“你大哥已是成年漢子,年輕時又走南闖北,對男人家的心思最清楚,你身為女子不怎麼出門,見過的男子也就那麼幾個,對與錯,你聽你大哥說。”
起身往外去,步子有些凌亂。
葛天俞目送妻子出門,忍下心中的痠痛,對葛麗娥道:“興許別家的女子嫁給郭惠庭際遇會不一樣,而你卻不行。”
“為什麼。”葛麗娥內心也是痠痛。
自己是大嫂一手帶大,自己小時候雖懵懂無知,大嫂的際遇卻還記得清楚,可是,郭惠庭難道真會像大哥那樣,只是一味孝順他孃親,而置妻子於不顧?
葛天俞反問:“那天史樑的話你還記得嗎?”
葛麗娥點頭。
葛天俞道:“咱家專為郭惠庭他娘一個人設堂會,儘管郭惠庭在學堂讀書,人家還是以為他母子是咱家的奴僕,只說是咱家仁義,准許奴僕上學堂,郭惠庭雖是替他娘說書,別人卻只以為他是子承母業。
像他這樣的成長經歷,面上看似能屈能伸,自尊心卻不是一般的強,他既已被認為是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