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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葛天俞這會兒渾身的血都涼了。
一方面為妻子受的苦心痛,再一方面,這麼大的事,村裡人都知道的事,自己這個做丈夫的竟然毫不知情,妻子和大兒子也沒跟自己說過。
怪不得大兒子和自己不太親近,很多事,妻子的態度都是無可無不可,原來她只是敷衍而已,她心中的怨恨並沒有消除。
“大郎回神,你看凱琳,凱琳這是怎麼了。”里正大力地搖晃著失魂的葛天俞。
醒過神的葛天俞,就覺得女兒的小身子不停地抖,滿眼驚恐,嘴唇發紫,葛天俞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女兒就兩眼一閉,一頭栽倒在他懷裡。
這下子葛天俞也顧不上想再多,抱起女兒就往嬸孃家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里正的敘述,重新喚醒了葛凱琳心中的噩夢,憤怒,恐懼,傷心,委屈,不甘,各種情緒一起湧上來,縱使她的靈魂是成年人,可身子還不到一歲,一時承受不了,昏了過去。
葛凱琳醒過來時,已是第二天,一切都已過去,家分了,孃的嫁妝要回來大部分,爹孃昨天就從前院搬了出來,暫時住進了中間的院子。
“有輕微心疾,不影響正常生活,可結婚生子,不過不能太勞累,受不得重大刺激,以往沒有發現,可能是症狀太輕微,以至於脈相顯現不出,這次應是受了驚嚇才表現出症狀。”
這是半夢半醒之間,葛凱琳聽到二祖母說的,還有孃的哭泣,爹爹的嘆息。
心疾,又是心疾,還是逃脫不了心疾,老天給自己重生的機會,為什麼一切都沒有改變,自己是不是應該慶幸,這次只是輕微的心臟病,上一世的自己可是連走路都不敢走快的。
從吳麗梅和譚柳兒的談話中得知,葛凱琳得知,吳麗梅那些嫁妝,就是因為葛凱武那一句話,才回來大部分。
昨天她昏睡過去以後,葛天俞直奔後院,里正進了葛伯嗣的院子。
里正進門就誇葛伯嗣開明,主動提出跟兒子分家,給兒子自由,讓兒子脫去家庭束縛,自由發揮才能,給朝廷多多地掙來財富,這個做法一定要嘉獎,報上級。
噼裡啪啦一通下來,葛伯嗣根本就沒機會插話。
他也知道兒子媳婦這回鐵了心要跟自己分家,見大勢已去,就提出,分家可以,既然是放兒子出去創業,家裡的財產一毫一厘都不能帶走。
吳麗梅立馬答應,她什麼東西她都不要。
這家分的容易,只要一張戶籍紙換成兩張就行,里正準備走的時候,葛凱武開口問:“里正伯伯,我孃的嫁妝是不是也不能帶走?”
小小的人兒擺著一副正兒八經的面孔,怎麼看怎麼可愛,里正就逗他:“你孃的嫁妝當然可以帶走,將來還要給你娶媳婦用呢。”
葛凱武又問:“可是,今天我娘帶著我回到家,發現嫁妝都沒有了,這要帶什麼走?”
小娃子的一句問話,像是大石丟進了靜水,頓時激起浪花飛濺,葛伯嗣和董氏當場色變。
吳麗梅也很意外,為儘快脫離這個牢籠,她已沒打算要回被偷拿的嫁妝。
里正這種事見多了,一看就心知肚明,還沒容得雙方商量,六個衙役齊齊到場,接手了里正葛家分家的事。
看看坦然的葛凱文,還有隨後信步進來的緒祥,里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為給自己留點臉面,葛伯嗣讓董氏和葛麗屏把私自拿走的嫁妝送出來,聲色俱厲把老妻和女兒訓誡一通,吳麗梅也央求不要把這事記入檔案,給小叔子和小姑子的婚事留下餘地。
葛伯嗣只是作戲,吳麗梅是真心實意。
雙方都明白,這算是徹底撕破了臉皮,再也沒有迴環餘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