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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天俞沐浴出來,週二曉正跪在院裡求大老爺大夫人,她願跟隨七姑夫人,葛天俞默然。
吳麗梅讓週二曉去和周漁夫婦說,要是周漁夫婦捨得,週二曉就能跟著七姑夫人離開。
耿潤德想起一事:“大哥,明天我和麗淑就要走了,先前咱們可是說好的,我們離開前,咱四人帶的四個班比試武藝,大哥你說什麼時候開始。”
葛天俞沒有這份心緒:“我和睿豪每天忙活生計,四個班幾乎都由你兩個在訓練,要比試也是相當於你兩個比試,有什麼意義。”
葛麗淑哈哈大笑:“怎麼樣,我就說肯定不用比,偏你不信,非要問過大哥。”
耿潤德對空嘆息,怎麼就不讓他玩上一玩呢。
第二天,葛麗屏跪在地上對大哥大嫂拜了三拜,什麼話都沒說,
週二曉跪在地上只管磕頭,周婆子捂著嘴哭,這一輩子恐怕和女兒再見不上面了。
而後這一主一僕跟著葛麗淑夫婦離開。
再說白水鎮上官家,那天兩個家丁滾下上坡,被樹絆住並沒滾遠,倒因被葛麗淑那一鞭子抽得狠了,加上一路摔碰,一時痛得爬不起來,稍好一些時才想起自家主子還在山上,兩人忍痛磕磕絆絆爬上山,哪裡還看得見自家主子,那六個人也沒了蹤影。
兩家丁沒了主意,陪著主子出來遊玩,卻把主子跟丟了,回家該怎麼跟老爺交代。
兩人如沒頭蒼蠅一樣滿山找,最終還是沒有結果,只得沿原路返回。
再不好交代也得回去。當務之急是多叫些人來找到自家少爺,要是少爺真有什麼不測,兩人也別想活了。
上官老爺聽完兩家丁的敘述,立馬令兩家丁帶人來找打人者算賬。
他們上官家,別說在本鎮,就是在本縣都沒人敢惹,哪裡來的野丫頭竟敢用鞭子抽他兒子。還將他兒子藏了起來。
兩家丁為難。他們不知道那幾個人是誰,住在哪裡,當時自家報上名號。對方卻毫不猶豫舉鞭就打,從頭至尾他倆都沒聽到那幾人談起她家姓氏,這要到哪裡去算賬。
上官老爺大怒,將兩家丁一頓狠打。然後讓兩人仔細講清楚經過,聽完後陷入沉思。
六個女眷。主子和下人都會武功,看來應不是一般平民,可他並沒聽說本鎮有誰家這麼厲害,難道是新來的住戶。或是外地來遊玩的人。
可本鎮地處偏僻,一般人不會對這裡感興趣,來遊玩的可能性不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因此地隱蔽,不會引人注意。否則那位所謂親戚不會選自己替他打理生意。
不過凡事都有特例,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想到這個,上官老爺一面派人去找兒子,一面派心腹四處打探訊息,他平時雖囂張,卻也知道輕重,什麼時候該拿出派頭,什麼時候該低頭,分得很清楚。
那上官少爺被葛麗淑搭在藥簍上,傷痛加上一路顛簸,林管家接手時他已經昏迷,林管家令人用水潑醒他,問他是怎麼跑到這個偏僻村莊來的。
上官少爺被葛凱琳甩出的樹枝扎壞一邊耳膜,對問話聽得不是很清,見眼前幾人面目不善,只以為又要被打。
從小到大,只有他打人,哪個敢動他,被葛麗淑一通鞭打,他著實怕了,也不管林管家他們在說什麼,他只管發癔症一樣,期期艾艾自說自話,凡他所知道的說了個七七八八。
開始時有人不耐煩他囉嗦,等仔細聽過幾句,幾人震驚,這位少爺竟然知道上官家經手的生意內情。
上官少爺並不是特意來這裡遊玩的,而是幾人乘興隨意走動,一時好奇,順著他家密坊所在山脈一路過走來的。
直到上官少爺再沒什麼可交代的,林管家按照緒祥的吩咐,處置了上官少爺。
他上官少爺敢對葛家小姐動手動腳,穢言淫語,那就讓他從此不能動,不能聽,不能言,不能視。
林官家送給葛凱琳的那把小巧匕首,是緒祥的雙胞胎妹妹隨身利器,妹妹死後,緒祥將匕首一直帶在身邊,他自己身上原先配帶的匕首,和這把是一對。
上官家派出去找人的人沒回,自家丟失的少爺卻出現在鎮子大街上,除了進氣和出氣,跟死人沒兩樣,已成了廢人。
上官老爺震怒,他上官家雖不缺兒子,卻也丟不起這個臉,頓時抽出人馬,叫囂著一定要讓傷他兒子的人死無葬身之地,就連密坊內的守衛也被他抽出不少。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