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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弄點吃的吧。”
動手掀開厚厚的門簾,屋門緊閉,門上虛掛著一把鎖。
緒欣毓把所有屋門都看了一遍,嘆氣:“看來家裡是真沒人,全上著鎖。”
摘下僅剩的一隻耳環,掰直圓環,道:“先找點吃的再說,最多等主人家回來咱給錢。”
前世在外流浪時吃過的苦頭不少,養成一個習慣,出門會在貼身的衣服縫上點錢,哪怕她現在已是一個小富婆,這個習慣依然沒改。
曾經在小偷祖宗手下幹了那麼久,她撬鎖的技巧早已不是偷雞摸狗時能比的,何況這些門上的鎖只是一般的鐵鎖。
葛凱琳默然,她現在真正體會到了被逼無奈的境況。
當時葛凱琳在菊會上睡著,梁秀琴送她進臥房,緒欣毓回想梁秀琴的神色不對,沒敢耽擱時間就追了過去。
緒欣毓先藥倒剛出暗道口的梁秀琴,再進地道找葛凱琳。
暗道裡的史樑和幾個他的親信都被緒欣毓藥倒,可通往臥房的暗道口也被幾人堵住了。
暗道狹窄,人在裡面只能半蹲,緒欣毓又抱著一個葛凱琳,根本沒辦法挪開幾個人。緒欣毓一咬牙,只得順著暗道另一方向走。
一直走到暗道盡頭,緒欣毓還沒來得及欣喜就被人堵住,那些人是來接應史樑的。
緒欣毓左衝右突,她終究只有一個人,身上還揹著昏睡的葛凱琳,兩人被擄進密坊。
怕史樑在飯菜裡下藥。兩人不吃不喝。不敢同時睡覺,僅靠孫夫子配製的丹藥維持精力。
可丹藥畢竟不能代替食物,加之逃跑時的消耗。要不是兩人滾進壕溝時吸了些葉子上的露水解渴,這會兒恐怕爬都爬不過來。
緒欣毓先開了伙房的鎖,伙房裡除了半缸水,什麼能入口的都沒有。
“天氣冷。興許把吃的拿進屋裡了。”她自言自語著再次開了緊挨著的東廂房。
一放鬆下來,葛凱琳覺得雙腳鑽心的疼。任由緒欣毓折騰,她坐在地上脫下鞋子揉腳。
唉,自己這形同於三寸金蓮的小腳,什麼時候才能長大。
想是這麼想。她知道腳再長大希望很渺茫了。
她已滿十五歲,個子也已經高過一米六了,已經比孃親還高。除非她長個子的基因遺傳外祖父的,否則已沒有多少生長的空間了。
更何況個子長不一定腳就會長呀。十幾年來她的個子生長和腳的生長不就不成比例嗎。
葛凱琳正暗自嘆氣,緒欣毓從東廂房退出來,一臉彆扭。
“咋啦?”葛凱琳問。
“你自己過來看。”緒欣毓朝東廂房揚揚下巴。
“啥事這麼神秘。”葛凱琳穿上鞋,一瘸一拐走過去。
緒欣毓先進去,葛凱琳扶著門框腳邁過門檻。
跟著緒欣毓進了裡間,葛凱琳一愣。
房間裡佈置很簡單,一張床,一張梳妝檯,一個衣櫃。
床上有個人使勁在動,身上的被子已滾落半邊,身子像裹粽子一樣,渾身纏著寬布帶,只露個頭在外面。
看不出那人是男是女,因那人的臉上脖子上覆蓋著凌亂的頭髮。
緒欣毓和葛凱琳面面相覷,慢慢走到床邊。
緒欣毓試探著拿開那人臉上的頭髮,倒吸一口氣。
葛凱琳也不由用手捂上嘴巴。
床上的人嘴巴也用寬布帶綁著,滿臉傷疤,令人不忍直視。
緒欣毓膽子大些,仔細看了那人的脖子,問:“你是個姑娘?”
那人身子不動了,點點頭,眼神在緒欣毓和葛凱琳之間來回逡巡,最後定在葛凱琳臉上。
眼裡先是審視,繼而驚訝,再是欣喜,最後留起眼淚來。
葛凱琳覺得奇怪:“你認識我?”
姑娘再點頭,眼淚比先前流得更厲害。
葛凱琳靠近床邊,緒欣毓先她一步在那人渾身上下摸了一遍。
然後道歉:“對不住了,我們也是剛吃了虧逃出來的,不得不謹慎些。”
手腳麻利地解開那人嘴上綁著的寬布帶。
葛凱琳問:“你叫什麼名字,你怎麼認得我?”
姑娘張了幾下嘴,卻發不出聲音,急得再次流淚。
緒欣毓問:“你會寫字嗎?”
姑娘點頭。
緒欣毓跑到梳妝檯翻找了一通,空手返回,嘟囔:“連個能當剪刀用的東西都沒有。”
“用這個。”葛凱琳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