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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最近怎麼樣,五表妹有沒有訊息?”
吳子易搖頭:“你小舅乾的差事就是找人,他跑了不知多少地方,還是沒有音薇的音訊,你小舅比我小了十多歲,看起來比我還要老幾歲。
“我離家時還沒有他,我和他雖是兄弟,卻沒話可說,你是他看著長大的,他和你倒是親近,有空你多去看看你小舅。”
“嗯,我有空就去,音容和音華表妹有沒有常去看望小舅和小舅母?”
“音容倒是常回府來,和你小舅母不是很親近,反倒和你二舅母很親熱,音華只在逢年過節才回府,也只是匆匆點個卯而已,和你小舅還能說幾句話,從沒理會過你小舅母。”
又談論幾句,吳子易告辭,葛凱文也回到自己的屋裡。
緒祥一個人在書房,反覆想著葛凱文那番話,他對葛凱琳到底是兄妹情,還是男女之情。
想來想去卻是想不出頭緒,乾脆去練武場和家將們一通廝殺。
緒祥口裡的王爺,就是他的親爹煊赫親王。
煊赫親王得了消渴症,隨著病情加重,煊赫親王在****上越來越力不從心,他不甘心,找來些壯陽偏方,仍是****無女不歡,直至落得個形如槁枯,只是在等死。
緒祥考上武舉後,他大哥向皇上推舉他隨軍駐守邊關,緒祥立下了赫赫戰功,又因是皇上的嫡親侄子,皇上封他為大將軍,賜大將軍府,就和親王府打對門。
這是皇上故意的,想緩和他父子之間的關係,父子之間不管有多大仇恨,畢竟血濃於水。
皇上雖育有子女,要麼沒成活,要麼早早夭折,朝廷內外紛紛猜測,皇上可能會立緒祥兄弟中的一個為太子,皇上自己也曾表露過這個意思。
緒祥的大哥一副和氣樣,卻老謀深算。
而緒祥給人的印象就是一張冷臉,沒誰見他笑過,處事狠厲毫不留情。
那些曾經和親王府作對的人覺著,不管皇上立他兄弟哪個為太子,一旦太子繼皇位,自己必不會得好下場。
振武侯就是覺著自己沒有好下場的一個,他想幹脆來個先下手為強,自己當皇上。
幾年來,鎮武侯沒停歇過秘密籌備,他收養的義子大多都是他的心腹,史樑就是被他以做藥材生意為名義,派到山多地少的鄆城縣,勘察能暗藏兵力的地方。
鄆城縣到處是山脈,要是騎快馬,離京城也只有幾天的路程,只要起事前幾天,暗藏的兵力沿著山脈前往京城,必會神不知鬼不覺,勝算的機會很大。
這麼機密而齷蹉的事,緒祥當然不會讓葛凱琳知道,只讓賀六揀能說的告訴葛凱琳,以備危急時葛凱琳自保並保護家人。
家將們覺著自家大將軍今天反常,拼了命地和他們對打,可當他們用全力格擋時,大將軍又像被抽了魂一樣沒了力氣,自己還沒緩過氣,大將軍又元魂歸鞘,忽發狠力,弄得家將們莫名其妙,狼狽不堪。
葛凱賦來到練武場找緒祥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情景。
緒祥的長槍扎向家將喉嚨,家將卻已來不及躲避,葛凱賦抽出腰裡纏著的軟鞭,捲住家將往後一拉,大喝:“大將軍住手,再打他就被你打死了。”
緒祥回過神。
剛才跟他對打的家將脖子已冒血,他上前先點穴止血,又從懷裡掏出傷藥撒在傷口,責問:“你今兒個怎麼這麼疲沓?”
受傷的家將不能言語,旁邊有人替他答:“大將軍,不是小的們今兒個疲沓,而是大將軍您根本就魂不守舍。”
緒祥一愣,繼而面無表情接著處置傷口。
“哦,大將軍今兒個怎麼啦,竟然會魂不守舍,難得呀,哈哈。”
葛凱賦雖不像小時候那樣處處跟緒祥唱反調,卻也不會放過任何能讓緒祥難堪的機會,即便緒祥大多時候對他的挑釁都沒有回應,他依然樂此不彼。
這會兒要不抓緊機會奚落緒祥幾句,那就不是葛凱賦了。
緒祥給家將處置好傷口,問葛凱賦:“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葛凱賦恢復正色:“已有人在他的人裡宣揚,振武侯起事,只為哄他的禁臠一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