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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有鹹味的也有糖餡和棗泥餡的,緒欣豐拿起一個芝麻燒餅吃著,讓服務員把另外幾個打包,這是準備拿回去給緒祥吃。
服務員去拿塑膠袋,葛凱琳問雷靈香:“不知你找祥哥有啥事,我也好給你捎個話。”
雷靈香抿著嘴不說話,臉色陰沉。
葛凱琳才不理會雷靈香的反應,招呼蔣澤築過來坐下,給蔣澤築倒了一杯茶:“我二哥前幾天打電話回來,讓我問問,你要他刻的那個五女拜壽急不急,要是不急的話,過年的時候給你拿回來,他怕郵寄給摔壞了。”
蔣澤築擺手:“不急,不急,就我奶奶好這一口,我是哄她老人家高興的,要是真給摔壞了,那可就成了敗興了。”
這個蔣澤築是葛凱森的戰友,退伍後憑自己是醫院的子弟,在醫院收費室上班,周晴嵐當時應招醫院會計的時候,葛凱琳承了蔣澤築的情。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天,服務員拿來塑膠袋打了包,葛凱琳告辭,蔣澤築送她出飯店。
葛凱琳給蔣澤築解釋:“蔣哥,不是我敗你的興,實在是裡面那位總和我家過不去,只要是我家的男人,或是和我家的姑娘談戀愛的男人,她都要插一腳,不止是我妹妹和我大哥的小姨子,就連我二哥和三哥她都這樣過,不信你可以問我二哥。”
指著身邊的緒欣豐;“他哥就是裡面那位剛才打聽的人,我給蔣哥說實話,那是我正處著的物件,以她以往的做派,怎麼能不讓我把她往歪處想。”
蔣澤築直點頭,當著他的面想著別的男人,還真應該好好教訓一下了。
問葛凱琳:“你物件是幹啥的?”
“刑警隊的,不過他今兒個很忙,要不我也能介紹你倆認識。”葛凱琳準備告辭。
蔣澤築一句話她暫時打消了念頭:“這麼說我倆還是同行,他叫啥,說不定我認識。”
葛凱琳覺著意外:“蔣哥你啥時候又成刑警了?”
“前幾天才報到,你不是休長假嗎,所以你不知道這事,”蔣澤築再次問,“你那物件叫啥?”
“緒祥,也是前幾天才報到。”葛凱琳覺著這倆肯定不對盤。
果然,蔣澤築埋怨:“你咋找了這麼個人,和你的性子可一點也不搭槓,冷著一張臉沒個笑模樣,好像誰都欠他二百五一樣。”
這個比喻讓葛凱琳好笑:“他小時候眼睛看不見,根本就不知道啥叫笑,後來眼睛好了,受了許多苦,也很少笑,俗話說三歲看老,蔣哥這話應該明白。”
緒欣豐插話:“誰說我哥不會笑,我就見他和我奶奶有說有笑,我奶奶還看不見。”
蔣澤築笑:“傻小子,那叫真情流露。”
趕葛凱琳:“趕緊走吧你,別耽擱了會情郎。”
葛凱琳領著緒欣豐順勢告辭。
路上葛凱琳問緒欣豐為啥不理雷靈香。
小傢伙答得實在:“不知道,就是不想理,也沒有原因,感覺吧。”
“哈,你這感覺還挺準,”葛凱琳意猶未盡,“不過我給你打個預防針,她既然問過你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不管你告不告訴她,她都纏上你了,各種方法用盡。”
“這個我知道,不就是想破壞你和我哥嗎,”緒欣豐很不滿意葛凱琳當他是不懂事的小娃子,“我聽爸媽說,你和我哥是從小的情分,你倆要是真那麼堅不可摧,任誰也破壞不了,要是隻是表面上看起來好,那可就玩完了。”
葛凱琳好笑,很有種想拍緒欣豐腦瓜子的衝動,不過還是忍住了。
祥哥肯定惹得這小傢伙炸毛不止一次,她要是再這樣,兩人夾擊的滋味,很可能讓小傢伙做出啥激烈的反應,怕是會壞菜。
緒祥不在宿舍,地上攤著剛拆封的保溫箱,包裝什麼的扔了一地,說明書開啟放在一邊桌子上,看來是因急事匆忙離開的。
宿舍不大,是裡外兩間套間,不過,對於住房緊張的警局來說,這已是難能可貴了,別人都是幾個人擠一間房,緒祥一個人竟然弄了個套間,葛凱琳懷疑緒祥是不是使了啥手段。
裡間擺著兩張床,兩個簡易衣櫃,兩個小床頭櫃,就只剩人走進去的空間了。
外間是書房兼廚房,擺著一張桌子,一把椅子,牆角還摞著兩個方凳,另一邊有個簡易櫥櫃,煤氣灶用布蓋著,應該是阻擋灰塵的。
“凱琳姐,這保溫箱放哪兒?”緒欣豐裡外轉了一圈,沒有找到合適的地方。
葛凱琳也覺著沒地方放,屋子小是一方面,主要是沒地方插電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