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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祥把人晾在外面,自己進了屋。
蔣澤築打算跟進去,迎面一股寒氣撲來,他不由往後退了幾步,沒有了跟進去的心思。
“真是見了鬼了,這屋明明向陽,咋會這麼陰呢。”嘴裡嘟囔著出了宿舍區。
他在市裡有自己的房子,來警局報到時沒有要宿舍。
緒欣豐躺在床上,臉上蓋著本書,看似正睡得香。
“中午的飯你自己做。”緒祥說著話自己也躺上床。
“我去食堂吃。”緒欣豐翻了個身,書本滾到一邊。
緒祥這麼說就是中午不打算吃飯了,否則他絕對會自己動手,外面賣的東西他一般不吃,緒欣豐這些天被他訓練的也會做幾樣飯,至於水平嗎,最起碼現在能煮熟了。
“隨便你,一個月生活費就那麼多,你自己看著辦。”緒祥的眼都沒睜。
昨晚他和蔣澤築奔忙了整夜,精神消耗很大,他得抓緊時間休息,今晚還有更硬的茬。
緒欣豐被抓了軟肋,猶自不死心:“你天天這麼辛苦,我去你預備警校的辦公室住吧,打擾不到你休息,還離我學校近,繞個彎就到了,可以省下很多時間用來學習呢。”
最近的距離是翻過牆就到了,可他不敢說出來,否則後果很嚴重。
緒祥睜開眼,目光冷冽:“你別忘了,你既是學生,又是我的副手。”
需要的時候得隨叫隨到,這是緒欣豐想為難緒祥,卻弄得個作繭自縛的後果。
緒欣豐洩了氣,氣呼呼地把書本蓋在臉上接著睡。
緒欣豐這麼大了,生活閱歷卻少得可憐,打現在開始一點點教只怕來不及,緒祥乾脆直接讓他參與進自己工作中,殘酷是殘酷了點,可這也是最有效最直接的歷練。
至於緒欣豐的學習,緒祥以為完全沒必要讓他全天候呆在學校。
一來緒欣豐本身學習底子就很紮實,當年只是小娃子家意氣用事,才導致閒散在家,只要用些苦功升學是沒問題的。
緒欣豐其實不比緒欣毓差,只是總被比來比去,小娃子家逆反心理作怪,倒是看起緒欣豐比緒欣毓差得遠。
再來,葛凱琳馬上就要來省裡上班了,有葛凱琳的教導,緒欣豐學習起來更輕鬆。
想起那天聽到雷靈香打了一半的電話,緒祥的神色更冷,要不是他及時凍得雷靈香說話困難,葛凱琳參加考試的事臨曲人民醫院人事科早就知道了。
那天后雷靈香的感冒一直沒好,最厲害時燒得昏迷過去,不燒時也昏昏沉沉。
即使她感冒好了,精神恢復過來也不會那麼快,緒祥施冷氣時特殊照顧了她的嘴和手,想必嘴說不出話,手無力拿東西的滋味不會好受吧。
參加考試的葛凱琳自己都不敢肯定能不能考得過,緒祥已經在著手安排葛凱琳來市裡上班後的生活,不是他使了什麼非正常手段,對於自家的小人兒他就是有那麼自信。
緒欣豐最終還是沒有出去吃,緒祥給他的生活費他已經花了個一乾二淨,宿舍有米有面,緒祥回來時又買了菜,他做飯不好吃,反正也吃不壞人。
做好飯,也不管緒祥是睡著還是醒著,緒欣豐告訴緒祥留了飯,自己吸哩呼嚕就開吃,足足吃了三大碗湯麵才算飽,洗刷完餐具,晃晃悠悠出去了。
這是緒祥交給他的任務,每天要上交一篇地理日誌,沒有文采沒關係,哪怕是記流水賬,也要把某個地方描寫的清楚明白,要是敢虛構或是張冠李戴,晚上就別想睡安穩覺。
緒祥說到做到,緒欣豐挑戰了兩次,實在受不了困得要死卻睡不著的折磨,這幾天都乖乖出去轉悠,就是回來再晚都交上作業。
他身上沒錢,這幾天都在近處轉悠,今天打算去遠一點的地方,別問他為什麼,他就是想。
經過鋼廠時聽到有人叫他名字,緒欣豐回頭,是周晴嵐的女兒祁曉紅。
緒欣豐站住。
他只是見過幾次祁曉紅,並沒有說過話,祁曉紅比他大幾歲,對他這種土包子也根本不屑正眼看,他也不屑於自以為是的人,可以說兩人以前根本沒啥交集,不知為啥祁曉紅會叫他。
祁曉紅從鋼廠門口走過來,離緒欣豐幾步遠站住:“欣娃,你咋跑到省城來了,你媽那麼大年紀了還懷娃,多危險呀,你咋不在家守著她。”
緒欣豐不吭聲,他沒有必要和祁曉紅說這個話題,往常也沒見祁曉紅對他家的事這麼熱心。
祁曉紅只顧說著:“我是來找同學玩,剛好在這裡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