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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對她們開放,包括朕的御書房。”
緒涅傻眼:“皇上,您這玩笑可開大了。”
他還以為憑他和緒祥的身份,皇上要給緒欣毓和葛凱琳封個郡主或是縣主之類,沒想到竟是這麼個賞法。
看似沒有實質性賞什麼東西,仔細琢磨之下卻發現,緒欣毓和葛凱琳的權利實際上比他和緒祥還大,連御書房都能隨便進,簡直就是無冕之王呀。
皇上話歸正題:“你想好要什麼樣的師傅沒有?”
緒涅神情恍惚,還沒從剛才緒欣毓和葛凱琳得賞的事中醒過神,隨口道:“啊?不用費神另找師傅了吧,太子政事繁忙,他的師傅多半時間閒著,我就用現成的。”
皇上愣了一下,笑道:“你說的也有道理,朕這就傳旨,往後你跟著太子一起上學。”
“哦,謝皇上。”緒涅腳步虛浮著就出去了。
陳公公這個時候才敢開口,“皇上,您對兩位小姐的賞是不是太重了點,太子的師傅可是帝師,您讓世子和太子一塊上學,太子會做何感想。”
太子已年近四十,不用再選什麼陪讀。
皇上笑道:“看戲不怕搭臺高,你操那麼多心幹什麼。”
笑意沒有達眼底,陳公公諾諾不再言聲。
陳公公已不記得自己幾歲時進的宮,皇上那時也是一個小孩子,從一個與世無爭的皇子,到登上皇上的寶座,那以後的危機四伏,陳公公一直陪著皇上,皇上的心意他都明白。
太子跳腳:“父皇這是什麼意思。”
他學的可是為君之道,竟然讓一個來路不明的野孩子跟他一起上課。
給他上課的都是當朝大儒,野孩子敢跟他一塊上課,也不怕折壽。
折壽?
“甄師傅,你的人手佈置的怎麼樣了?”太子問一個續著美髯的中年人。
“在宮裡動手是不可能了。”甄師傅道。
世子那幫陪玩的小娃娃不知怎麼訓練的,他藏在最隱秘地方的人手都全給揪了出來。
“在宮外行動有多少把握?”太子焦躁。
“沒多少把握。”另一個人道,這是太子的武師。
他不止一次設過埋伏,可世子的行蹤實在難以琢磨,速度快得不像人類,明明看著世子已被箭網裹住不可能脫得了身,偏偏下一刻世子卻突然出現在殺手身後,殺手根本來不得反應就丟了性命。
太子看向其他幾個人,那幾個人各個表示暫時沒有辦法。
待幾個人離開,太子問身邊的太監:“守迷陣的人找到沒有?”
“被凜侯爺搶先一步。”太監甕聲甕氣,是個假太監。
“人呢,老七給安置在了哪裡?”
“兩個老的暫時沒找到行蹤,小的就在宮裡,世子沒有給他任何約束,由著他玩耍。”
“想辦法把他弄來。”
“屬下試過,那小子看似痴傻,卻絕不上當,他不出世子的院子,屬下不敢硬搶。”
“不要鬆懈,再找機會。”
半個月過去,假太監沒找到劫掠魏寶兒的機會,反而得對著魏寶兒點頭哈腰。
是陳公公看著魏寶兒憨態可掬,稀罕的不行,皇上問緒涅要了魏寶兒送給陳公公做義子,父子倆天天和皇上形影不離,除非自己想找死,這種情況下誰敢動魏寶兒。
太子沒辦法,加派人手尋找魏寶兒的父母,這是唯一進入迷陣壕溝的辦法。
他曾問過緒祥和緒涅是怎麼進的壕溝,兩人沒理他,他也想過問葛凱琳和緒欣毓,不過這樣的話勢必驚動緒祥的人手,現在還不是和緒祥翻臉的時候。
何況緒欣毓和葛凱琳現在的身份特殊,沒有官職沒有封號,他就是不敢動。
吳音薇來了京城,他試著派人去請,吳子易不買他的賬。
他這個太子是怎麼來的,別人不清楚,吳子易卻清楚得很,現在和吳子易翻臉也不明智。
可恨母妃將暗衛交給了緒祥,而不是他這個長子。
雖然他也有自己的人手,可哪裡比得上母妃那代代傳承下來的人手。
他卻沒想過,母妃是他害死的。
緒涅冷眼俯視著地上翻滾的秦公公,秦公公雙手掐向他自己咽喉的瞬間,緒涅一個手刀劈下,秦公公沒有了動靜。
他手腳麻利將秦公公捆起,讓秦公公和煊赫親王並排躺著。
“秦公公醒了知會我一聲。”緒涅隨便說一聲去了緒祥的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