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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琳提議的?該不會是凱琳自己想要辦學吧。
緒祥問葛益芬:“小姑,凱琳給你咋說的,她咋想起要你自己辦學了。”
“她說現在時興鄉鎮集中辦初中,可是鄉辦初中地方有限,裝不了那麼多學生,好些學生都不得不停止學業,怪可惜的,要我自己的初中專收這樣的學生。”這是葛凱琳的原話。
這話聽著還真是葛凱琳的風格,緒祥又問:“那她有沒有說收了這些學生該咋教。”
葛益芬組織了一下語言:“說是按自己的想法教,可以採取各個擊破的辦法。”
郝沈梅好笑:“這是啥詞,還各個擊破,以為是打仗呢。”
管管樂呵:“凱琳的原話當然不是這樣說的,囉裡囉嗦一大堆,總之是這個意思。”
緒祥問:“凱琳是不是說,記住每個人的特點,因人施教,如果時間充足的話,最好給每個人編一個適合他們的圖表,或者充分發揮他們自身的特點,當老師的做好疏導工作。”
管管加以肯定:“對對對,就是你這麼個說法,比你說的還囉嗦。”
當然比我說的仔細了,那可是凱琳自己的教學經驗,緒祥問葛益芬:“小姑你自己咋想的呢,我記得你當初就是教初中的,還出過一本書呢,你可是有教初中的經驗的。”
葛益芬苦笑:“你是凱琳的物件,凱琳有話應該會對你說,為免被她揭老底難堪,我還是自己說實話吧,那書其實是凱琳出的。只不過她當時年紀還小,不想受過多幹擾,借用了我的名字而已,我可是沾了她不少光,不但因那本書出了一次名,還花她的稿費上了高中。”
緒祥點頭,當時那本書出版。他就猜是葛凱琳編的。葛益芬的話印證了他的猜測。
說出自己的想法:“大伯伯說得對,小姑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大可以試一試。凱琳說的也有道理,那些失學的學生確實可惜,不是他們不想讀書,實在是條件不允許。咱給他們創造了條件,又像小姑父說的能自己當家做主。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
管管立馬不樂意了:“你這是耍滑頭,先說的是你大伯伯的話,後說的是凱琳的話。最後又照搬我的話,一個也不得罪,你自己呢。你自己是啥想法。”
才一見面就叫他小…姑父,他哪裡小了。那幾個小壞蛋他治不了,就不信治不了你這還沒被承認的女婿。
緒祥面色不變:“我的想法就是,向小姑父你學習,支援,堅決支援,為表示我的誠心,我幫忙把小姑那幾件古董賣個高價。
“小姑父你也知道,我曾經給木藝店做過事,那裡不乏有各種古董流通,森娃的木雕是我教的,鑑賞古董的手藝也是我教的,這下小姑父應該不會懷疑我了吧。”
“哈哈哈哈。”看著管管直眉楞眼的模樣,葛辛丑大樂。
看你還逞強,本來想將人家一軍的,結果弄得自己接不了話,活該。
葛辛丑絕對不會承認他是在為自家未來女婿點贊。
郝沈梅暗裡皺眉,緒祥原來的話不多,現在這麼能說會道,該不會品性也變了吧。
緒祥在葛家住了下來,像小時候他在葛家時一樣,幫著幹活,澆花,拔草,喂鳥,做飯,拖地,倒把葛辛丑閒得沒事幹,屋裡院裡轉悠,最後拉著緒祥和他下棋。
可管管不樂意了,養豬場請了專門的人,各司其職,他這個場長只管動動嘴皮子,大事決策,錢財過手,其他事都不用他咋操心,他能幹的事就是找葛辛丑下棋,鼓搗吃的,緒祥啥都幹了,他要幹啥。
葛辛丑自從和緒祥下過棋,就再不肯和管管個臭棋簍子下,給他找事幹:“你不是支援益芬自家辦學嗎,別光練嘴皮子呀,閒得沒事幹,去外面轉轉,看哪個地方合適。”
“這倒也是啊,”管管樂呵,走到院門口又拐了回來,“就我一個人不行呀,也沒人給我參謀,一個人的眼光有限,你得和我一塊去,你可是大廠長,眼界比我高了去了。”
硬把葛辛丑拉走了。
緒祥也樂得清閒,在書房裡找書看。
他在這個世界是一天學都沒上過,雖說他曾經看的書也不少,可離開的這十幾年裡這個世界變化很大,他有一種緊迫感,如今最簡潔的辦法就是多看書。
至於他那個大學畢業證是咋來的,這就要問那根神棍了,這不是他要操心的事。
昨晚葛凱琳打電話回來了,說是王小愛的化驗結果還要兩天,並答應給緒祥帶書回來。
他和葛凱琳同樣離開了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