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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祥正兒八經的解釋:“油茶裡放了芝麻面和炒麵豆,二嬸你現在吃還比較難消化,吃了又該不舒服了,面魚兒比平時做的軟和。”
“你這娃,從小就把個玩笑當真話,好沒意思。”王小愛笑著搖頭。
“哇,姐姐,你和這位哥哥是青梅竹馬呀,你倆又長得都好看,男的帥女的俏,一起走出去非得迷暈一片人不可。”王紅霞當即就忘了要上學的事。
王小愛手關節變形,自己拿勺子費勁,葛凱琳要喂她,她不肯,不想當廢人,葛凱琳就給她圍了塊大圍布,王小愛邊吃邊灑,總共進嘴裡的只有小半碗。
等王小愛吃完,葛凱琳和緒祥才一塊喝油茶,滿屋子都是油茶的香味,同病房已經睡著的人硬是聞著香味給餓醒了。
王紅霞的媽媽可沒忘了正事,問起了那個還沒有影兒的學校:“你說的那個學校在哪裡,教育局承不承認,學校採取什麼管理方式,收費是什麼標準,收學生要不要條件。”
一通話問得葛凱琳來了興致:“阿姨問的這些問題,聽出來您是行家呀。”
“我哪是啥行家,”王紅霞的媽媽苦笑,“我只是一個民辦教師而已,因為生病,工作被人頂了,連自己的娃都沒學可上。”
自從建議葛益芬自己辦學以來,葛凱琳就一直忙著看書,王紅霞的媽媽提的這幾個問題她根本沒有仔細考慮過,再說她也沒有在這個世界的辦學經驗,這個問題還是交給專業人士。
告訴王紅霞的媽媽:“具體這些我還真不清楚,後天我小姑來照顧我二嬸,你倆是同行。還是你倆自己說吧,這會兒也不早了,你也該休息了。”
等王小愛還有那一對母女睡下,葛凱琳和緒祥嘀咕:“你答應小姑娘的事,記得給小姑說一聲啊。”
她說的是王紅霞學費的事。
緒祥一推二六五:“小姑父不待見我,這事還是你說好一些。”
葛凱琳氣結:“那誰讓你信口開河來著,學校的影子都沒有呢。”
“是呀。學校的影子都還沒有呢。你就信口答應給人家開小灶。”
緒祥拉著葛凱琳躺在彈簧床上,堂而皇之把葛凱琳抱了個滿懷,誰讓彈簧床窄呢。
第二天周晴嵐來看望王小愛。看見葛凱琳和緒祥的相處方式,她心裡一陣酸楚。
人人都能得到幸福,為啥她自己就過得這麼辛苦呢,就連大女兒周曉紅都對她不冷不熱。幾個孩子裡面,她給周曉紅的愛可是最多的。
和王小愛聊天時。話裡話外就帶出了這一層意思。
王小愛嘆氣:“別怪我說話直,你一輩子都在強求不屬於你的東西,當初屬於你的你當做看不見,好好的日子你過成這樣。這怪不了別人。”
周晴嵐的前夫當年意氣用事,和周晴嵐離了婚,連女兒周曉紅都不要了。後來一直沒有結婚,先是找周晴嵐周圍的人打聽周晴嵐的事。後來直接找了周晴嵐要求復婚。
但周晴嵐一直放不下管管,後來管管和葛益芬結婚,周晴嵐嫁給緒二武,難說沒有報復葛益芬的成分。
人家管管恨不得整天把葛益芬泡在****裡寵著,周晴嵐的報復又得到了什麼。
周晴嵐的前夫至今未娶,周曉紅已和親生父親相認,跟了親生父親姓祁。
祁曉紅放假一般都去生父家裡,周晴嵐和緒二武生的那幾個,因周晴嵐對祁曉紅的偏心,和周晴嵐並不親,周晴嵐有丈夫有幾個娃,卻自己一個人過的悽苦。
王小愛一通話說得周晴嵐哭起來,葛凱琳拉下臉:“晴嵐姐,現在月底,正是各科室核算績效的關頭,你這個核算股的股長不在跟前,就不怕出了錯漏?”
周晴嵐訕訕地收了哭,和王小愛說了幾句注意身體,有時間再來看你的話,告辭走了。
自己把日子過成這樣,卻在一個病人面前哭哭啼啼,難怪以往葛凱倪對她沒有好臉色。
說起來周晴嵐也是有本事,能說會道,機會也不錯。
本來她是以臨時工招聘進收費室的,因為她有會計證,又恰巧趕上省裡檢查各個醫院的資格配置,醫院迅速給她轉為正式職工,還升她為核算股的股長,在這滿大街下崗工人的時代,她可謂是一步登天。
但願她不要一直這樣怨天尤人,否則再好的日子都會被她過慘了。
來接葛凱琳班的是葛丁丑,滿身滿臉的疲憊。
緒祥怕葛丁丑的心臟病再犯了,特意給葛丁丑搭了脈,並自己配了藥給葛丁丑喝。
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