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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少了點啥。
中午他吃了葛凱琳的飯,接著就去給葛凱琳買飯,那家辣味館只賣米飯不賣饃,然後就是送人住院,剛騰出點空要買個饃,又被黃牟平給揪上了車,這老半天他都覺著不舒坦。
店子離家不遠,到店門口的時候最後一口饃剛好塞嘴裡,葛凱拓張口喊了聲媽,看清裡面的人時,他差點沒被嘴裡的饃噎住,轉身想逃。
“進來。”郝沈梅一聲喝斥,葛凱拓乖乖進了店子。
“咦,你沒說過要回來呀。”
一個背對著他的姑娘扭過身來,手裡還拿著一隻憨態可掬穿著衣服的瓷豬。
“你躲啥,我倆又不是老虎,能吃了你。”另一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姑娘從貨梯上下來。
葛凱拓要拿先頭那個姑娘手裡的瓷豬:“天快黑了,你倆回家吧,這裡有我和我媽呢。”
“我這就快擺完了。”那姑娘沒有鬆手,加快速度往貨架上擺瓷豬。
最近這瓷豬賣的很好,這是庫裡最後的存貨了。
“拓娃,你幫我看看這些東西擺的正不正。”另一個姑娘指指貨架最上頭。
貨架最上層擺了一些木雕,都是葛凱森雕刻的樣板。
葛凱森如今是團長,也有自己的家,想要做點小手藝,還是可以做到不被外人打擾的,他刻好的木雕都放在老媽店裡,不圖這個掙大錢,能掙點是一點。
葛凱拓隨意抬頭看了一眼,道:“擺的很正。”
動手幫先頭那個姑娘擺瓷豬。
郝沈梅自己在掛新做出的衣服,吩咐葛凱拓:“等下陪焦玉焦瑕去館子裡吃飯,我自己回去,你爸一個人在家呢。”
這雙胞胎姊妹大的叫焦玉,擺木雕的那個,小的叫焦瑕,擺瓷器的那個。
焦瑕趕緊說:“不用不用,我倆回家吃飯,和爸媽已經說好了,我姑姑今個兒也回來。”
焦玉看了一眼葛凱拓,沒有吭聲。
葛凱拓猶豫了下,道:“黃大師來了,小姑夫也在,我回來了不陪著不好。”
郝沈梅覺著過意不去:“今兒個欣榮有事沒來,要不是焦玉焦瑕,我一個人真忙不過來,你得好好謝謝人家。”
一切擺弄妥當,關了店門,囑咐住在後院的工人注意安全,幾個人從旁門出了後院。
郝沈梅讓葛凱拓送姊妹倆回家,焦瑕一個勁說不用,焦玉象徵性地附和了幾聲。
葛凱拓說得一點不客氣:“她倆又不是小娃子,倒是媽年紀大了,一個人回家我不放心。”
不由分說,扶著郝沈梅的胳膊就往回走。
直到看不見那姊妹倆,郝沈梅問:“咋回事呀你?”
葛凱拓拉下臉:“她媽說要留她在家,咱家又不是窮得要賣兒賣女,犯不著跟別人的姓。”
“胡說啥。”郝沈梅拍了葛凱拓一巴掌。
焦玉焦瑕和葛凱拓是高中同學,倆人都喜歡葛凱拓,葛凱拓當時不開竅,上了大學才明白姊妹倆的心意,可他只喜歡焦瑕。
焦玉卻也不放棄,只要知道焦瑕和葛凱拓接觸,她絕對不會讓妹妹單獨去。
焦瑕明知道姐姐要幹啥,就是下不了決心說狠話,哪怕葛凱拓故意和焦玉反目。
一來二去的,三個人年齡也不小了。
兩姊妹的父母私下裡找葛凱拓,說是他們只有這兩個女兒,總得要留一個在家續香火,焦瑕性子軟和,他們怕小女兒嫁到別人家受欺負,打算留小女兒在家。
這意思很明顯,葛凱拓要是想和焦瑕結婚,就得倒插門。
郝沈梅半天沒吭聲,快到家門口時,郝沈梅問葛凱拓:“你自己是咋想的?”
她這次非要葛凱拓回來,就是要逼著葛凱拓當面表態,到底娶哪一個,總這麼拖著不是回事,誰知她還沒怎麼著呢,又出了這個岔子。
葛凱拓嘆氣:“我明兒個找焦瑕談談再說。”
管管和換牟平已經走了,葛辛丑一個人在廚房忙活,說了個稀罕事:“雪皇冬眠了。”
“這還真是稀罕事。”郝沈梅和葛凱拓去了葛凱琳房間。
雪皇靜靜盤在葛凱倪床上,一動不動,觸手冰涼,連顏色都淡了許多。
葛辛丑邊擺飯邊說起換牟平的話:“雪皇破天荒第一次冬眠,身子僵硬,凱倪帶在身上不方便,放在宿舍裡吧,怕人家給她弄走了,乾脆讓捎回家來,天氣暖和了她再帶走。”
郝沈梅深以為然:“冬眠了也好,省得和金吱翠吱打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