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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剛才面試的評委大聲宣佈:“所有透過面試的人,今天下午三點到各自的醫院集合。”
緒欣豐小聲說:“姐,看來你今兒個回不了臨曲了,我待會兒去給你換票。”
葛凱琳搖頭:“先別急著換票,等下午看看是啥事再說。”
突然扯著緒欣豐就閃到了一邊。
緒欣豐沒反應過來咋回事,張嘴要問,就覺有一道刺眼的光線閃過,他下意識閉眼,被一股猛力推得倒退好幾步。
等緒欣豐站定,看見一個男人手裡握著一把刀,正仰頭望向他面前的大樹,緒欣豐心裡一窒。
葛凱琳不知啥時候站在了樹上,有樹葉遮擋,緒欣豐看不清葛凱琳的情況,他一急,邁開大步就往拿著刀的男人身邊跑。
兩個膝蓋突然受到重重一擊,緒欣豐重心不穩撲倒在地。
拿著刀的男人也隨後撲倒,緒欣豐看過去,有血從男人的臉上流出,男人手裡的刀剛好戳在男人自己的臉上。
“殺人啦——”有人反應過來,大聲尖叫,很快尖叫聲變成了此起彼伏。
蔣澤築第一個跑過來,接著是保安們。
男人倒在地上沒有動靜,葛凱琳依然站在樹上。
“咋回事?”
“咋回事!”
保安們一個個咋呼,一個個圍著地上的男人,卻沒有動男人,也不知該做什麼。
蔣澤築看看地上男人撲倒的位置和姿態,再看看樹上葛凱琳站著的位置,他基本可以斷定發生了什麼事,例行公事地讓葛凱琳下來。
散開的人又圍攏過來,有人提議:“總讓人這樣流著血也不是回事呀。不管發生了啥事,先止住血再說,要是流血過多死了,就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保安等著蔣澤築發話。
蔣澤築把那人的手反銬在背後,指示其中兩個保安:“先弄去處理傷口,看還有沒有別的問題,小心不要讓他跑了。否則你們也沒個好。之前給你們講過的,小心利害啊。”
而後對在場的人說著:“辛苦各位先不要走,具體咋回事。我還得問問各位。”
讓幾個保安領其他人去了會議室,那裡地方大,裝幾十個人不在話下。
示意葛凱琳:“你跟我說說咋回事。”
公事公辦的口氣。
緒欣豐不走:“我也要留下,我離得近。看得最清楚。”
蔣澤築語氣嚴厲:“有你說話的時候。”
有個保安拽著緒欣豐也去了會議室。
葛凱琳說出事情發生的經過:“我當時和欣娃在說話,覺著身後動靜不對。扯著欣娃閃開,那個人手裡拿著把刀緊追過來,是衝著我來的,我推開欣娃。自己上了樹。
“欣娃當時要往那人身邊跑,應該是想制住那人,那人手裡有刀。我怕他吃虧,就砸了他的膝蓋。欣娃撲倒的動靜驚動了那人,那人要往欣娃那邊跑,我砸了他脖子,好巧不巧,刀扎到他自己臉了。”
蔣澤築有兩件事想不通:“那麼倉促的情況下,你是怎麼上的樹,又是用什麼砸的欣娃的膝蓋和那人的脖子。”
眼前的樹足有兩人環抱粗,若是提前助跑,再借助樹皮的粗糙,他自己是可以上去的,可葛凱琳當時就在樹下,又是一個姑娘家,能在那麼緊急的情況下上樹,他覺得不可思議。
他話音剛落,眼前人影一閃,已沒有了葛凱琳,只聽到樹上的樹葉響。
蔣澤築抬頭看,沒看見葛凱琳,往後退幾步,才看清葛凱琳站在樹上頂端枝杈間。
葛凱琳折了幾根樹枝,朝一邊的花壇扔過去,幾枝還算粗壯的花樹被砸斷。
“你這是打哪兒學來的?”蔣澤築從來不知道葛凱琳還有這一手。
“是祥哥教我的,咋樣,厲害吧。”說著話葛凱琳從樹上蕩下來。
“厲害,厲害,早咋沒有見識過你這一招?”蔣澤築說的真心實意,越發佩服緒祥。
越和緒祥搭檔,越覺著緒祥深不可測,他就越要纏著緒祥想弄個究竟。
眼目前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蔣澤築問葛凱琳:“那個人你認識嗎,他為啥要對你動手。”
葛凱琳搖頭:“不認識,不過認得出考試時是同一個考場,別人考試前都在互相攀談,我只顧吃欣娃送來的飯,時間到了直接進考場,考完後就去了祥哥那裡,沒和別人接觸過。”
有保安過來說那人醒了。
蔣澤築讓葛凱琳呆在樹下休息,他跟著保安去了醫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