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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澤築不信:“至於嗎,我是我,雷靈香是雷靈香,你二哥不會連這個都拎不清吧。”
葛凱琳斜睨他一眼:“不信你試試!”
“不試,我又不是傻子!”蔣澤築想都沒想就接了話。
他是迷戀雷靈香,不過還沒到要和朋友翻臉的地步。
蔣澤築把葛凱琳送出小區,替葛凱琳叫了個計程車,看著計程車走遠,掏出手機打電話:“凱琳看見我家女保姆了,有瞬間的愣神,你仔細問問她。”
說完立馬掛掉電話。
坐在計程車上的葛凱琳也在發資訊:我看見滾蛋的媽媽了,變化很大,但我確定就是滾蛋的媽媽,要不要告訴滾蛋?
緒祥回信: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
葛凱琳問:還有個紙包呢?
緒祥回她:回去再看,等我回去再說,今晚的資訊刪掉。
葛凱琳刪掉資訊,收起手機,滿腦子疑團。
回到家裡,葛辛丑和郝沈梅還沒睡,興致勃勃地看起葛凱琳拿回來的一大堆資料,葛凱琳推說睏了,洗了澡把自己關進房間,拆開小塑膠包。
是一小堆撕得很碎的小紙片。
把紙片有字的一面朝上,葛凱琳越看越震驚,這是從她和聶婉填的表格的一部分。
她自己的表格一眼就看得出,而聶婉的表格,今早上她才看過,字型她還記得。
從字跡的水印來看,兩人的表格碎片都不是今早上給徐芬的那份,那就只能是報名時填的那一份。
可是,這表格怎麼會跑到男傭手裡,還撕成了碎片。
那男傭既然說是緒祥讓給她的,緒祥是不是知道怎麼回事呢。
還有,徐芬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只是不好說,才不讓她說話的。
腦子裡一連串疑問,葛凱琳翻來覆去睡不著,快天亮的時候才眯了一會兒。
頂著兩個黑眼圈的她,嚇了葛辛丑一跳:“昨晚又看書看到深夜?”
“沒有,”葛凱琳沒精打采,“昨晚想著買房子的事,沒睡踏實。”
葛辛丑打了個哈欠:“我和你媽也說了一晚上這事,買房是大事,是得想仔細些。”
郝沈梅在廚房喊葛辛丑端飯菜,菜是新炒的,米湯是現熬的,花捲是昨晚高爭氣送來的。
廚房太小,廚具也都不大,郝沈梅不習慣,嫌在廚房轉不開,住在這裡這段時間,饅頭面條之類,都是在外面買的。
高爭氣來過之後,就說買別人的不如用他店裡的,外面的不一定乾淨。
郝沈梅給高爭氣錢,高爭氣生氣不要,說是兒子孝敬爸媽,哥哥愛護妹子,還要算錢,這太傷感情了。
郝沈梅就給他解釋,她這不是和高爭氣外道,做生意是要入賬的,否則賬目不清不楚的,不是回事,要是高爭氣覺得心裡不得勁,就用別的方式貼補家裡。
一晚上沒睡,葛凱琳沒有胃口,只吃了幾口菜就不吃了,米湯也不想喝,花捲動都沒動。
葛辛丑著急:“你就吃這幾口,一上午咋能撐得下來,吃個花捲吧,是你喜歡吃的芝麻鹽卷,滾蛋自己做的。”
郝沈梅也勸:“實在不想吃,就喝點米汁,米可以留在碗裡。”
“好吧。”葛凱琳勉強吃了一個花捲,一碗米湯也硬憋著氣全喝了。
只喝米汁,碗裡留下的米就只有倒掉了,爸媽起大早熬的米湯,她捨不得浪費。
郝沈梅發愁:“這是有我和你爸看著你咧,你吃飯都這樣,平時你的日子是咋過的?”
葛凱琳閉著眼睛嘟囔:“有祥哥看著我咧。”
郝沈梅不信:“他自己都要上班,當警察的上班下班就沒個準點兒,他咋看你?”
心裡有怨氣,還真是女生外嚮,這還沒咋著咧,女兒就替緒祥說起話了,這可是有關女兒身體健康的大事。
葛凱琳也埋怨:“他自己一般不吃外面賣的的飯,也不准我去外面吃,還頓頓都做,就連饅頭也是現做現吃,有時我聽說哪家飯店有好吃的新菜,就想去吃,他硬是不準。”
葛辛丑問她:“那他不在的時候呢,你也自己做?”
“他買了個保溫箱,提前把飯做好放在保溫箱裡,我和欣娃回去就可以吃了。”葛凱琳睏得趴在桌子上。
繼續嘟囔:“欣娃跟著他這段時間,也被他逼得學會了做飯,做的好吃不好吃的,反正是熟了,欣娃嘴也跟著祥哥變叼了,就是學習再緊張,也要回家吃飯,祥哥不在他就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