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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睡著的。
蔣澤築不同意,主要是緒祥徒手,在樹上活動也不如地上靈活。
緒祥不理他,率先進入密林。
蔣澤築心裡暗罵,又來這一招,欺負老子沒你快是不是,早晚有一天把你打趴下。
罵歸罵,他腳下速度也不慢,直接找到兩個睡著的逃犯,每人一槍托給打昏。
聽到有重物從樹上掉下來的聲音,趕緊去看,是人,縮做一團,渾身哆嗦,蔣澤築照樣用槍托把人打昏。
接下來又是一個,再打昏。
手銬在另外幾個警察身上,蔣澤築抽掉逃犯的腰帶,脫了四人的衣服,用衣服和腰帶把四個人捆好,還不見緒祥露面,蔣澤築著急了。
仔細聽,沒有緒祥的聲音,把周圍轉了個遍,沒看到緒祥,上到剛才逃犯掉下來的兩棵樹上,還是沒有緒祥的影子。
急得蔣澤築大吼:“緒祥你******給老子出來,你要是敢出事,老子一槍崩了你。”
驚得林子裡的鳥兒亂飛,還是沒有得到緒祥回應。
“緒祥,你要是敢當逃兵,老子這一輩子饒不了你。”蔣澤築站在樹上,對天嘶叫,狠狠地搖著樹枝。
“噗通。”不遠處有東西從樹上掉下。
蔣澤築趕緊跳下樹跑過去,緒祥躺在地上,人是昏迷的。
蔣澤築邊檢查緒祥身上邊罵:“你可別死啊,你要是死了,老子把葛凱琳娶自己家去。”
“你沒這個機會。”緒祥雙眼緊閉,聲音虛弱。
蔣澤築一屁股坐地上:“還好你沒事,要不我怎麼給凱琳交代呀!”
只是全身脫力了而已,好好休息就沒事了。
緒祥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也沒再說話。
葛凱琳本身體寒,緒祥自從跟葛凱琳在一起,已經很久沒有吸收過寒氣,唯恐凍著了葛凱琳,如果葛凱琳真的再出事,老天可不一定再給他機會補救。
而且,他體內的陰毒已解,現在收集寒氣也就不像以前那麼自然而然,他的身體對寒氣有些抗拒。
剛才用來攻擊逃犯的,是他身體裡原先聚集的寒氣,體內寒氣用盡,也只是凍得逃犯手腳麻木,在樹上呆不住掉下樹去而已,而不是以前那樣可以直接凍僵。
他自己也因寒氣用盡,渾身脫力而失去知覺。
本來還可以勉強呆在樹上稍事修養,是蔣澤築又是大喊又是搖樹的,周圍空氣被攪動,他待著的樹也被震動,就連這點勉強也維持不住,他從樹上掉了下來。
蔣澤築要挪緒祥換一個舒服的地方,緒祥搖頭:“先別動我,原地躺一會兒就好。”
再次陷入昏迷。
蔣澤築也就讓緒祥躺在原地,扒了逃犯的褲子蓋在緒祥腿上,再脫掉自己的外套蓋在緒祥身上。
太陽出來,一聲槍響,睡著的幾個警察立馬清醒,身邊不見了兩位刑警,幾人一個激靈,從藏身處爬出,尋著槍響的地方摸過去。
進入密林,找到蔣澤築和緒祥待著的地方,提著心的幾人鬆了口氣。
逃犯赤著雙腿,衣服反轉,雙手反剪,和腰帶一起,連嘴帶手串在一起捆著,四人臉朝下趴在地上,四雙腳捆在一起,四個人朝四個方向,打眼一看,像個捲曲的“十”字,又像個被擼得不太直的卍字。
緒祥這個時候也睜開了眼睛,蔣澤築把押解逃犯的事交給另外幾人,他背起緒祥出了密林。
把緒祥塞進開著追捕逃犯的車副駕駛座,蔣澤築咬牙切齒:“這次是我沾了你的便宜,你等著,我早晚會還回去。”
緒祥依然很虛弱,疲憊地笑笑:“你沒沾我什麼便宜,告訴你個秘密,其實我不會用槍,要是你心裡過意不去,就教我打槍吧。”
“你說啥,你不會打槍?”蔣澤築差點沒咬住自己舌頭。
頭扭到一邊不看緒祥:“你可別笑了,從來都繃著一張臉的人,笑起來怪瘮人的。”
怎麼可能,這人一身令人望塵莫及的本事,竟然說他不會打槍,說出去誰信呢。
除非必要,這傢伙從來不多說一個字,今天竟然把這麼致命的弱點告訴自己,可見在他心裡已經認可了自己,可為啥自己心裡這麼難受呢。
“我也不會開車,我需要你教我。”緒祥有點氣喘。
“特種兵不會打槍不會開車,你竟然沒死,世上還有你這種奇葩,我也算是活見久了,你別說話,老實待著。”蔣澤築給緒祥繫好安全帶,邊等著後面幾人過來,邊聯絡當地警局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