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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孫敬告訴他偷表格的是個保安,是哪個保安卻不知道,他上班就調看了那天的錄影,結果那天的錄影整個兒缺失,據說這段時間監控系統出了問題,時好時壞。
蔣澤築在這方面可以稱得上是專家,電話請示大隊長同意,名義上幫忙修理監控系統,實則是尋找缺失的錄影。
緒祥則請保安們吃飯,聊天中套問保安們各自的情況,從中尋找蛛絲馬跡。
一無所獲。
他打電話給蔣澤築:“你那裡怎麼樣?”
“一時修不好,怕是要徹底拆掉大修。”蔣澤築還應景的嘆了一口氣。
緒祥再打電話給大隊長,大隊長指示:“拆了,那套監控早已過時,沒有了維修價值,安裝一套最新的。”
至於最新的監控系統要花費幾何,這是醫院的院長要考慮的問題,他只管下達指示。
整個監控系統以舊換新,這是個浩大工程,蔣澤築只管把主要部件提溜走,剩下的活就不是他要操心的事了。
警局有專業工具,費了一番功夫,丟失的錄影找回。
進人事科辦公室的保安,緒祥沒見過,蔣澤築卻認得。
是程驍鵬。
為了不打草驚蛇,蔣澤築以聚會的名義把程驍鵬約了出來,地點是蔣澤築的車上。
蔣澤築問程驍鵬為什麼這麼做。
經過最初的驚慌,程驍鵬很快鎮靜下來:“有人告訴我,只要我拿了葛凱琳的資料給雷靈香,雷靈香就會告訴我那個孩子到底是誰的。”
“你就信了?”蔣澤築恨不得揍程驍鵬一頓。
“信不信的有啥關係,有萬分之一的希望,我都要試一下。”
“那雷靈香告訴你沒有,孩子到底是誰的?”
“那個人再沒聯絡過我。”
“那個人是誰?”
“我沒見過,是電話聯絡的。”
“你的保安服哪來的?”
“哪有啥保安服,你仔細看看錄影,是跟保安服很像的套裝,我的衣服可是名牌呢,很貴的!”
“你還有心思開玩笑,你和凱琳也有幾年的情誼了,以後你怎麼面對她?”
“我這樣做是為了我的愛情,往後大家最多不見面了,咱倆往後也別見面了,我說不準哪天就上門把你家那口子捅了。”
“滾,你最好不要離開市區,這叫留待檢視,你要是離開,那可就是逃犯待遇了。”
“好,再見,不對,再不相見!”
程驍鵬施施然下了車,蔣澤築發動車子,他的車淹沒於車流中。
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長嘆一聲,程驍鵬沿著大路往前走,要去哪裡他也不知道。
路過一個衚衕口,他的衣服突然被人從身後掀起,衣服直接套住他的腦袋,勒進他的嘴裡,雙手也被擰在身後,被拽著快速跑了很遠,接著就是一通打。
他躺倒在地,看不見也叫不出,渾身上下不知捱了多少腳,也不知到底有幾個人打他,對方只是往他身上招呼,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直至他痛得不能動彈,對方還不罷休,又在他身上補了幾腳,最後一腳踩在他的命根子上,還狠狠擰了兩下,他痛得縮成一團。
打他的人什麼時候走的他也不知道,他只覺得自己痛得快要死了。
下午下班,滿腦子射野和劑量曲線在飛的葛凱琳,走出放療科,腳步打飄,雙眼看著前方,似乎又什麼都沒在看。
“這是怎麼了,在夢遊?”
葛凱琳撞在一堵牆上,牆在震動,牆的上方還有人在說話。
葛凱琳的腦袋抵在牆上:“今兒個這計劃很難,我用了一天的時間都沒完成。”
這堵牆,正是緒祥自動靠過來的胸膛。
“別急,慢慢來!”緒祥摸摸葛凱琳的頭頂,牽起她的手往家走。
“可是,範主任說週一就要給患者做治療呢,我又答應給侯志上課,那就不能加班了。”葛凱琳的眉頭皺起。
“侯志的學校離預備警校不遠,我去給他上課就是了,這也不是多大的事。”
“祥娃發資訊告訴我,他快要期中考試了,現在的題型越來越難,比他在益村上初中時難多了,要我週末給他輔導。”
“既然他和侯志一塊學醫,也算是師兄弟了,兩人互相幫助也是應該的,給他輔導的事就交給侯志。”
“祥哥,你太霸道了吧,欣娃聽你的,那是沒辦法,侯志可未必買你的賬,你咋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