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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辛丑心情複雜:“不早了,祥娃趕緊回去休息吧。”
“那我回去了,大伯伯你也早點休息。”緒祥告辭。
沒走幾步,被葛辛丑叫住:“等你趕回去,離天亮也不遠了,休息不了一下下,你還是在沙發上將就著睡會兒吧。”
緒祥推辭:“不了,大伯伯,我明兒個預備警校那邊有課,我去那邊睡,上班也方便些。”
葛辛丑也不勉強。
緒祥去了小花園,從花圃裡提溜出緒欣豐:“回去睡。”
小傢伙睡著了從樹上掉下來還接著睡,是不是自己逼他太緊了。
葛凱琳回到家就往房間跑,被葛辛丑給扯住摁坐在沙發上。
郝沈梅端來薑茶給她:“喝了再睡,暖暖和和的睡得也安穩些。”
葛凱琳端起碗就往嘴邊湊,被葛辛丑搶走:“燙!”
剛從鍋裡倒出來的,能不燙嗎。
葛凱琳順勢把頭放在葛辛丑肩膀:“不喝了行嗎,我真的好想睡覺!”
“不行,必須堅持,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沒有效果!”葛辛丑這次一點也不好說話,手上加緊用筷子攪動薑茶。
感覺薑茶溫度差不多了,扳起肩膀上葛凱琳的腦袋:“喝了就睡。”
葛凱琳眼鏡睜了條縫,看清碗的方位,端起一口氣喝完。
“哎喲,蜂蜜!”葛辛丑這時候才想起薑茶裡還沒放蜂蜜。
葛凱琳眯著眼睛嘿嘿笑了兩聲,迷迷瞪瞪進了自己房間,趴在床上就睡了。
郝沈梅緊跟進去,給葛凱琳脫了鞋子,脫掉外套,蓋好被子。
出來和葛辛丑嘀咕:“看把妮子累得,這到底是乾的啥活呀!”
葛辛丑心疼閨女的心不比郝沈梅輕:“明兒個她休息,隨她睡到啥時候,別吵她。”
老兩口卻不知道,這是緒祥做了手腳,緒祥抱著葛凱琳的時候,雙手趁機在葛凱琳背脊動作,本身也不是很睏的葛凱琳,就只剩想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葛凱霞就來找葛凱琳,不管不顧直衝進葛凱琳的房間,要葛凱琳起來和她一塊去給大家說好話。
卻不管用啥方法都叫不醒葛凱琳,就是偶爾葛凱琳睜開眼睛,也是雙眼沒有焦距,顯然還在沉睡中。
“大娘娘,四姐這是咋啦,咋還不醒!”葛凱霞急得要哭了。
昨天水靈那一鬧,住院部的醫務人員對他們也變得客客氣氣,不像是剛開始那樣喜歡和她說笑,很明顯人家不再特殊照顧她們了。
這其實也沒什麼,患者那麼多,人家忙都忙不過來,哪有閒工夫照料她的情緒,可她就是有種從雲端掉進泥裡感覺。
郝沈梅拉她出了葛凱琳的房間,勸慰:“你四姐晚上兩點多才下班,回來吃點東西再洗簌一番,睡覺的時候都三點多了,你再叫zaiw折騰,她這會兒也醒不了。”
話是這麼說,郝沈梅心裡其實很有氣,你們有本事一次次地惹事,那就自己去平呀,憑啥老讓我閨女給擦屁/股。
葛凱霞這回是真哭了:“我媽昨晚痛得一夜沒睡,讓醫生給打止痛針,可是打了也不管用,醫生也不給加量,說是止痛針是有管制的,每天只能領那麼多,想加量也沒有。”
昨天下午葛凱琳被爸媽逼著睡覺,起床時本身時間就不早了,後來又經歷水靈投訴後的忙亂,她把要給王小愛針灸的事給忘了。
經過葛凱琳幾天的施針,王小愛自己都說沒有那麼痛了,按理來說打了止痛針應該能睡得著,如今她這個樣子,只能說是她的心理作用在作祟。
別說止痛針,就是直接給她注射鎮靜劑,她都不一定能閉上眼。
郝沈梅關切的問:“咋樣,你媽現在睡著了沒?”
心裡想的是,你痛也是你自找的,幾十歲的人了淨給小輩惹事。
葛凱霞抹眼淚:“我媽實在熬不住,天亮的時候睡著了,她那哪是睡著的,分明就是疼昏過去的,我從來就沒見我媽疼成這樣過。”
猛地想起個人:“大娘娘,祥娃哥也會扎針,前兒個晚上就是祥娃哥給我媽扎的針,你把祥娃哥找過來!”
郝沈梅頓時不樂意了,葛凱琳昨晚睡覺都那個時候了,緒祥是接了葛凱琳下班才回去的,回到宿舍那就更晚了,半夜又沒有公交車,緒祥自己也沒車,回到宿舍還不知累成啥樣呢!
不過這話她當然不會直說,編理由:“祥娃出差了,不知今兒個能不能回來。”
反正緒祥說過,今兒個在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