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好絕的腰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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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證人。” 16床立馬就氣急敗壞了:“誰性騷擾了?” 謝商從旁邊醫用的推車上拿了片紗布,擦了擦手,結束通話通話,開啟錄音。 “生氣了?你們殘疾人還挺有意思的嘛。” “我還沒交往過殘疾人女朋友呢。” “小姐姐,給個手機號唄,要是我殘了咱兩正好配一對。” “你不會還是啞巴吧,那有點可惜,叫不出聲。” 謝商關掉錄音,看向16床,沒有一句多餘的話。 16床啞口無言了半天,眼珠子一溜,突然大叫:“哎喲。”他作勢捂著患肢,“我腿都斷了怎麼還不來個人?!什麼破醫院,老子不治了!” 16床欺軟怕硬,但也不是個傻的,見勢不妙,一瘸一拐地下了床,回頭甩了個兇狠的眼神,以及那句被用爛了的狠話:“你給我等著!” 然後,16床身殘志堅地溜了。 溫長齡看著手裡的採血針,一時無語。 “麻煩幫我包紮一下。” 她的注意力被拉回來。 謝商在身後放了個枕頭,半躺半靠,正看著她。 他臉上有血跡,額頭有一道很小的口子,冷白的面板沾染了刺眼的紅,竟有一種詭異的、殘破的美。 溫長齡把採血針放回推車上,拿來棉籤和碘伏,走到17床,先看了看謝商的傷勢,都是外傷,主要出血點在腹部。 溫長齡掀開謝商黑色襯衫的衣角,他傷口還在流血,他連簡單的急救都沒有做,就那樣放任著。 她半蹲下,用無菌的消毒棉籤輕輕擦拭掉傷口周圍的汙染物和碎屑,離得近,能聞到他身上很淡的沉香味,甘冽、清雅。 她沒有抬頭:“謝謝。” 聲音很輕,吐字清晰。 “你會說話?” 在谷家,謝商也沒聽過她開口,原以為她不會說話。 她這時抬頭,像小鹿,躲在厚厚的迷霧後,睜著烏黑的眼睛,天真,但並不無邪,藏著一絲很剋制的攻擊性。 她說:“我會說話。” 是很好聽的一副嗓音,只是不太愛說話。 她不是天生的聽損患者,十二歲那一年,因為高燒,她的右耳徹底失去了聽力,左耳只有殘餘聽力,需要借用助聽器才能聽見聲音。 “我叫溫長齡。” 胸前的工作牌上寫著她的名字。 “我知道。” 他們在谷家見過。 他知道她姓溫,花都風鎮會下蠱的那個溫。 “被人欺負怎麼也不吭聲?” 怎麼一副這樣好欺負的樣子。 “吭聲沒有用,不如多扎他幾針。”她處理傷口的動作很利索,但力道很輕,浸了碘伏的無菌棉籤在傷口邊緣擦了一圈又一圈,“你怎麼知道保安室的電話?” 謝商不像個患者,談謔之際,從容弘雅:“我不知道。” 手機這時響了,謝商掛掉。 沒一會兒,又響了。 謝商接了,按了擴音。 “四哥,你剛剛乾嘛呢?什麼性騷擾?誰性騷擾?” 溫長齡對聲音的記憶力很好,電話那頭是谷家那個易燃易爆的小少爺,谷易歡。 谷易歡沒聽到回應,就一直嚷嚷:“四哥?” “四哥?” “四哥!” 通話被謝商結束通話了。 他剛來急診室,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知道保安室的電話。 溫長齡明白了,心裡感嘆了一句好聰明,然後繼續她的工作:“傷口需要縫合,可能會留疤。” “嗯,留就留吧。” 他的口吻聽上去一點也不在意。 縫合不是溫長齡來做,是急診室的莊醫生,一共縫了六針。 莊醫生建議謝商住院觀察,交代完醫囑,回頭對溫長齡說:“你回科室忙吧,這邊交給我。” 溫長齡回了科室。 沒有和謝商告別,畢竟他們一點也不熟。她走的時候,謝商閉著眼在養神,絲毫沒有理會周圍一道一道偷看他的眼神。 剛回到腫瘤科,佳慧就急吼吼喊溫長齡。 “長齡長齡!”佳慧舉著手機激動地跑過來,“是不是他?是不是他!谷家那個極品。” 佳慧姓牛,她不喜歡別人喊她的姓,說很五大三粗。 佳慧的手機懟得太近了,溫長齡好幾秒才看清上面的照片。她點頭,說是。谷家那個極品——是佳慧給謝商取的代名詞,雖然不禮貌,但是好貼切。 佳慧沉迷照片,神魂顛倒:“這張好戰損,更極品。” 那張戰損的臉,溫長齡剛剛近距離見過現場版的,很難不認同。 “只恨我不是急診科。”佳慧拉著溫長齡的胳膊,一臉萬分期待地問,“他腰怎麼樣?絕不絕?” 臉到腰,過渡好快。溫長齡有點茫然,沒跟上話題節奏。 “不是你給他包紮的嗎?他的腰伱可是親自上過手的。”佳慧是個小色女,平時就愛磕男明星的腹肌,“絕不絕?好摸嗎?” 溫長齡很認真地想了想:“是絕的。” 但是沒摸,她是有職業素養的,萬一謝商找來安保的電話,投訴她性騷擾,那就不好了。 佳慧內心:啊啊啊。 佳慧嘴上:“早知道今天我就去急診室幫忙了。”她好悔恨啊。 佳慧忍痛點選儲存。 戰損照片來源:帝宏醫院護士總群。 我是院花我怕誰:【我草!】 小兒外科王嫣嫣:【我草!!】 往事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