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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知道他的事?那就去找吧,他就在這座城市的某處,說不定你已經見過他了。”
“無可救藥。”佩羅冷聲道,“那麼,就為了你所犯下的罪行付出代價吧……”
“哎喲!”
一聲嘹亮的痛呼打斷了佩羅的行動,那聲音就在隔間之外。
佩羅起身,拉開了隔間的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跪坐在地上,痛苦捂住腦袋的青年,青年的雙手此刻沾滿了“鮮血”,因為捂頭的動作,把手上的“血跡”摸得滿臉都是。
此刻門前的地板早已被“鮮血”所染紅,但在酒吧裡瀰漫開的卻並不是刺鼻的血腥味,而是葡萄酒的醇香。
一個半人多高的酒桶倒在地上,它解釋了這滿地“鮮血”的來源。
和青年一樣陷入痛苦的還有吧檯後的酒保,他以幾乎相同的姿勢捂住了腦袋,從他那瞪大了的、佈滿血絲的雙眼不難看出,此刻酒保的心頭正在滴血。
這突如其來的巨大痛苦,已經讓酒保失去了語言的能力。
“尹萬,我對不起你——!”
不多時,一聲嘹亮的道歉響徹整個酒吧,“地板實在太滑了,我沒有控制好力道!”
“你是執法者沒錯吧?”
雙目充血的酒保艱難地擠出了一絲聲音,手裡的調酒工具幾乎要被他捏得變了形,“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還要執法者有什麼用?”
無聊的鬧劇。
佩羅冷哼一聲。
這不過是那個搬酒桶的青年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葡萄酒撒了一地。
他的視線又一次移向了里昂-賽爾博特。
“讓你久等了。”
他的食指瞄向了隔間裡的人,澹藍色的圍觀逐漸在他的指尖凝聚。
“據我所知,即使審判罪人,也應當留給他們為自己申辯的時間。”
又有人打斷了他。
這一回出現的,是一個眼神格外犀利的男人,“根據我的經驗,急於跳過申辯步驟的人往往有一個共同點,他們往往出於心虛,害怕讓被審判者開口——你也是這樣麼?審判官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