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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明白了,您就等著欣賞這場盛大的演出吧。”
陰影中的人難掩興奮,儀式結束後,他們在教會中便會擁有無上的地位——擊敗神靈的勇士,沒有比這更傳奇、更響亮的名號了。
事到如今一個青年和老頭又能做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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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著,當正午的烈陽高掛於天際之時,心存矛盾的倖存者們自發地來到了街上。
里科特告訴他們,當這場儀式完成後,奇蹟將會降臨於這片土地。
這場儀式以鐘樓為圓心,範圍將整個魯特城籠罩於其中,在過去的幾天時間裡,由生命之神使者親自挑選人們幫助他完成了這個前所未有的複雜儀式。
雕刻著他們從未見過的晦澀符文,將一個一個質地與巨木相似的符文立於城市的各個角落——那恰恰是綠洲和平公司曾經設定雕像的位置。
每一個選召者被指派的任務都是獨立的,整個過程經過了高度保密,就連參與這場儀式佈置的人們也不知道其他人的使命,就更不必說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了。
“時間到了。”
廣場上的人們不約而同地抬起頭,望向鐘樓。
上一次,他們中有不少人都見證了里科特的死而復生,也正是從那一刻,他成為了人們所相信的生命之神的使者。
里科特獨自登上了鐘樓。
他現在心情複雜。
欺騙的感覺並不好受,他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場儀式無法真正驅散瘟疫,更不會讓死者復生,但這卻是找出邪教徒最行之有效的手段。
他必須在揪出所有邪教徒之後,安撫失望的人們。
但與『腐壞』與瘟疫的抗爭註定是一場漫長的戰爭,兄弟會與綠洲和平公司的荼毒早已滲透進了綠洲的每一個角落,將其清除絕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
儀式啟動的時間到了。
突如其來的烏雲遮蔽了陽光,似乎是為奇蹟的降臨拉開了帷幕。
就連隱藏於人群中的邪教徒們也對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無比期待,因為按照里科特透露的說法,即使對於神靈而言,死者復生也是禁忌的儀式,這場儀式會給生命之神帶來極大的負荷,而一旦儀式的佈置出現了差錯,便會反噬施展此術之人。
每一處需要佈置的區域,都充滿宗教色彩。
他們雖看不懂那些晦澀難懂的符文,但那無疑是從遠古時期留下來的文字。
在綠洲,對於生命之神的信仰主要是在第三次戰爭之後,但也有許多考古學家表示,祂的存在要久遠得多,久遠到以他們目前所掌握的歷史文獻都無法衡量其存在歲月。
邪教徒們很清楚,奇蹟並不會降臨於這片大地,但在場的所有人都仍然能親眼目睹到一場神蹟。
那將是生命之神隕落的瞬間。
頭頂上方的烏雲越來越多,黑壓壓的雲層讓魯特城提前進入了黑夜。
不知過了多久,這個城市終於發生了變化。
腳下傳來的震動引起了人群的騷亂,還未等他們四散逃開,破土而出的藤蔓便牢牢地纏住了它們的目標。
原本還在等待好戲的邪教徒們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便被控制住了行動。
“非常抱歉,各位。”
里科特位於鐘樓之上的說話聲清晰地傳進了每個倖存者的耳朵裡,“這場儀式的真正目的並不是為了驅散瘟疫、復活亡者,而是為了將混進你我之間的邪教徒全部揪出來——我很確信,這些人就是隱藏在我們之中的奸細。”
小劇場其兩百八十九:
某年某月某日週四,傍晚
自從與關麗麗詳細交流過取名的奧義之後,宋嵐就成長了。
但陸湘必須強調,並不是所有成長都是正向的——這隻呆呆鳥的成長主要體現在他已經完全沒有了羞恥心!
曾經的他還自知自己取得名字有多麼羞恥,會把取好的名字給藏起來,而現在,他甚至敢面不改色地在蟲群的高層會議室提出自己在起名方面獨到的見解。
之所以會演變成現在這樣,也是因為他們之中總有幾個捧著宋嵐的毒瘤。
在這裡,她要點名批評『國王』和吞噬者。
無論宋嵐提出多麼離譜的名字,它們倆都會拍手叫好,更糟糕的是,它們還都在各自的領域身居高位,總是能影響到許多。
“老陸,你完全不明白取名的真正奧秘,不明白一個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