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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總是能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圍坐在快餐廳的桌前,迪溫-霍娜也漸漸變得善談了起來。
一杯冰鎮飲料下肚,她便又提出了一個意料之外的朋友。
“齊河,我在b監區遇到他的時候就知道準沒好事發生。”
霍娜把杯中的飲料當成了酒,自從被送進這裡之後,別說酒了,就連含有酒精的飲料他們平時都接觸不到。
儘管b監區每天都會提供食物,但都是些沒什麼口感的麵包,只能最定限度地保證他們生存,就這一點來看,雖然d區危機四伏,但物資也要豐富得多,牛肉的品質甚至還是上等貨。
時隔兩年多,迪溫-霍娜又一次深深地懷念起了外邊的生活。
“齊河?他在這裡做什麼?”
陸湘有些意外——這樣一來,宋嵐前段時間結交到的好朋友都快齊了。
“誰知道,說是得罪了拉古斯基金會,被人暗算進來了,可我沒見過誰來蹲局子身邊還帶著保鏢的。”
“保鏢?”
“一個年輕姑娘,看起來比她大不了多少。”
霍娜指了指專心致志享用午餐的rt6,看在這一桌豐盛菜餚的份上,rt6已經原諒了宋嵐方才出賣自己的行徑。
在她看來,角鬥場的主人應該感到慶幸,他能活到現在的唯一原因,是因為宋嵐忙於做飯抽不開身,否則它的下場就會和牆上的墨汁一樣。
宋嵐和陸湘自然猜到了年輕姑娘的身份,在他們調職來第一區之前,安靜被召回了齊河身邊,稱拉古斯基金會為他安排了一項秘密任務。
只是沒想到這秘密任務直接把他們送進了聯合政府戒備最森嚴的監獄。
“齊河就是個笑面虎,以我對他的瞭解,基金會多半是為了讓他和某個d區的犯人私下接觸才把他派來這種鬼地方。”
“他人現在在什麼地方?”
“c監區,又或者已經混進d監區了,要不是他在b監區捅了個窟窿出來,外面的犯人也沒那麼容易摸進去,把我綁架來這種地方。”
這個名字讓迪溫-霍娜有些悶悶不樂。
她承認在b監區遇到齊河時,她的心裡的確產生了一絲有些不切實際的希望,霍娜非常希望齊河出現在這裡是拉古斯基金會的安排,因為那同時意味著基金會一定會為他安排離開監獄的方式。
她用了渾身解數,就連美人計都用上了,齊河一點都不動搖。
霍娜只能感嘆,一個沒有了實權的前統一軍工高管,在對方眼中就和路邊的垃圾沒什麼區別。
她又說道,“在名義上齊河必須以囚犯的身份來到這裡,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外邊保守派和革新派依舊鬧得不可開交吧,這事要是被基金會的敵人知道了,一定會大肆宣揚,最終鬧得眾人皆知。”
儘管聯合政府的居民對監獄內部的狀況一無所知,但是每個人都模糊地知道這裡關押著聯合政府有史以來最不可饒恕的罪犯。
一個現任的基金會代言人與這些罪犯會面,用腳指頭都能想到會給基金會帶來多麼嚴重的輿論風波。
“依我看齊河也是個蠢材,居然會為了基金會的決定跑來這種地方,這裡的犯人可不會給公司人面子,說錯一句話就有可能為他帶來殺身之禍……”
說到此處,霍娜忽然間想到了什麼,解釋道,“別誤會,我並不是在諷刺你們。”
來餐廳的路上,她大致摸清了陸湘的身份。
她沒想到反情報部門的現任負責人竟然如此年輕,但平心而論,這兩件事其實性質並無差別,甚至“條子”的身份在監區裡要更不受待見。
說句不好聽的,霍娜覺得此刻坐在這張餐桌前包括她自己在內的所有人頭頂上都是死兆星閃爍,也許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死於一些不明不白的“事故”之中。
“對了,我還沒問你們,評議會有沒有告訴你們該如何離開這個鬼地方?”
“沒有。”
陸湘順著霍娜的問題一想,才發現評議會好像還並沒有為他們佈置一個詳細的離開計劃,由於宋嵐的存在,所有人似乎都主動忽略了這個嚴肅的問題。
甚至就連她也沒有仔細思考這個問題。
呆呆鳥可以選擇悄然無聲地離開這裡,或是幹掉所有人之後逃離現場。
根據經驗來看,由他經手的事件通常只會有這兩個結果。
陸湘有些自責,她和宋嵐不同,踩著西瓜皮滑到哪算哪並不是她的風格,可是和對方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