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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位老朋友神秘兮兮地找到了他。
老朋友自稱構思出了一個全新的賽事,無論規模還是有趣程度都要遠在鬥蛐蛐大賽之上,但是為了填充這場賽事的細節,老朋友需要他先去“下界”一趟進行實地考察。
至於那位老朋友自己手頭上還有一些事沒有處理完畢,等忙完了就去“下界”找他。
而這一處理,就過去了這麼多年頭。
通往上層世界的通道被堵死了,就連那位老朋友也失去了音信,直到他不久之前在“外界”的報紙上看見了第四區的動盪。
“他還欠我一個解釋,這個行為惡劣至極!”
『虛無』只是加重了語氣,周圍的景象便在那澎湃靈能的影響下扭曲,而瓦迪姆引以為豪的豪宅也終於不堪重負地崩塌了。
朋友歸朋友,但每每想到此事『虛無』都要斥責對方的行為,“這就和朋友一起玩捉迷藏扮鬼抓人的時候直接回家有什麼區別!”
……
這位神靈的奇妙比喻讓瓦迪姆識趣地沒有發表看法。
而另一個疑問也隨之湧上了他的心頭。
道理他都懂,可『虛無』為什麼要把他的房子給拆了?
他的別墅可沒有放過任何人鴿子,他所有值錢的家當也都還安放在那裡,儘管這場鬥蛐蛐大賽前途未卜,但萬一呢?
根據瓦迪姆的旁敲側擊,往屆的鬥蛐蛐大賽還是有不少參賽選手倖存下來的。
而且如果房子沒有被拆的話,他今晚還能在自己寬敞的臥室舒舒服服地睡上一夜,自從襲擊調查局的計劃破產後,這兩天他都是在狹窄而又簡陋的地方將就的,在參賽前回一趟自己的別墅,也是為了最後享受一下物質生活的美好。
只是讓瓦迪姆沒想到的是,拆到他家的不是自己的仇敵們,而是『虛無』。
既然別墅已經回不去了,瓦迪姆索性在門口找了處地方坐了下來。
“假設,我是說假設上層世界的神靈們已經隕落了呢?”
望著山坡上的殘骸,瓦迪姆心中也不免悲涼。
不過這是在他看來最有可能的結果,黑暗時代的歷史被修改了,教會存在的痕跡也被抹去,就連“藍眼睛”背後的軍用科技都對那時代的真相一無所知。
“甚至你的那位朋友就是導致這一切發生的罪魁禍首,這次見面很可能和你想象的場景有所不同。”
僅僅是『虛無』的隻言片語就讓瓦迪姆覺得那位朋友充滿了嫌疑。
以《疑案追兇》提供的推理思路,在新的嫌疑人出現前,把他視作頭號嫌疑犯沒有任何問題。
“那你覺得我們相遇會是怎樣的場景?”
『虛無』嗤笑,“我還沒淪落到需要你來擔心,我早就做好了相應的準備。”
“反正現在也是無事可做,閒著也是閒著,你都做好了哪些準備?”
“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說過了吧,我已經不在這個城市了,哪怕這次的會面劍拔弩張,也不會波及到我,倒是你。”
“啊?”
“如果到時候氣氛不妙,你多半是沒救了。”
『虛無』用戲謔地語氣說道,“不論我們之間恩怨如何,最後捱揍的都是你。”
???
瓦迪姆心情複雜。
一方面,他感謝『虛無』的誠實,至少不像軍用科技往你身體裡安裝了炸彈還藏著掖著;但在另一方面,他有點想打假賽了。
……………………………………
與此同時,另一邊宋嵐和陸湘正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
“這就是你說的靈能復甦的世界?”
陸湘看著外面東倒西歪生死不明的調查局探員,眼睛猛烈地跳動了幾下,在他們深入遺蹟期間,在上面望風的探員們遭遇了襲擊。
襲擊者沒有離開,而是耀武揚威地留在了原地。
他們穿著奇裝異服,在熱武器橫行的時代卻手持古怪冷兵器,看上去就如同剛從馬戲團跑出來的演員。
“我姑且先問一下,他們是之前那個靈光劇團的成員?”
“不。”
宋嵐搖了搖頭,“應該只是普通的不法分子”
“普通的不法分子會來襲擊調查局的探員?”
陸湘覺得很少有人比自己更瞭解不法分子的心理,哪怕是那些亡命徒,他們的行事的原因也都有跡可循。
為了財富、美色或是名揚天下,可襲擊聯合政府的公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