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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渴求。
“有人認為這是他們成為生命之神選民的證明,隕石便是神靈贈予他們的禮物,他們以此為名建立起了教會,遺蹟便是教會存在期間的產物,教會認為為了防止隕石的力量被濫用,應當有最忠實的信徒將其儲存起來。”
考古隊在遺蹟表層找到的記錄止步於此了,在那些斷斷續續的記錄最後,主教獨自將這枚能夠創造生命的神奇石頭帶向了遺蹟深處。
而考古隊也不約而同地做出了一個決定。
他們沒有聯絡商會本部,上報他們在遺蹟中的發現。
倘若這枚隕石真如傳說中描述的那般神奇,他們又為何要將這足以創造生命的力量拱手讓給別人?
包括倖存者本人在內的所有人在當晚就設法撬開了通往遺蹟深處的石門,他們知道這扇門之後隱藏著巨大的財寶。
不出意外的,所有人都為他們的行為付出了代價。
在遺蹟最深處,他們見證了主教的結局。
遺蹟深處被未知的植物籠罩,當他們沿著陡峭的階梯與植物的指引來到最深處時,找到了幾乎與樹樁融為一體的主教。
隕石就以無人看管的方式被放置在祭祀臺上,大量的研究資料雜亂無章地散落在了各處。
只是當時的人們已經無暇顧及這些了,他們爭先恐後地撲向了隕石,在那一刻他們彷彿聆聽到了若有若無的輕語,就如同記錄中所描述的那樣,彷彿生命之神真的在引導著他們。
當第一個人觸及到隕石之時,遺蹟的植被瘋狂地向所有人發起了襲擊。
包括考古學家的所有人死在了植被的襲擊之下,她看見茂盛的植被吸食著他們的血肉,最終所有人都成為了那棵樹的養分。
直到幾天之後,她從混沌與虛無中睜開了眼睛。
死亡與疼痛彷彿只是一場噩夢,可她依舊身處遺蹟的最深處,同行的同伴不知所蹤,而她自己則成為了這棵樹結出的果實,被賦予了第二次生命。
代價是,她必須將這枚隕石帶回魯特城。
這是“生命之神”的命令。
『虛無』從展櫃裡取出了這枚石頭,拿在眼前仔細端詳著。
雖然能力相同,但能量的強度卻相距甚遠。
他們的老朋友並不在這裡,這個石頭充其量只不過是她能量其中的一小部分,可即便如此,在這沙漠中創造出一片綠洲也是綽綽有餘。
接著,他將石頭拋向宋嵐,“還是交給你來保管吧,這年頭培養幾隻優秀的蛐蛐可不容易,我可不想他們都被你們之間的恩怨給嚯嚯完了。”
如果命運真的存在,或許隕石中殘存的意識知曉了宋嵐會來到此處,才讓考古學家將它帶來了魯特城。
而宋嵐和他們的那位老朋友,無疑是曾經距離命運最近的存在。
這讓『虛無』不禁想到自己在第四區的見聞。
除了久違地與老朋友敘舊了之外,他還看見了一些有意思的事。
比如說,宋嵐作為一名十七區的執法者,竟然與某人墜入了愛河。
這可實在是不同尋常。
儘管綠洲是一個充滿浪漫主義的國度,他們認為人與人的每一次邂逅都源於巧合,可對於能夠窺見命運軌跡的人而言卻並非如此。
為什麼是十七區,又為什麼是這個時間節點?
命運的每一個環節都耐人尋味,『虛無』覺得其中的每一條絲線都是過去的倒影。
“如果用人類的語言來說,咱們的那個老朋友現在似乎陷入了植物的狀態,而你則是最後見過她的人。”
『虛無』故作不經意地說,“你就真不記得她的意識跑去什麼地方了?”
“忘了。”
這是宋嵐來到保險庫之後說的一句話,同時他將石頭收進了自己的口袋。
“我不得不提醒你一聲,這玩意現在可是個大麻煩。”
可以預見,那些蠕蟲的“父神”為了得到它,一定會派來更多的殺手,而據『虛無』所知,宋嵐是一個極怕麻煩的人,他的性格至今也未曾改變過。
能讓他把這麼一個大麻煩揣進自己兜裡的機會可不多。
這就好比揣著幾千瓦的鉅款走在魯特城街頭,迫不及待地告訴所有人他是一隻大肥羊。
但這反倒讓『虛無』的心裡安定了不少。
宋嵐的行為說明了他和那位老朋友沒有鬧掰,墜落與意識分離恐怕另有隱情,而他也不用扮演一位操心的中年人,同時把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