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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藍雅看著安姨娘暈了過去也不裝作哭泣了,扶著安姨娘呼喊。
“來人啊,送大小姐回房,為大小姐請大夫!”藍伯接著吩咐侍衛,看著藍雅的虛偽做派就討厭,還是覺得三小姐最好,他這個老頭子看著就喜歡。
“你敢!”藍雅對著藍伯冷眉叫喊,她是藍府的大小姐啊,什麼時候一個老奴竟然也敢指使自己了。
“這是老爺的吩咐,老奴怎麼不敢,將安姨娘給帶去院子裡跪下!”藍伯吩咐道,他雖然只是一介老奴但跟隨將軍在沙場征戰多年,身上自由一股殺氣,若不是他不喜軍功,而且忠於藍府,恐怕如今的藍伯早已是一名將士了。
“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眾多侍衛一一執行,他們可不是那些府中的家丁,他們是真正屬於藍建軍的侍衛。
藍伯看著侍衛將藍雅給扶了下去,將安姨娘給拖了下去,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去幽念閣伺候老爺和少爺、小姐去了。
“父親!”藍墨弦和藍幽念還在繼續用膳,看到藍建軍匆匆而來,兩人站起身來施了一禮。
“沒事,接著用膳吧!”藍建軍說完繼續端起剛剛放下的碗筷,藍建軍夾起一塊紅燒魚放在藍幽唸的碗中,不太自在的說道“這魚燒的不錯,念兒多嚐嚐!”
“多謝!”藍幽念點點頭,但並沒有去用那塊紅燒魚,藍建軍看到女兒生疏的道謝和不願吃自己所夾的菜感到一陣心酸,其實這次藍建軍倒是多想了,藍幽念不願吃魚雖然不是因為討厭吃魚,但藍幽念卻十分怕挑魚刺,所以平常根本不會去碰魚之類的東西。
“為父已經斷絕了和藍芝的關係,今後念兒你想做什麼就做吧,不用顧念什麼!”藍建軍看著女兒說的,他並不是什麼都看不清,上次安府宴會自己女兒可以這麼輕易的扭轉局面,而且經常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藍府,身邊的婢女的言行舉止比官家小姐都要高,而且憑他的功夫他還發現自己女兒身邊經常會出現武功不錯的暗衛,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自己這個女兒並不普通。既然女兒有自己想做的,那麼他這個做父親的就會為她鋪好前路。
藍幽念放下正在用膳的筷子,皺著眉頭打量了下藍建軍,看來藍建軍是知道自己想對付他們了,不過這個男人竟然不問原因不問結果就這樣幫助自己,這讓藍幽念直覺自己似乎並不是那麼討厭這個男人。
藍幽唸對著並沒有隱身的藍刃揮了揮手,藍刃立刻離開了幽念閣,消失在大家的面前。
“念兒妹妹,那是你的侍衛嗎?”藍墨弦看著藍刃那十分厲害的隱沒功夫還是很羨慕的,他直覺這個男人似乎和暗一差不多厲害,而他每次和暗一過招都是慘敗收場,為此藍墨弦還鬱悶了好久。
“可以這麼說!”藍幽念點點頭,因為藍刃他們不僅僅是自己的屬下還是自己的朋友。
“以後有時間可以讓他和我過個招嗎?你也知道哥哥很喜歡武學!”藍墨弦此話不假,他沒事就喜歡練武。但藍刃畢竟是妹妹的屬下,如果自己想和藍刃過招還是需要過問主子的。
“這事你得問藍刃,我可做不了主,不過我想藍刃不會拒絕的!”藍幽念雖然需要屬下的絕對服從,但在別的事情上從不會過多的干預,她給了他們很大的自己的空間來生活和享受,但明顯藍刃等人總是很古板的以藍幽唸的意思為先。
——
安府的小院裡傳出踢打的聲音和痛苦求饒的聲音。
“賤人!本少爺讓你求藥,你竟然傷人,這下好了,姑母還怎麼會幫我求藥!”安品一邊說著一邊用腳踢癱倒在地的藍芝。
“不是的啊,表哥你相信我,我的確讓母親為表哥求藥,可是沒想到母親不答應,我也是為了表哥感到不公才會傷了大姐姐,表哥,我都是為了你啊!”藍芝已經被折磨的快要活不下去了,如今的她可以感覺到整個人都不太清醒。
“為了本少爺?哼!上次本少爺不明不白的上了你的床得了病,如今本少爺不過讓你們求藥都不成,要你還有何用!”安品拿起桌子上的瓷器花瓶就往藍芝的身上砸去,花瓶將藍芝的額頭給砸的頭破血流,碎裂的花瓶碎片靜躺在藍芝的周圍<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為什麼?為什麼所有人都要這樣對自己?父親是這樣,母親是這樣,姐姐是這樣,弟弟是這樣,如今就連自己的夫君表哥也是這樣,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