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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近了距離,於是熱情地說:“那以後就是同學啦,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都可以找我,我比舒揚管用多了。”
有了“學校”作為話題,聊天漸漸自在。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奇葩老師、搞笑事蹟,或是舒月聽起來的無傷大雅的傳言……
江聿淮的反應也比想象中熱絡,不會悶不吭聲,偶爾也會極輕笑笑。總之,很少出現長時間沉默的尷尬局面。
直至最後,舒月記不清如何說的晚安,就這麼稀裡糊塗地睡了過去。
一夜無夢。
*
炎炎烈日被遮光簾隔絕在窗外,以至舒月睜眼時,仍以為在清晨時分。
她喚醒語音助手:“幾點了?”
語音助手操著萌娃音答道:“主人,現在是京市時間上午十點零八分。”
幸好沒睡過頭。
舒月從枕頭下摸出手機,見堂哥打了四通電話,許是沒有得到回應,又轉為留言:[這家挺有名的。]
底下附了條連結,點進去一看,是京市某家心理健康諮詢中心。
她無意回絕,只是另有條件,乾脆給舒揚撥了過去。
“喂?”舒揚的聲音有些遠,似乎是將手機隨意放置在桌上。
舒月沒繞彎子:“給我錢,我自己去看醫生。”
他沉吟片刻,靠近聽筒道:“也行,面交。”
自從舒月掉出重點班,給舒家連續帶來“驚喜”,父女倆本就不多的感情更是降至冰點。
偏生兩人都是炮仗脾氣,親戚輪番上陣也勸解無效,還是大伯母,也就是舒揚的母親提了嘴要重視孩子的心理健康,才有了看醫生這茬。
舒月可不覺得是當爹的突然間長出了心,無非是嫌她厭學,怕以後考不上名牌大學自己面上無光,於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正好她答應護工阿姨晚上去替班,頂著看心理醫生的名頭去京市,倒是一舉兩得。
舒月將前年生日時媽媽送的裙子塞進包裡,又將銀行卡仔細地放入夾層。準備妥當後,小跑著去了堂哥家。
她知道密碼,兀自開門進去,見沙發上正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