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未來的三十六賊,張之維強大的本質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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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到了,張師兄你看,我有幾個朋友們都在那艘畫舫上呢!” 陸謹扛著一根插滿糖葫蘆的棒子,指著水道中間的一艘畫舫說道。 張之維循聲看去,畫舫停在水道中段,上頭掛滿了燈籠,現在是白天,燈籠沒亮,畫舫的甲板上搭建了一個舞臺,上頭正上演著戲法。 表演戲法的人是一個看上去十五六歲的小夥子,身穿一身紅衣,腰間挎著一個葫蘆,頭上扎著兩個羊角辮。 羊角辮少年施施然地往舞臺上一站,身邊別無其他道具。 只瞧見他雙手結印,手腕翻轉,十指勾動之間,一縷縷火焰憑空出現,匯聚在他的掌心上方。 隨著他手勢變換,那匯成團的火焰緩緩變成了花苞模樣,而後徐徐綻放,化作一朵盛開的花朵。 等花朵開到最旺盛的時候,那羊角辮少年手勢又是一變,那花朵猛地合攏,變成了一隻紅色的鳥兒,撲騰著翅膀繞著他盤旋,一會兒落在他的肩膀,一會兒又落在他的掌心。 那鳥兒活靈活現,雀躍顧盼,每一個動作,每一根翎羽都顯得生趣十足。 見此,周圍人掌聲雷動。 似乎是受到了鼓舞,那羊角辮少年嘿嘿一笑,又是手指連動,更多的火焰憑空出現,匯聚向他的掌心。 “好戲開鑼,變變變!” 羊角辮少年大喝一聲,手捏蓮花印,猛地一指。 那團巨大的火焰融入到那小鳥之中,剎那間,那小小的雀鳥猛地長開,變作個翼展兩米的大鳳凰,而後張開雙翼扶搖而起,翎羽間抖落點點火星,羽翼間渲染出醉人的流光溢彩。 如此盛大美景,自然是勾得兩岸的掌聲如雷,投錢如雨,銅錢,大洋,一枚枚朝畫舫投去。 “先別急,更精彩的還在後面,再來!” 那羊角辮少年大喝一聲,雙手一壓,又是一團火焰憑空出現,幻化成一條火龍,沖天而起,與先前那火鳳並排而行。 “龍鳳呈祥,火德宗豐平,祝陸老太爺壽比南山松不老,福如東海水長流!” 兩岸掌聲雷動,叫好聲連綿不絕。 “好,好啊!” 陸謹也在使勁拍著巴掌,然後給張之維介紹道: “那是我的一個朋友,叫豐平,是火德宗宗主的嫡傳弟子,一手控火之術無人能敵,我師父曾說過,單論對炁的掌控,年輕一輩裡,超過他的不多,怎麼樣,張師兄,你是天師府的高手,豐平這手控火之術,可入得了你的眼!” 張之維笑道:“不錯不錯,這火德宗的手段,當然入得了我的眼!” 張之維只說火德宗的手段入得了他的眼,卻沒提這豐平的控火之術。 來時,師父介紹過火德宗的功法特點,可以化炁為火,炁不散火不退,炁越強,火越強。 這豐平的這一手戲法,玩的倒是挺花裡胡哨,但炁的強度,實在是有點低了,先不說性命雙修,便是“命”功都修行不到家。 “命”功修煉不到家,卻花大心思去琢磨技巧,搞些花裡胡哨的操作,著實有點拎不清。 一門手段,只看技巧,不看威力,毫無意義。 任何對技巧的運用,都是建立在強度之下的,這點很重要,玩具槍就是玩出花來,它也殺不了人,不能本末倒置。 張之維換位思考了一下,如果是他來修行這火德宗的功法。 他才不會去追求什麼火龍火風,他就專練火球,把這火球的威力練至化境。 到時候一法通,萬法通,那些旁枝末節的東西,還不手到擒來? 畢竟對火球威力的掌控,本質上也是對炁的掌控,威力提升到極高深境界的時候,火的形態轉變……那不小兒科嗎? 像張之維修行金光咒,就從來只打磨性命,不去研究金光的各種亂七八糟的應用。 他修行陽五雷,也只追求雷法的快狠準,而不會像張楚嵐那般,搞些什麼小白蟲系列,迅雷會員之類的小把戲。 但奇怪的是,不刻意追求金光形態的張之維,金光比誰都玩得溜。 包括雷法也是,儘管張之維的陽五雷受制於心猿之境,無法收發自如,但即便如此情況下,論掌控水準,也遠超這豐平。 別的不說,那日他在天門山上練功,雷霆如烏雲蓋頂,化作千鳥爭鳴,且每隻鳥都纖毫畢現,光這一手,就足夠這豐平練上十年八年的了。 為何會如此?為何別人苦修一生都難到達的境界,張之維從不刻意追求,卻能輕易得到?! 終其原因,是因為張之維能一眼看穿修行的本質。 這修行一途,就好比上學,最開始,大家都是小學生,大家都只會最基礎的加減法。 有些人想要進步,就買了幾十套習題和密卷,瘋狂刷,瘋狂做。 等刷完了試題,覺得自己明悟了加減法的一切運用,在加減之道已經是大宗師的時候。 卻發現一個從不刷試卷,從不做習題,只學習一些基礎課本的老六,已經上了大學,正在考研。 兩者都是在刻苦修行,但時間拉開後,一作對比,那就是雲泥之別。 小學試題刷的再多,也做不來大學的基本題。 大學生再差勁,去做小學試卷,那也是降維打擊。 劇情裡,武當派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