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見閻王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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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察覺了我的想法…… 張之維眯了眯眼,有些捉摸不定心魔要做什麼。 要不要把他們抹去? 思忖了一下,張之維沒有動手,可以抹去,但沒必要,抹去了,豈不是說自己心虛。 再說了,自己進這內景,不就是為了拷問自身,磨鍊自身嗎? 若只是單純的好勇鬥狠,想把心魔揍一頓,那他又何必進內景,直接在人體小天地裡翻手鎮壓,豈不更好。 不管你玩什麼鬼把戲,我皆一肩挑之…… 雖這樣想,但張之維也不急,就那麼抱手站在奈何橋上看戲,就跟個局外人一樣。 隨後便見到牛頭馬面押送著“他”走過奈何橋。 這期間,無論是牛頭馬面,還是那個“他”,都未曾對橋邊的張之維有任何反應,就好像他並不存在一般。 張之維若有所思,隨手扯過身旁一個正受拔舌之刑的小鬼的長舌頭,打了個結,又塞回嘴裡。 在張之維打結的過程中,無論是受刑的小鬼,還是拔舌的陰差,都對他恍若無物,只是看著莫名被打成結的舌頭一臉不解。 “觸碰間有實感,甚至能感受到舌頭上粗糙的紋路,一切都很真實,但這只是單純的感官上的錯覺,實際一切都是虛妄,不過……” “不能否認,對比最開始,這個內景世界對我影響加深了,我抱元守一,精氣神完美合一的狀態沒有變,心魔是透過什麼方法影響到我的?” “既然能被影響,這說明我精氣神合一的狀態,其實是有間隙的,並不完美了,那麼這間隙在哪裡?” 張之維思考了一會兒,目視著牛頭馬面和“他”越走越遠。 但奇怪的是,無論走多遠,它們都走不出張之維的視線,就好像在原地踏步一樣。 “請君入甕,不得用請啊?” 張之維不急,站在原地,遲遲不肯動腳。 一時間,雙方僵持住了。 張之維不急,急的就是心魔了。 果然,片刻後,終究是心魔忍不住了,陰戾的聲音由遠及近,道: “你要的答案就在我這,本尊,孤身入局,懼否?” “何懼哉?” 張之維邁開向前,他一走動,前方原地踏步的牛頭馬面和“他”,又重新走動起來。 即便知道前方是局,張之維也選擇入,這不正是此行的意義嗎? 拿心魔映照自身,找到自己所不能察覺的間隙,然後去修補它。 至於入心魔的局會不會有危險? 笑話,幹什麼沒有危險?! 風浪越大,魚越貴! “對,就是這樣,有點意思了,這種略有挑戰的感覺,我已經好久都沒有過了,希望你別讓我失望,不然,我會將你……付之一炬!” …… …… 張之維跟著牛頭馬面,一路踏過望鄉臺,惡狗嶺,金雞山,野鬼村,迷魂殿,酆都城,走馬觀花般走到閻王殿前。 一路上,見慣了種種陰森詭譎,慘不忍睹的場景,即便張之維心智堅韌如鐵,卻也覺得心裡煩躁莫名,有種把這鬼地方給推翻了的衝動,世人皆苦,死後還要在這種鬼地方走一遭? 而且,這個內景場景實在太真實了一點,心魔是執念所化,它所擁有的,是不可能超過本尊這個源頭的。 但這裡的很多東西,張之維自己都不知道,或者是一知半解的,心魔是如何弄出來的? “內景內景,絕不是單純的精神世界那麼簡單,藏著很多不為人知的東西啊!” 張之維心裡暗歎一句,然後便注意到牛頭馬面押送著“自己”走進了閻羅殿,便也跟著走了進去。 一進去閻羅殿,首先看到的便是一黑一白兩道瘦高的身影,都手持哭喪棒和鎖鏈,口中一條紅舌直垂到了胸口,都頭頂高帽,一邊寫著一見生財,一邊寫著天下太平,正是傳說中的黑白無常。 而在大殿最中間,四角判臺後,閻羅王大馬金刀的坐著。 閻羅王頭戴方冠,身穿藍袍,豹頭環眼,怒髮衝冠,右手執卷,左臂伏案,案上放置有案卷、毛筆和筆架等。 在閻羅王的右側的則是頭戴紗帽,身穿藍袍的判官。 “來人可是HUB省宜城市鄭集鎮皇城村的張之維?!”閻王喝道。 這一局是為了拷問本心嗎……門口的張之維不做回答,靜靜的看著。 大殿中間被審問的張之維卻開口說道:“是我!” 閻王拿起案桌上的卷宗,看了一眼,怒髮衝冠道: “好個惡貫滿盈的狂徒,你的罪惡簡直罄竹難書,數罪並算,當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你認不認罪?” 我一生……無暇,會下十八層地獄?簡直開玩笑,瞎編也要編合理點不是……張之維抄著手,冷眼旁觀,像看小丑一樣看著閻羅王。 張之維這個念頭剛動,就見正被鐵索捆著審判的“他”,也抬起頭,也像看小丑一樣看著閻羅王,冷笑道: “我一生無暇,會下十八層地獄,簡直開玩笑,瞎編也要編合理點不是?”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