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護犢子的師叔,法脈仙官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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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正文卷第319章護犢子的師叔,法脈仙官張守成有些不悅,他給張之維的那篇經文,旁白註解極多,密密麻麻,是付諸了心血的,他是真希望張之維這個後輩,在符籙一道上能少走彎路。 但這才多久啊?就要新的了,道理這麼好理解,凝練法籙這麼快?怕不是隻粗略了看了一遍,根本沒有理解他的良苦用心,突然就有些理解師兄為什麼說張之維這小子囂張,目中無人了。 張之維不擅長察言觀色,沒注意到張守成臉上的細微變化,直接道: “師叔,我已經刻完了啊,所以才來找你嘛!” 張守成幾乎是不假思索道:“怎麼可能這麼快?銘刻法籙,需要精氣神合一,以神執筆,以炁為墨,可謂是一點差錯都不能有,龍虎山的高功裡,在這一關上,哪個不是用了數年之功?” “萬事開頭難,《上清經》三十二篇中,第一篇是最難的一篇,即便是我,也花了幾個月才銘刻完,你說你半天不到就刻好了?” 張守成不相信,也不敢相信,他人如其名,做事守成,順天應人,這類人為人處世,雖穩紮穩打,幾乎不出差錯,但也少了些變通,甚至是有些頑固。 見師叔不信,張之維沒有過多辯解,挽起衣袖,手腕上金燦燦太上正一盟威經籙發光,略作催動,一枚枚金色的符文在法籙上顯化而出,內容正是《上清經》的第一章經。 “這這這……” 這一幕讓張守成看的目瞪口呆,儘管依舊難以置信,但事實擺在眼前,他也只能選擇相信。 “真是《上清經》第一篇的經文,而且符文凝實無比,根基很深,不像是剛凝練出來的,倒像是細細打磨後的結果。” 張守成看向張之維,一臉嚴肅認真道:“之維,你告訴師叔,這是你早就開始銘刻的結果,還是真是半天的成果?!” “這種事,我騙你幹什麼?!”張之維說道:“師叔你給的經文裡有大量的註解,幾乎不用太多的思考揣摩,一眼就能明悟其中精髓,所以銘刻法籙自然是快,若你還不信的話,你把《上清經》第二章經的內容告訴我,我當著你的面來凝練符文,銘刻法籙!” “好,我這就給你第二章!” 張守成一口應下,他是真想知道張之維是如何在半天之內銘刻好一篇經文的。 張守成從法袍裡,拿出黃紙筆墨刀劍,這些東西,符籙一脈的道士大多都隨身攜帶的。 他拿鋪蓋黃紙,執筆開始在黃紙上書些經文,這些經文他寫的很詳細,在一些晦澀難懂的地方,還寫上了小字,顯然是比較重要的註解,他邊寫說道: “這些註解是我的一些理解,一千個道士看這些經書心中有一千個道理,我寫的不一定對,它們只作為參考,你有什麼異議,儘管提出來!” “我知道了!”張之維湊過去看,但沒發表言論,正如師叔所講,一千個道看經文就有一千個道理,只有理解的高低沒有對錯,他當然不至於說什麼。 再則,他若說了一些自己的看法,只怕師叔就要和他論道了,道士和尚之流,經常因對經書的理解偏差進行論道,一次論個七八天都是常事。 若是平時,他高低得整幾句,但現在授籙大會臨近,每分每秒都不能浪費,他可沒時間來和師叔論道。 至於先前給周聖講東西,是他剛銘刻完了一篇經文,再加上師叔正在帶人出長白山山,不方便寫新的經文,才有的興致,若是周聖提前來找他,或者現在來找他,只怕就回被他下逐客令了。 “世間一個個文字和符號,是有力量的,它們組合成詞,詞彙串聯成句,語句契合成經文,道就在其中。” 張守成邊寫邊說,他寫的又快又好,說話也不能讓其分心,並且,對不同內容的註解,他用了多種風格,有嫵媚秀氣的,有端莊文雅的,有豪邁奔放的,很顯然,他在區分重點的同時,也在展示自己的書法功底。 但是不可否認,這一手著實厲害,張之維的書法是不差的,畢竟道士經常抄寫經文,一來二去,練出一手功底紮實的書法是基本操作,但張之維的寫字風格是豪邁潦草,寫下的東西,道蘊頗深,就是很容易讓人看不懂。 最後一筆落下,張守成收起毛筆,將黃紙遞給張之維,道:“需不需要我現場給你講一遍?” 張之維接過黃紙:“師叔寫的很詳細了,大可不必多此一舉!” 張守成點頭道:“那好,你凝練法籙,我來為你護法!” 說罷,他走到門口,從兜裡掏出一張符籙,貼在門上,這是一張靜聲符籙,可隔絕聲音,防止打擾修行者入定,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張之維,無根生這般靜功境界,若是在入定的時候被打擾,後果很嚴重。 貼上之後,客棧裡的喧譁聲瞬間遠去,張守成盤腿坐在門口,給張之維護法。 張之維手持黃紙經文,通讀了一遍,便開始凝練法籙,為了直觀的給師叔展示,銘刻的時候,張之維手腕上的“太上正一盟威經籙”亮起,在其表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