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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遠了。」
於是那隻鷹給他帶回來了老舊的筆記本,扉間果然沒有翻過這樣東西,也罷,沒人會想到他把這東西放在很難吃的零食下面……
他花了一整天去翻看年幼時候的自己寫下的隻言片語,有些字詞已經是現在的他看不懂的了——或許當初他覺得自己看到關鍵詞的時候就能知道所有的一切,可惜現在,時間洗刷掉了太多的東西。
不過他確實在某個角落裡找到了關於“黑絕”這個名字的記錄,然後捂著腦袋,想,他是怎麼放心地跟黑絕待在一起的,還有,關於宇智波泉奈的事——
宇智波泉奈確實沒活到建村的時候。
他是宇智波斑的弟弟,死在宇智波與千手的戰爭裡,宇智波斑正是用他的眼睛得到了永恆的萬花筒,宇智波一族才沒能在那場混亂的戰爭裡消亡,而是跟千手一起站在了和平的前方。
千手伊織合上筆記本,把它燒掉,讓那些漆黑的粉末飛散在風中。
他穿越前知道的“未來”並不是那麼可信,他一直知道這個道理,更何況他看到的也不算是什麼未來,他就是個這段歷史的旁觀者而已。
「我得……想辦法殺了黑絕。」
於是現在,他半跪在地上,吐出淤積在肺裡的血塊,對著正在顯現出來的漆黑的“生物”笑了,這場博弈確實還沒有到盡頭。
那東西就是黑絕。
它被困在早就準備好的術式裡,漆黑的形狀扭曲著,本身就是一團不定型的黑色物質,像是眼睛的位置牢牢盯著千手伊織看。
千手伊織反而笑了:
“你說你能影響靈魂的時候,我很好奇,因為能接觸到靈魂的忍術,哪怕是記載都少之又少,我想象不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這麼自然地說出‘可以解決你靈魂的問題’來。
除此之外,當時我說的是精神或者靈魂,但我們討論的時候,你卻直接判斷泉奈的問題就是靈魂上的問題。所以我想,你還是對宇智波斑說謊了。
“你確實未必知道我是誰,但你這麼相信我所說的未來是‘正確’的,一定也有你的確定方式吧?比如說,跟「這個世界」的人不同的靈魂?
“所以我有個很大膽的猜測:其實你本來就是以接近靈魂形式存在的某種東西。我問了斑,他說‘你是他的意志的體現’,這應該不是一句評價,而是事實,你是沒有實體的東西。當然,他會相信你這件事也很讓人發笑。”
沒想到宇智波斑會相信黑絕這種東西。
在找到關於這個世界的未來的某些描述後,這件事就變得更加可笑了,如果現在的宇智波斑知道未來的宇智波滅亡跟他自己有關,會怎麼想呢?
千手伊織慢慢站起來。
他的呼吸逐漸變得平穩,又放開一直捂著傷口的手,那裡的血已經不再流淌。他從千手那裡學過平時積累查克拉以便戰鬥時快速恢復的方式,也提前做了準備,不過時間不夠,能暫時止血繼續保持戰鬥力就不錯了。
“既然你是靈魂就好辦了,我本來是束手無策的,但我確實曾經跟某個擅長跟靈魂打交道的忍族接觸很久,他們告訴我:靈魂的傷害是永遠無法痊癒的,除非將它的一切痕跡抹去,變為嶄新的,新生的靈魂。”
“……扯遠了,總之,我給他們寫了信,在他們和漩渦一族的幫助下,做了抓到你的嘗試。說實話,我本來不想這麼急的,但你看起來比我還急。”
血紅色的紋路正在地面上流淌,勾勒出複雜的符號和圖案。
那些血色彷彿正在燃燒,蔓延到那團黑色的東西上,那些火焰將它的邊緣燒卷,於是它往回縮了縮,最終變成某個人形,兩個人就在這片燃燒的紅色裡遙遙對峙。
那是千手伊織或者宇智波半夏的血。
他有足夠的時間來準備這一切,先是求助某個總是被他求助的百川一族,又讓黑葉去聯絡漩渦的熟人,最終設計出了能夠禁錮靈魂的陣法。
千手伊織想他都做到這個地步了,都冒著生命危險故意拿自己的命當誘餌了,再抓不到黑絕這玩意算他輸。
“你想利用我得到答案,得到你有沒有成功的答案,不僅如此,你想要的的更多,我確實沒算到你把宇智波泉奈叫來,不過這反而解答了我的一個疑惑,那就是:為什麼你明明到處謀劃,未來卻什麼都沒有被影響?”
他說出了答案。
“因為那本來就是你的目的,你對世界怎麼樣毫不在意,你想要的就是跟忍者、忍者的血脈與歷史相關,更上層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