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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下面署名:思思。
總共六個字的海報。嘛意思?
林嘯立即想起來這裡的李思思。
見林嘯愣怔,格日麗娜說道:“林嘯,這上面是不是找你的?”
“大鄢姓林的千千萬,怎麼會是找我?”
“哼!你是一個花心大蘿蔔,是不是把人家肚子搞大了,然後玩失蹤?”
“你說什麼呢?進到這裡,想見一見思思姑娘,至少五十兩銀子,我哪裡會有錢去這裡?”
“說實話了吧,價碼都清清楚楚,還說沒有去過?”
男人的謊言,有時候很笨拙,尤其是在一個關注你的女人面前。
“麗娜,我考錄到騎鶴監以前,是個一文不名的窮小子,那個林公子絕對不是我。”其實林嘯也搞不清楚思思姑娘到底是不是找他。按說不應該啊,那天進到教司坊,兩人的距離至少十丈。難道是留下的那首詩打動了她?
“哥哥,走吧,我都聞見羊肉串的香味了。”金瓶兒催促。
來到梁湖湖畔,湖岸楊柳依依,已經夏季了,岸上人員很多,在朦朧的燈籠光暈裡縹緲。還有點瘮人。
點了菜,金瓶兒狼吞虎嚥的吃起來。
“喝一點?”
“喝一點就喝一點。”
酒水上來,兩人慢慢的飲用。
暗影裡也有幾個人在吃飯,其中一個人說道:“大哥,吃了飯,請你去教坊司瀟灑。”
“不去。”
“為何?”
“李思思不出場,去哪裡啥意思?”
“媽的,什麼樣一個林公子,讓思思姑娘飯不思茶不飲,不見客,不梳妝,一心要找到林公子。”
“那個林公子寫了一首狗屁詩,思思姑娘迷上了,非要見到姓林的本人。”
“大哥,你要是會寫詩就好了。”
“我要是會寫詩,還和你們幾個傢伙一起吃飯,我也去騎鶴監混混,和皇后切磋切磋。”
“喝酒,喝酒,一會兒去勾欄院,一人一個姑娘,來點實惠的。不在教坊司那裡和一幫酸溜溜的傢伙玩、”
·······
林嘯聽了,敢情這個李思思真的在找自己,唉,一首詩害苦了一個姑娘。
“林公子,想什麼吶,是不是也想著作詩,然後去教坊司白瞟?”格日麗娜踢了林嘯一腳說、
“作詩就是作詩,說的那麼粗俗。”
“你給說一個高雅的。”
“寒蟬悽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林嘯禁不住唸叨。
“公子,你這首詞可以白瞟十次。”
“喝酒,喝酒,你不是在學習大鄢文化嗎?詩詞是大鄢文化的精髓,學會了做詩,你對大鄢文化就領悟透了。”林嘯說。
格日麗娜舉起酒杯,探過身子,低聲說道:“公子,後面有人,一直在盯著我們,好像是跟蹤我們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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