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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洞中那個寬敞的地方,那男子還在酣睡。
林嘯踢踢那人屁股,沒有絲毫反應。這傢伙不是睡著了,是昏迷了。
抓住他的衣衫,背了起來。
“哥哥,讓我下來好嗎?你一個人背得動我們兩個嗎?”金瓶兒說。
“你抱緊我就是。”
背上兩人,大步流星往外走。
來到洞口,把那男人放下,搬來柳木墩子,蓋上洞口。一屁股坐在柳木墩子上。
那男人還在迷糊。林嘯掐掐他的人中,然後左右開弓“啪啪”的打臉。
男人終於醒來,睜開眼睛,見林嘯在打他臉,猛地蹦起來,眼睛瞪得溜圓:“你,你是誰?為何打我。”
“你終於醒了。”
“這是什麼地方?你把我帶到這裡幹什麼?”男子上前抓住林嘯的衣領。
林嘯抬腿一腳,把男人踢出老遠:“你剛才去鬼門關走了一趟,不謝我,還想找茬?”
男人被踹的好久才起來。
“這位大哥,剛才在地洞裡面,你差一點被人割了脖子。”金瓶兒說。
見一個小姑娘這樣說,男子將信將疑。
“你知道內務府的西廠嗎?”
聽到西廠這個名字,男子嚇了一跳,唯唯諾諾的說:“聽說過。”
“在西安門附近,你小子趕緊去那裡報告值守人員,就說一個叫林嘯的人,在城隍廟裡,讓他通知一個叫袁木的人,帶領所有西廠廠公來這裡報到。”
“大哥,你是?”見林嘯說的認真,男子弄不清楚林嘯的身份。
“不要問我是誰。時間緊迫,趕緊去,然後折返回來,我有話問你。”
“是,大哥。”
男人走了,林嘯一直坐在柳木墩子上,估計三更已過。夜色更加黑暗。
金瓶兒縮在林嘯的懷裡,迷迷糊糊的要睡著。
外面一股冷風吹來,林嘯禁不住打了一個寒噤,盛夏的天氣,這廟裡真的邪乎。
金瓶兒睜開眼睛,忽然緊緊的抱住林嘯:“哥哥,哥哥,那些灰人又回來了。”
“你看見了?”
“看見了。”
“不要怕。”
黑暗裡傳來一個聲音,若有若無:“今天啥回事,門口咋坐了一個活物?”
“把他弄死算了,直接帶進洞裡。剛好今天咱們幾個沒有弄回來木頭,回到洞裡少不了挨堂主的罵、”
“也好,不要做聲,看我眼色下手。”
一定是灰鬼。四周更冷。林嘯趕緊氣沉丹田,調動氣機護住身子。周圍漸漸的溫暖。
“啊!這小子會法術,我眼睛快被灼爛了。”
“我的也是,手都被燒糊了。”
“看來是進不到洞裡了。一會兒雞子都要叫了,咋辦?”
“要不我們去後山看看有沒有陰暗的洞穴先躲過一陣,明天晚上再回來。”
“只有這樣了,要不雞子一叫,我們魂魄飄散,要被化作齏粉了。”
“好。”
幾個小鬼議論著。
過了一會兒,廚房裡沙沙的聲響,陰風漸去,暖和了一些。
正想要歇息一陣,金瓶兒又道:“哥哥,哥哥,又回來幾個灰鬼。”
林嘯依法炮製,嚇走了灰鬼。
終於等到雞叫,才不見有灰鬼進來。
外面有了鬧哄哄聲音。接著跑進來一人,是袁木。
“提督大人,你怎麼在這裡。”
“以後再說,準備好火把,桃木劍等辟邪之物,順著這個洞口下去,看裡面有沒有活人,洞裡都有什麼東西,全部清理出來,弄來泥土砂石,把這個洞堵上。
“是,大人。”
袁木領著幾十個廠公下到洞裡。
剛才被救的那男子聽說林嘯是提督,趕緊跪倒在地,:“大人,小人不識金鑲玉,剛才冒犯大人,請恕罪。”
“不知者不為罪,起來吧,你先在一旁歇息,一會兒我有話問你。”
“是,大人。”
天色漸亮,下到洞裡的廠公搬出來矬子的屍首,然後是成堆的白骨,還有粘稠的紫紅色液體,那是沒有發酵好的血液。小喜子和趙飛燕聞聽這邊的情況,也匆匆的來了。林嘯把手裡的盒子和金瓶兒交給趙飛燕。領著那男人走進一間空房子。
“你叫什麼名字?”林嘯問道。
“戚,戚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