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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為什麼要打我?”林嘯吼道。
“你是無賴,流氓。”女子叫到。
“我救了你。”
“你看了我的身子,等於要了我的命。”
“那怎麼辦?要不你把我的身子給看了,咱們扯平。”
女子轉過身,抹起來眼淚。
林嘯脫下自己的衣服,披在女子的身上。
“我要回家。”女子委屈的說道。
“天色已晚,怎樣回家?”
“你怎麼來的,就把我怎麼送回去。”
“剛才一口氣頂著,順水順風,稀裡糊塗就過來了。這裡河面寬闊,是入海口,我可以游回去,加上你就不一定能游到岸上了。”
“那怎麼辦?”
“現在已經晚了,估計明天會有人來搜尋我們,先等著吧。明天若是沒有人來搭救我們,再想辦法。”
女子不答應也得答應。
月亮升起來,漲潮了,海水湧上來。
林嘯領著女子往小島的高處走。然後把大黑魚也拉到高處,綁在一棵大樹上。
海風吹來,島上漸漸的冷了,林嘯鑽進沙土窩裡,白天日曬以後,沙土還是暖洋洋的。
女子坐在遠處,呆呆的望著水面。
林嘯不搭理她,仰望星空,漸漸的睡了。
夜裡,忽然聽見縹緲的歌聲。歌聲哀婉,若有若無。
林嘯以為是女子唱歌,抬頭看看,女子在不遠處坐著,聲音不是從她那裡發出來的。
月亮鑽進了雲層,海天朦朧起來,遠處的山巒像一頭頭潛伏的怪獸,隨時都可能躍起來襲擊一切。
閉上眼睛,不一會兒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身邊躺下一個冰涼的身子。
冰涼的身子蜷縮著,慢慢的向林嘯靠近。最後幾乎鑽進了他的懷裡。
林嘯故作夢囈,翻了一下身子,把大腿和胳膊覆蓋在女子身上。
女子渾身瑟瑟發抖,但是沒有拒絕。
漸漸的,女子的身子溫暖起來,林嘯的身子也是溫暖,某個部位不聽話的反應,女子一定感覺到了。
小樣,剛才充淑女,這時候乖順的像小綿羊。
海浪不斷的拍打著小島上的礁石,嘩啦啦的聲音像是怪獸在嗚咽。
女子的身子動了一下,林嘯以為她會拉開距離,誰知道女子更緊的把身子貼靠自己,呼吸重灼起來。
真想翻身上馬,直搗黃龍。
······
黎明時分,才安靜的睡去。
忽然,屁股上重重的捱了一腳。林嘯翻身起來,見一中年男人怒氣衝衝的盯自己。
女子睜開眼睛,看見中年男人,連忙起來,叫了一聲:“爹!”
中年男子掄起巴掌,“啪”的一聲打在女子的臉上,女子的臉上立即起來五個手指印。
不遠處,幾個家丁模樣的人往這邊跑:“老爺,找到小姐了?”
中年男人轉過身子:“你們幾個都給我滾回船上去!”
幾個家丁好奇的往這邊望,悻悻往回走。
此時的林嘯半裸著身子,女子穿著林嘯寬大的衣服。
“你是什麼人?”中年男人盯著林嘯,眼睛裡像要噴火。
“路過杭城,來巡遊的。”
“哪裡來的無賴小兒。”伸出巴掌向林嘯煽來、
林嘯沒有躲避,伸手抓住中年男人的手腕:“這位兄臺,我救了你家女兒,你應該感謝,為何對我如此無禮?”
“你,你------”中年男人的另一隻手指著衣衫不整的女子:“傷風敗俗,要你何用。你去死吧,跳河去死!”
“你說誰傷風敗俗?你家女兒夜裡寒冷,我給他取暖,見義勇為,奉獻精神可嘉,你不問青紅皂白,就讓她去死。你的女兒真是做了傷風敗俗的事情,子不教父之過,要死你先去死。”
中年男子被林嘯搶白,無言以對。向女子問道:“他,他真的沒有傷害你?”
“沒,沒有。”女子低低的說道。
“什麼沒有,孤男寡女,我都看到了,還不承認?”
“你看見什麼了?你一個男人,活了幾十年,你沒有看見你的女兒穿的我的衣服,是給她禦寒的,你再睜開眼睛看看,那邊是什麼?大黑魚,我把大黑魚殺了,從大黑魚嘴裡把你女兒救了上來。”
中年男子看看不遠處黑乎乎的傢伙。
“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