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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肖瑩瑩才起床,丫鬟伺候洗漱完畢,吃了早點,肖瑩瑩問丫鬟:“老爺在家嗎?”
“小姐,老爺一早就出去了。”丫鬟小翠回道。
“知道老爺在忙什麼嗎?”
“聽說河上有了沉船,堵塞了河道,船隻不能行使,老爺肯定在為這事奔波吧。”
“船又沉了,船上艄公篙工有淹死的嗎?”
“一定會有,哪一次沉船都會死很多人的。”
“唉!”肖瑩瑩一聲嘆息。對於沉船,肖瑩瑩只是耳聞,從來沒有打聽過,也不曾關心過。想起來昨天夜裡那鬼魅的話,河上有很多冤魂,是爹爹造成的,沉船是無奈的事情,難道是爹爹故意造成的?
想起那鬼,肖瑩瑩不覺臉上緋紅。初試雲雨,智慧大開,真的有點想他了,看看太陽,才高高升起,離今夜午時還遠著哩!
“老爺回來以後,你即刻報我。”肖瑩瑩對丫鬟說。
“小姐,我看您氣色很好,臉上紅潤,吃飯也多了。是不是昨天在楓林寺裡見到那位高人,給您指點了迷津?”
“是嗎?若是這樣,那人不欺我、”肖瑩瑩兩眼放光,說道。
“小姐,趁老爺不在家,去街上轉轉,你也散散心,活動活動身子。”
“也好。”
一頂小轎出來糧長高大門樓,秋高氣爽,街上人流如織,有校尉在街上急匆匆奔走。
忽然見幾個校尉在牆上粉刷什麼,這就怪了,粉牆灑掃是有街道雜役的事,校尉為何這般的賣力粉刷。
走近,見牆上還有痕跡,竟然是:黑魚出,真龍現,總督糧長要完蛋。
真就是昨天晚上那鬼說的一樣,看來爹爹真的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小姐,咱們去哪裡?”
“河邊轉轉吧!”
來到河邊畫舫,肖瑩瑩又是一臉愁容。
“小姐,你怎麼又不開心了?”
“小翠,你說世上真的有鬼嗎?”
“小姐,我是不知,老人都說世間有鬼,或許真的有吧!”
·······
午後,肖飛虎從沒買過總督府怒氣衝衝的回來,在客廳裡喝茶。
剛才被韓成叫去,被狠狠的訓了一頓,河上沉船太小,當地官府在積極組織打撈了,不日會打撈上岸,沉船打撈出來,河道暢通,再不往北方送糧就說不過去了,造反的事情恐怕會提前洩露。還有,今天早上,打更人忽然發現臨街的牆上有血跡,找人看看,竟然是咒罵他和肖飛虎的,韓成仔細想想,覺得這些天做的事情天衣無縫,和以前沒有什麼異樣,就懷疑肖飛虎是不是做了出格的事情。
肖飛虎一臉無辜,沉船是韓成指使做的,再說了那沉船離杭城一二百里,沒有人會懷疑是他肖飛虎故意破壞的,自家的船,為什麼要弄沉呢?
“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見沒有見過可疑的人,可疑的事?”韓成咄咄逼人的問。
“沒有啊!”
其實肖飛虎一直懷疑那天晚上和女兒肖瑩瑩在一起的小子沒有死。浪裡橫說是已經餵了鯊魚,萬一有萬一呢?只是肖飛虎不敢對韓成說。
肖瑩瑩從外面進來,“爹爹。您回來了?”
“回來了,這兩天好點嗎?”肖瑩瑩回來以後,一直把自己關在屋裡,肖飛虎以為她在孤島受了風寒,藥鋪裡抓了藥讓她喝。
“爹爹,好多了,剛才我和翠兒上街轉了一陣。”
“一個女兒家,少逛街拋頭露面。”
“女兒鬱悶,今天才往街上轉悠的。”
肖飛虎“嗯”了一聲,不再搭話,以為肖瑩瑩只是來問安,很快便會離去。
肖瑩瑩坐了一陣,不知道怎樣開口。
“還有事嗎?”
“爹,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
“說吧。”
“爹爹最近是不是在忙一件大事,一件見不得人的大事?”
肖飛虎一聽,無比憤怒,呵斥道:“一個女兒家,知道什麼,趕緊回房歇息去。”
“爹爹,我是一個女兒家,不應該過問家中和航道上的事情,但是······”
“是不是聽說什麼?是不是見到街上的標語了,都是無聊之人的惡作劇。不要在意,你爹我走南闖北,什麼風浪沒有見過,待捉了那惡作劇的人,將他碎屍萬段。”
“爹,不光是這事,有人說您最近做的事會給肖家帶來滅頂之災。不光是散盡家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