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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畢,肖瑩瑩期期艾艾的說:‘公子,我想讓你去我家看看,告訴我爹,我很好。不要讓他為我擔心。’
“我若是去你家,你爹會不會設下埋伏把我砍了,或者把我抓了,交給總督府發落。”
“公子,這個你拿上,我爹見了,一定不會為難你的。”肖瑩瑩取下手腕上的玉鐲,交給林嘯。
“一個玉鐲能說明什麼,若是你爹懷疑我把你殺了呢?”
“我再給爹修書一封。”肖瑩瑩說了,取出筆墨,在手帕上寫上文字,包好。
······
總督府上發生了兇殺案,而且是一名千總,兩名侍衛,頭顱都不得見。韓成更是惱羞成怒,著人去找倭人顧問,卻一直不見,仰望淅瀝瀝的天空,一股悲切湧上心頭,自己一生順當,從一介文弱書生,寒窗苦讀,得以中舉,然後從監察院的一名普通御史到漕運總督,節制全國漕運,官居二品,難道在這個淫雨霏霏的日子就要完結了?
死,也要做最後一搏。
抓人,搜查,殺戮升級。
······
糧長府,肖飛虎更是一籌莫展,韓成要在本月讓韓琦和肖瑩瑩成婚。韓成是一個閹人了,肖瑩瑩不見了,這如何是好,本月底之前若是不見肖瑩瑩,韓成一定以為他肖飛虎見韓琦被廢,故意讓女兒失蹤的。悔婚,欺騙官員,無論是哪一條,肖家敗亡的命運是逃不脫了。
夫人更是哭哭啼啼。
滿院蕭瑟,肖飛虎無比煩躁。
管家匆匆進來,在韓成耳邊低聲道:“外面有一年輕人求見。”
“什麼人?”
“他不說,只說見了糧長有話說。還拿上來這個。”管家呈上玉鐲。
肖飛虎一見,這不是肖瑩瑩的玉鐲嗎?慌忙道:“那人在哪裡?”
“大門口。”
“來了幾個人?”
“就一人。”
“身上攜帶有什麼東西?”
“沒有,一身蓑衣,一頂斗篷。”管家說。
肖飛虎猶豫一下,說道:“讓他進來,囑咐家丁,做好準備,此人來路可疑。”
“是,老爺。”
肖飛虎來到書房,故作鎮靜的親自泡上茶水。行走江湖幾十年,今天是遇見對手了。
窗外,一個步伐矯健的男人跟在管家後面,這是一個練家子。
房門被推開,管家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青年在門口佇立一會兒,直到蓑衣上面的雨水逐漸低落,才取下蓑衣,放到門外簷廊。
然後不慌不忙的解開下巴上的繩結,取下斗笠。
半邊面孔被方巾遮著。半年俊朗的面孔呈現。
肖飛虎一直盯著面前的青年。看見那半邊面孔,心裡猛地一震,果然是他,他沒有死。
青年在距肖飛虎五步遠的椅子上坐下,這是安全距離,來人似乎很懂規矩,不給主家壓力。
“看茶!”肖飛虎低沉的聲音說道。
管家端起茶盞,捧到青年面前。
‘謝糧長。’青年一拱手。
這青年,正是林嘯。
林嘯接過管家遞過來的茶盞,輕輕吹去上面的龍井茶葉。然後不慌不忙的從腰間掏出一個疊好的手帕。
“請呈送糧長大人過目。”
管家接過,捧到肖飛虎面前。
肖飛虎開啟手帕,見上面幾個字型:爹爹,我很好,請勿惦念,公子說要救咱們全家,請您三思。
肖飛虎猛地合上手帕,對管家說:“你且退去,關上房門,無關人員不要進來。”
管家出去,輕輕的合上門。
“我女兒在哪裡?”肖飛虎急不可耐的說。
“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麼沒有死掉?肖飛虎,我救了你女兒,你為何要殺我?”
“這個,不是本人的主意,那天風浪大,我專門留下一條船,讓公子上岸的。”
“胡說,你分明是要浪裡橫中途把我殺掉。”
“公子,你一定是誤會了。”肖飛虎極力辯解。
林嘯喝了一口茶水。
肖飛虎道:“公子,你要多少錢?我都給,讓瑩瑩回來吧!”
“瑩瑩回來不回來不關我的事,她要是願意回來隨時都可以。你這個當爹的,瑩瑩若真是回來,你是不是要讓她和韓琦成婚?”
“公子,很多事情無奈,也是權益之計。”
“嫁女兒也是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