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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不然你想想以我和她的仇恨,她會答應來參加我的泳池派對嗎。”
商西洲眉微微凝。
“她絕對忘不了你,做的這些都是因為你,過得太慘了,想回頭追你,又拉不下臉面。”
白知秋說的口都快乾了,也沒聽到動靜,再下一劑猛藥,“你可別不信,她絕對是勾引你。”
商西洲沉默幾秒,點頭,“嗯,的確。”
商西洲起身去換鞋,白知秋在她身後滔滔不絕。
路走到一半,朝苳晚從更衣室出來了,身上穿了比基尼,淺綠色的文胸,中心是交錯的鏤空,露出她漂亮、盈溢的月亮溝,細細的三角布料,銀色的鏈條勾著臀腰,她低頭給腰臀上斜斜地繫上斜臀裙,淺淺遮住能窺住的春色。
她和倆人對視一眼錯過她們往前走。
朝苳晚身材極好,腰是腰,臀是臀,腰腹上還有兩塊腹肌。朝苳晚手臂上掛著她那件泛黃的白襯,甜品臺藝術在場沒幾個人懂,可她這麼性感的人往那一站,誰的都覺得那甜品臺絕,澀。
那些小蛋糕都可口的要死。
“想吃蛋糕了,給我一塊吧。”
朝苳晚拿蛋糕之前把那件溼透的襯衫穿上,她走到那女孩兒身邊把蛋糕遞給她。
那女孩兒滿眼巴巴地盯著她,“能把外套脫了嗎?”
朝苳晚半蹲著跟她說:“你是富婆嗎?”
那女孩兒捏著蛋糕,“多少算?”
朝苳晚:“一個億吧。”
“這麼點啊,那……我有。”
朝苳晚去拿了手機過來,笑著說:“那加個好友,下次私聊細看。”又說:“其實我年紀不大,應該和你差不多,怎麼稱呼呢?你叫我姐姐,還是我叫你富婆姐姐?”
兩三句話把人快迷暈了。
加完這位xx汽車千金好友,朝苳晚折回去重新倒了兩杯酒,端著去給白知秋和商西洲,白知秋薄唇翕動,一副罵罵咧咧的樣子,商西洲沒動,只是瞥了那綠色的斜臀裙,和她眸子一樣。
白知秋邪氣地說:“遮上做什麼,你怕羞啊,大家不都要看嗎。”
朝苳晚把紅酒放她手邊,薄唇吐出兩個字,“打錢。”
白知秋能把牙咬碎。
泳池派對這群人挺能玩的,朝苳晚折回去繼續伺候她們,倒酒、要這個要那個,偶爾有人往朝苳晚身上潑水,也有看不慣她的故意伸腿絆她,她給果汁不接如何如何……
朝苳晚總是耐心同她們說:“記下來了,隨便你們折騰,我會讓白知秋打錢的。她可真寵你啊,你是女朋友吧。”
一句話把那幾個女人嚇氣,也把金南玲氣死。當然也有人覺得朝苳晚有意思暗搓搓想勾搭,朝苳晚不是通殺,富婆加,不是富婆就算了,她沒精力去等人變成富婆,也不太喜歡養魚,她每天上班下班都忙得要死。
朝苳晚張開手掌,那妹妹要牽時,她攥成拳頭,“幫我掙錢吧,挑最貴的那個倒在我掌心。”
幾個女人紅了臉。
這群人狂歡到十點還想通宵,朝苳晚準時去找白知秋要錢,她的時間到了要趕下一場。
她正要開口,白知秋罵:“你閉嘴。”
“你踏馬下一場兼職能幾個錢。”
朝苳晚認真回答:“一個小時十五塊錢。”
白知秋今天再羞辱下去好像吃虧的是她,她讓朝苳晚算賬。
朝苳晚掏出手機敲計算機,倒酒、倒果汁、送甜品、雙人跳水錶演、朝苳晚說:“不打折,三萬。”
“什麼,你搶錢?”
朝苳晚說:“你差錢?”
“不是,你就幹這些服務……”
商西洲從旁邊走過,淡淡地說:“正常派對一場差不多二十萬。”
“人傢什麼水準,她什麼水準。”白知秋感覺自己像是伺候祖宗一樣,“我是請天仙了嗎?”
朝苳晚收到賬轉過身,熟門熟路往更衣室走,“你家更衣間,很窄小,很壓抑。”
“哈?”
更衣室沒關嚴實,等人進來似的,輕輕一推就來了。
看不見她的臉,分不清她的表情,朝苳晚背對著門把暗釦合上。
白知秋總說她“賤”,仔細看,她這個人其實和“賤”有點沾邊,她說更衣室小,也確實小。
對於養尊處優的商西洲來說是很“窄”,無窗,密不透風。
朝苳晚沒喝酒,身上的濃郁酒精味卻在這狹小的空間蔓延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