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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一點上也可以間接地證明了,李遊手上的兩部書,之前的《秘藏十法》和現在的《續山海經》都是李誡本人的作品,絕非假冒,童叟無欺。
解決了這個作者署名問題,李遊深深地籲出了一口氣。很快,李遊把注意力放回到了《續山海經》的內容之上。
讓李遊覺得驚詫的是,這本書竟然沒有序。在古人看來,立書著說是一件大事,必然要自己或者請人寫一篇序言,表達自己寫書時候的心情或者所得,又或給書立下個總綱。之前從唐墓裡帶出來的《汲冢紀年拾遺》便是這個樣子。
李遊的驚異很快就消失。他小心地翻了一下手中的書卷,竟然發現,封面之後的前幾頁,竟然被人整整齊齊從根部撕去。撕得很入,如果不留心,根本就不會注意會少了一些,尤其這一頁是通常不會影響主要內容序言。
但對李游來說,序言比起內容來更加重要。序言的內容更多的是描寫作者本身在創作時候的經歷和心態,這樣實際上能夠透過序言,在信史的立場上確認作者的身份,而不是出自推斷出來的結果。
“誰把《續山海經》的序言給撕去了?”李遊心裡不解,但他知道,這個問題大概永遠不會有答案了。他也不糾結,眼睛開始在內容上打轉。
仔細一看,李遊悚然發現,《續山海經》被撕去的不僅僅只是序言,連同不少內容也一併被撕去。首先落入李遊眼簾的便是這麼一段話:“……炎黃二帝時,世傳陰符七枚,倉頡得之,助黃帝大敗蚩尤、炎帝;採首山銅,鑄軒轅鼎三,上銘山河地理,瑞獸祥文及《陰符陽經》二卷。”
《陰符陽經》者,上卷述天文地理,山川河流,人神鬼怪。下卷字三百,為傳世《陰符經》。
“軒轅鼎及陰符,後為大禹所得,大禹借其大能,悟《河圖》《洛書》,疏治天下江海,鑄九鼎,將《陰符經》上卷銘之其上,為傳世至寶。禹皇為山河鎮煞,陰符散於九州。唯通讀九鼎銘文者,方得其位……”
書卷看起來已經多年沒保管,好在並沒有腐爛掉,字跡尚可辨認,閱讀起來並沒有多少障礙。而李誡所在的時期,正好是北宋市民階層崛起的輝煌時刻,市面上流傳許多話本小說,這些文學都傾向於口語化,李誡在寫《續山海經》的時候,估計也受到當時市井文化的影響,所以內容裡並沒多少艱澀難懂的遣詞和生字。李遊毫無障礙地一路閱讀了下去。
可惜李遊手裡的《續山海經》並不完整,只是李誡這一部著作裡的第一卷。從後面的標記來看,《續山海經》一共有二十七卷,比起《山海經》還多了十一卷。
雖然少了其餘的二十六卷,李遊遺憾之餘,心裡又多了一份僥倖。因為手裡這一卷書,讓他解開了諸多謎團。
起碼李遊可以確定,《續山海經》裡面的陰符,就是陰陽符。而且陰陽符不止一枚,而是七枚之多。
書中還說了,陰陽符雖然被大禹用來鎮守山河煞氣,但自從夏朝開始,就不斷有人試圖盜取陰陽符。而陰陽符的線索,卻只在傳國九鼎之中,為國之重器,尋常人根本不可能接觸得到這東西。
然後三代更替,最終九鼎在東周時期失去了蹤影,但也從這時候開始,盜發陰陽符的事件才多了起來,其中最有可能的是,秦始皇曾經便從泗水之地獲得了一枚陰陽符。但是歷史上卻只留下了始皇帝在泗水打撈過九鼎的訊息……
《續山海經》的第一卷,實際上是不厭其煩地細述了陰陽符與九鼎的關係和秘密。實際上,這跟《山海經》博大廣闊的風格截然不同。在李遊看來,這根本不能稱之為《續山海經》,頂多算是《陰陽符志》之類的筆記小說。
只是李遊不是李誡,人家的書愛叫什麼名字,跟他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看完了《續山海經》後,李遊又翻看剩下的幾本書籍,剩下的幾本書籍都比較正常。比如葛洪的《抱朴子》,孫思邈的《千金方》還有郭璞的《葬書》都名列其中,甚至還有一部《金剛經》,全部是宋刻版。李遊相信,這幾本書那到外面去,賣出去之後,自己馬上就是個萬元戶。
翻完了書卷,李遊的注意力放到看起來比書卷更加古老的竹簡冊之中。他對這些竹簡懷有更大的期待。他甚至以為,在這些竹簡當中,可能還有一部《汲冢紀年拾遺》之類的書。
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卷竹簡展開,李遊卻大失所望,《汲冢紀年拾遺》是沒的,更具有價值的內容也不存在,這些竹簡,竟然全部是《史記》裡面的內容。只是奇怪的是,內容竟然是《秦本紀》和《秦始皇本紀》兩卷。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