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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規矩,你既然有來頭,就該明著說出來,對方才能根據你的來頭,確定是進是退。如果你一味裝叉,不肯說出自己的來歷,那麼對不起,對方會裝作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先動手再說。石小馬剛才這番話,就是給李愚最後一個露底牌的機會。
李愚明白這些規矩,他也不是沒有背景可說。何產林、榮雲健的名頭,在整個渝海市都起作用,潘城縣雖然遠在渝海邊緣,這裡的混混並不直接受何產林的管轄,但人的名、樹的影,報出何產林的名字應當是能夠把對方嚇住的。不過,李愚並沒有這樣做,他有自己的實力,何須借他人的威風。
“我沒什麼來頭,我就是周子珺的同學。我如果不知道這件事,也就罷了。既然讓我知道了,我絕對不會讓周子珺受一點委屈的。”李愚說道。
“尼瑪,找死!”先前那壯漢急了,從李愚的身後發起了襲擊,一腳踹向李愚的後背。
李愚既敢把後背露給對方,自然不會不防備。聽到身後的動靜,他將身一側,讓開對方那記飛腿,使了招雙掌開碑,直接命中了那壯漢的右肋。
“嗷!”
壯漢一聲慘叫,跌跌撞撞摔了出去。這時候,迎親隊伍裡的人都動起來了,有人掄著拳頭向上衝,有人舉著手裡的樂器或者其他什麼傢伙往前砸,大家都看出來了,這個小夥有兩把刷子,單打獨鬥,沒人是他的對手。他們都是農村的土混混,也沒學過什麼江湖道義啥的,遇到這種事情,第一個反應就是以多欺少,一人一下子,還怕不能把這個不識相的小子揍成豬頭?
王鴻偉看到李愚出手,心裡喊了聲好,卻不敢久留,生怕拳頭屑子迸到自己的身上。他轉過身,向著村子裡猛跑,準備去打聽一下事情的緣由。
李愚眼角的餘光看到王鴻偉已經跑開,這下子沒什麼顧慮了。他展開身形,在人群中往來穿梭,拳打、肘擊、膝頂、腳踹,也不拘於什麼套路,見招拆招,只管一路打去。他一身鋼筋鐵骨,對方掄著什麼傢伙砸到他的身上,也不過就是給他撓撓癢癢而已,而他一拳砸去,卻足以讓人一片淤青,慘呼不已。
“大富,根子,老七,都給老子特喵地上!”
石小馬自己捱了李愚幾記重拳,只覺得渾身都疼到骨頭縫裡去了。他不敢再上前,躲在背後大聲地叫著自己手下最得力的幾名干將,讓他們協力圍攻李愚。
李愚回頭一望,只見幾條漢子果真衝了上來,一個個都甩掉了上衣,露出滿身的肌肉,看著虎虎生威的樣子。李愚向後退了一步,正撞在一名躲閃不及的小個子年輕人身上。他心念微動,一把把那小個子年輕人的上身抱住,然後把他當成了流星錘,衝著那幾條漢子揮舞起來。
“我艹,這是什麼招術!”
“哎呦,踹著我臉了,我說華子,你好好地穿雙皮鞋幹什麼!”
“娘啊,華子,你特喵叛變了!”
漢子們被李愚手裡的人肉流星錘打得落花流水,叫罵不已。被李愚拎在手上那個叫華子的小個子心裡也在狂奔著數千匹的羊駝。自己分明是想掙扎的,可是對方的一雙手像鐵鉗一般把自己卡住了,自己想動一下都難。他想縮回兩條腿來,以免踢到同伴的身上,但李愚把他掄動如風,他的腳完全是被甩出去的,根本就不聽腦子的招呼。他隱約記得中學的時候學過一個概念,叫啥離心力的,現在算是徹底理解了。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整隊迎親隊伍都被李愚給打散了。有人倒在地上呻吟,有人躲得遠遠的,不敢上前。石小馬手下最厲害的幾名干將都被華子腳上的皮鞋親吻了十數次,灰頭土臉的,無法欺近到李愚身邊三米的範圍之內。石小馬臉色鐵青,卻又一點辦法也沒有。
“把你的人帶走,別讓我再在周家村旁邊看見你們。”
李愚把已經被甩得頭昏腦脹的華子扔到石小馬的懷裡,撣了撣手,冷冷地下令道。(未完待續。)